“迟教授，现在有空吗？”
迟东山的办公室门被打开，系主任和另一个教授正站在外面，笑着对他打招呼。
“江主任，冯教授。”迟东山将双手缓缓放回到办公桌面上。他面
如常，衣着整齐，黑框
镜正好好地
在鼻梁之上，眉之间毫无意外神
，“有什么事吗？”
“有几件事想问你一
的，哎，不用起来了。”江主任仍站在门
，挥手阻止了正要站起
的迟东山，“一个是，今年转系过来我们这边的大二学生，有两个选了你的课，但是他们都没上过大一的专业必修课，所以其实是不能上你的选修的。教务那边说，退课系统需要你也
作一，你一会儿登上去看看吧。”
迟东山坐回到办公椅上，随意地朝前
动着椅
，“这事简单，我一会儿就
理。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在她后的冯教授伸
脖，挤眉
地看着办公室里的人，“期
考小论文改完没有？”
“还没呢，还差三分之一。”迟东山
微笑，真挚而率
，“怎么？你又要借助教去给你改作业啊？”
“哎呀，你这边就只是小论文，我那边又有案例分析又有数据模型的，老麻烦了，你让助教来我这边，等学期末我请你！”冯教授是个年轻人，没有旁边江主任的严谨派
，和迟东山说话的吻，活像他们的学生课之后商量去哪个饭堂吃饭。
“行吧，我一会儿让她明天过去你那边。”迟东山是学校里了名的好脾气，何况他今年手带的大四毕业生是最少的，理论上来说，他确实是最不需要助教的一个，“还有别的事吗？你是不是想把我的桌椅板凳也要走？”
“哈哈哈，迟教授这是不是在抱怨学校给发的椅不够舒服呀？”江主任和冯教授两人大笑一通，这才离开，走时顺手关上了他的办公室门。
随着门锁的响声平息，迟东山脸上的笑容，和寂静回归室
的速度几乎同步，消失了。
他的办公室规矩，除自己面前的桌外，还放得两三凳，一排书架。他没有多少装饰品，只有一盆学校统一发的吊兰，搁在了门后的角落里。大白天的，他后的窗帘依然拉得
，门上的小玻璃也用宽大的挂历挡住了，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意为之。整个办公室，只有
的日光灯亮着。如同一个封闭的盒，里面透不去，外面也照不
来。
迟东山的神与刚才已判若两人，他将双手垂，好像在桌底找寻着什么，面上冷漠而严肃，还轻皱着眉。
然后，他似乎是找到了那样东西，双肩轻微耸动几，就将
稍向后仰去，靠在了椅背上。
办公椅向后
了，迟东山没有动，只是垂目光来，看着自己
间。
迟东山依然衣冠楚楚，只是解开了
带，
从
。在他的办公桌之，是孟希观，此刻正半跪半坐在他间，嘴角渗着些许津
，面通红，发被他刚才
得
糟糟的，
着
气。
“继续。”迟东山说。
孟希观立刻凑近他
，二话不说，张便将他的
起
了去，嫣红
缠绕在上，吞吐不断。
迟东山轻叹气，将脑袋后仰靠在椅背上，微阖上，完全放松来。只有他的手掌还留在孟希观的脸上，
住他的耳廓，搓着薄薄的
，又逐渐向后去动他的后颈。
孟希观一刻不停地
动着迟东山的
，几次埋向，尽力将整
都吞咽而
。啧啧
声和他偶尔发的几声闷哼，却是办公室的唯一声响，迟东山始终一言不发。
大概到了课时间，办公区域没有太多教室，但也会有零零散散的路人，不时从门外走过。脚步声或轻快或沉重，还有
跟鞋的刺耳响声，每一声都令室二人的荒唐行径，更加惊险。
迟东山的呼
终于开始变重，他抬手解开了自己领的两颗扣，依然闭着，另一手揪着孟希观后脑的发丝，并未抬，只是摆动手臂，将那颗脑袋反复
向自己间，又反复扯起。
这
度超孟希观所能承受的范围，它每一次都了他的
咙，戳得他鼻酸反胃，眶发
发
。可孟希观没有反抗，任由摆布。
“唔。”迟东山将
时的
压在了，终于捺不住躯的反应，一个
，
在了孟希观嘴里。
“吞去，”迟东山的声音略显嘶哑，完全不见了刚才和同事谈笑时的温和
朗，“全
，吞去。”
孟希观本来止不住要咳嗽，一听他说话，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将的腥
全咽了去，然后才闷声咳了起来。
生理作用的泪，正顺着他的指
滴落来。
迟东山还有些沉溺在快
的恍惚之，“很好……”
孟希观终于停咳嗽，仍然跪坐在他间，一动也不动。
迟东山看着他，稍微回过神来，拍了拍自己的大：“小猫，起来。”
孟希观的嘴角还残有一
白痕迹，双因为跪得太久已经开始发麻，站起来时整个人摇摇晃晃。
迟东山的目光随他影而动，落在了他的腰间，那里竟然圆
凸起，显然是怀
五六个月的模样。
孟希观双麻木不堪，忍不住小声
着气，但没有任何抱怨，顺从地坐到了迟东山的大上，然后缓缓将脑袋靠在他肩。
“乖，今天很
。”迟东山的语气并无太多绪，倒是稍微侧过脸去亲了亲他的额，抬手替他
了嘴角。
“老师，”孟希观这才小声开，面颊蹭了蹭迟东山的肩膀，“今晚我能去老师家吗？”
“今天不是周末啊。”迟东山分一只手来，理好自己的衣，平淡地回答他，“你不回宿舍，会被发现的。”
孟希观像是料到了这个答案，没有继续纠缠，只是稍微低了。
“一会儿还有课，赶走吧。”迟东山没有安
他，语气反而生
了起来，像是不愿意再多看他两一样，撇开了脸去。
孟希观又一声不吭地站起，走到靠近门边的角落里，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来。现在的天气已经了起来，他却依然穿着宽大的外
，加上收腹的腰运动，勉勉
掩饰住自己的型。
仍坐在办公桌后的迟东山打开自己的电脑，目光在屏幕附近漫不经心地游离着。
孟希观的一只手伸向了门把，“老师，我走了。”
“阿希。”迟东山脱而他的名字。
孟希观回过来，双依然有些泛红，看着他，像是在期待什么。
迟东山扫了他一，神迅速地回到电脑上，“记得留意短信。”
孟希观“嗯”了一声，终于还是离开了。
办公室，终于剩了迟东山自己一人。
他的电脑屏幕上，其实什么也没有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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