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愚人节吧？”闻昊哀叹。
“不是，我们是认真的。”
“所以沈喆就是你的女、不对男朋友？”
“嗯。”
“你俩玩真大啊，”闻昊终于领会到整件事的真髓，“你确定两个男人……不是、两个男人咋搞啊？总有正常需要吧？”
他的声音不小，这边的俩人都能听见，而表达方式又有些
俗，梁赫和沈喆不约而同地红了脸，错开对视着的目光。
“这用不着你
心，”梁赫拂开心
的臊
，确认
地问，“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你们
什么？”闻昊
吁一
气，“你们又不是要跟我搞。”
“你
梦！”
“我个的梦，”他略嫌弃地说，“我又不找男的……算了算了，脱单也是好事一桩，
次你们请客，有什么合适的女孩
也可以给我介绍。”
“你不是还跟人爬山去吗？”
“谁知
八字有没有一撇呢，那你俩可以一块来啊？有兴趣没？”
“算了吧，不合适。”如果单独跟沈喆，或者加上闻昊一起
去玩倒无所谓，还有不认识的女生，就没那么自然了。
“得，”闻昊不再勉
，“我问问老赵算了。”他接着唠叨一通，大意无非是工作累成狗，单
更苦
，想早
脱单甚至成家。
谁叫你当初作呢。梁赫想起闻昊和曹
的事，仍然
到遗憾，只是无意再揭对方伤疤。
“闻昊，”最后他提，“再遇到合意的，就好好过吧。”
闻昊愣了一瞬后，简单地说：“知了。”
把手机还给沈喆，梁赫察觉自己上的异常。红酒、烈酒混着喝了太多，洋酒又是后劲足，刚才还能忍受，现在不适愈加烈。疼，胃里翻涌不止。
“梁赫！”
幸好意识正常，他忍着到楼，吐在了垃圾桶里，沈喆一把扶住他。
“别看。”沈喆往垃圾桶
探的时候，梁赫制止了他。散发着酸臭味的污秽自己都受不了。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沈喆大致看来，很可能还没有全吐完。
“好多了。”
呼
之后，梁赫稍微轻松了一些。
“晚上去我那儿吧，”沈喆拉着他的胳膊，没松手，“备用的洗漱用品我都有。”
他指的显然是一起过夜。
这段时间，他们经常在傍晚碰面、一起用餐，但没有留宿过对方公寓。
也不是值得扭
的事。
的时候就同床睡过，成了恋人总不能倒退回去，连一个屋待着都别扭吧？这样一番思虑，梁赫答应来：“好。”
公寓的床不大，但是睡两个人不成问题，沈喆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梁赫独自睡卧室。没这个必要是一方面，另外他喝多了酒，有人在旁边照应着更放心。
他帮梁赫泡了杯蜂
，又
了个袋。梁赫说着好多了，却还是在上床前又吐了一回。这次之后，胃里不翻腾了，只留些许
动的灼烧，袋隔着衣服贴在那里，
乎乎的。
沈喆楼前洗过澡，回来只换了衣服，之后摘掉
镜，也在床上躺来，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因为地方有限，两人
相挨，连被都盖的同一床。是容易产生旖旎氛围的距离与味。
醉意占上风，击败了羞赧
绪，梁赫比往日更渴望沈喆的靠近，手臂也自然搭在边人的腰间。
“你上
的。”他迷迷糊糊地说，接着又探索地上摸了摸，“硌手。”
沈喆怀疑这是把自己当成人形抱枕后给的评价。
“那当然，”沈喆以手肘撑起，歪着脑袋看他，“我又不是女生。”丰肌秀骨是不可能的。
“没事，”梁赫小孩似的蹭蹭他，“我也不
，咱们谁都不亏。”
真是酒劲上来了，该把他的话录来，明天让他听听。沈喆摇着笑。
梁赫还没有睡着，但大脑没那么清楚，不懂他在笑什么，环着对方的手臂一直没有松开。
“梁赫，”沈喆吻了他的额，“我们找
大的公寓，搬去一起住吧。”
梁赫“嗯”了一声，双并无神采，好像
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算了，先睡吧，”沈喆自言自语，“明天再好好说。”
反正还有的是机会。
第61章 找房
醉酒的第二天早上，梁赫睁开的瞬间有困惑。房间摆设和自己的没什么两样，但很明显不是他平时住的地方。
前一天晚上并没有失去意识，所以他很快唤起了跟着沈喆回家的记忆。不过睡觉前说了些什么，怎么睡过去的就记不太清了。
“醒了就来吃饭吧。”沈喆站在卧室门叫他，因为梁赫已经坐了起来。
茫茫然地走
洗手间，槽边放着一崭新的牙刷牙杯，梁赫记得这是昨天晚上沈喆找来给自己用的。
坐在餐桌旁，梁赫吃了一惊。桌上的东西应该是在楼买的，豆浆、油条、油饼、包，摆了一桌。
“你早上吃这么多啊？”他意识地问来。
“这不还有你吗？”
梁赫不明白，是什么给了沈喆自己就很能吃的错觉。
他甚至不
吃早饭，上学上班的时候消耗大，不得不吃，休息日就懒得
这些了。
沈喆不一样，哪怕一上午不门，也得好好吃顿早餐，有时自己，有时买现成的。
“我现在是比以前吃得多，”沈喆又说，“上班的时候老饿，慢慢就习惯多吃。”
“是不是很累？”
“也还好，”他把一油条掰成两半分给梁赫，“说不定还要个呢。”
“你不矮了，”梁赫告诉他，“我周末很少吃早饭。”
“为什么？”
“没什么需要用脑或者力的啊，”梁赫理所当然地说，“早餐重要，是因为要抵偿脑力消耗，休息日就没必要了啊。”
“那怎么行，歪理邪说，”沈喆当即反驳，“明天也来跟我一起吃早饭。”
还不如别跟他说呢。
梁赫想起小时候为这个也跟秦颖争论过，总是自己败阵，现在是和沈喆；明明上占不到上风，心里还是很开心，不自觉地
笑意。
“怎么了？”
“没什么，”沈喆看过来的时候，梁赫的脑海闪过一些零碎话语，细想又一片空白，似乎错过了重要信息，“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我说了什么？”
“你指哪个？”沈喆停咀嚼的动作，注视着他，“你还记得吗？”
梁赫隐隐记得沈喆说想和他一起住……会是错觉吗？
“你说，我们——”
“我们一起住？”沈喆的眸微弯，“对，我想找大的公寓，搬去一起住。”
“你真的说过啊？”
“嗯，”他接着喝豆浆，“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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