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看不厌 - 以后不要打耳dong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江今序只抿了半滴果,就见醉意大发的迟请青猛得站起,乎乎勾住他的肩。

    “我想玩真心话,不要大冒险,咱们来换秘密吧?”带着酒气的味扑面而来,迟请青低,温离江今序的耳朵很近,看这架势像是要/住他的单只耳环,再细细//过耳垂。

    江今序觉自己也醉了,醉在另一个人编织的网脉

    不然他怎么能碰到迟请青腔的呢?

    迟请青半眯着,等待江今序回应。他的视线也没闲着,由江今序的耳环顺着耳朵廓直上,停在了他耳背一狰狞的

    “好,去沙发上玩。”江今序生怕迟请青磕着了,搀着一蹦一的人,让他稳稳躺在绵的沙发芯

    迟请青似是忘记了门时就被脱掉的袜,他拽脚半天,把肤都抓红了,也未能扯到那压不存在的袜

    迟请青急了,嘟嘟囔囔一定是袜掉在了筒里,作势要脱/

    “吗呢?”江今序赶忙住迟请青已经把脱到膝盖的手,咬了咬

    “偷走了我的袜,”迟请青茫然的听江今序摆,重新穿好了,“它不见了,我要把它就地正法。”

    直到江今序取来迟请青晾在鞋架上的袜,迟请青才彻底打消了脱/的冲动。

    “先拉勾,不准笑彼此丑,”迟请青自顾自勾住江今序的小指,数到了三,缓缓继续,“我脚趾上有个疤,是小时候踏空电梯落的,给你看。”

    迟请青把那只脚翘起,这疤不丑,但和其他四个粉粉的趾比起来,就像停泊的跑车被熊孩用利划了一,略显突兀。

    “怎么还留疤了,不是当时….”江今序皱起眉,抬手就要去抓他的脚踝。

    “留疤倒还好,”迟请青打了个酒嗝儿,惬意的把枕在江今序肩上,“我当时疼得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有个好心的哥哥将我背到医院,估计就….”

    “没有什么估计。”江今序知迟请青想说丧气话了,便打断了他。

    “嗯,”迟请青拈着,小声又念叨遍哥哥,然后仰看着江今序有耳环的耳朵,“那你也告诉我你的秘密,好不好?”

    在江今序察觉到有人的意图全移到他耳背的疤,并不惜以自己为例,给他时,江今序瞬间想捂住耳朵,作势逃跑。

    这是尘封的过往,是江今序的禁区,但凡谁贸然犯,他都应暴怒驱逐侵者才对。

    可对方是迟请青,在他提这件事后,江今序第一反应不是被早早觊觎上隐私的生气,而是想方设法避开这个问题,始终给迟请青展示个最完无缺的江今序。

    迟请青未能如愿得到回音,他又朝江今序凑近些,作悄悄话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别怕,放心说给我听。”

    江今序轻轻摇了摇,他用手指缠了圈迟请青的发丝:“因为我觉得耳环很酷。”

    “一儿都不酷,”迟请青磨了磨牙,“要是酷的话,我明天就去单个脚铐。”

    “但打完耳我就后悔了,真的好疼。”江今序的手到迟请青的后颈,慢慢抚了抚。

    这是迟请青第一次听到江今序说疼,他原以为江今序难以启齿的痛该吐在受伤包扎,或是在更早的被他拒之门外。

    偏偏没料到关键在于这只耳环。

    “那以后就不要打耳了,你不耳环也好看。”迟请青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醉酒困得快要睁不开睛了。

    江今序把人架到自己床上。

    迟请青是真的很想睡觉了,他保持脸蒙在枕里的姿势,都懒得翻

    “躺平。”江今序受限于手,固然不能抱人,便戳了戳迟请青来的脊梁骨,纠正人的睡姿。

    迟请青磨磨叽叽躺直了。

    醉意混着困意缭人,迟请青只知自己在床上,却看不清站在旁边的人的脸。

    他忍着一睡过去的冲动,最后再确认遍:“你是江今序吗?”

    “我是。”江今序给人掖好被

    迟请青这才放心睡去。

    迟请青骨架小,江今序这张床对他而言又颇为大,甚至可以在上面打

    裹在被里的人不满的探手,拍了拍空来足够再容纳一个人的床:“你还不换衣服?和我睡觉怎么那么不坦诚,到现在还不解腰带,万一硌到我了怎么办?”

    “硌不到,我舍不得你疼。”江今序搓了把迟请青的脸,待人呼稳定,才蹑手蹑脚的带上了门。

    人平白折腾几趟路奔波,回到家里本应沾床眠才对,奈何江今序煞有心事,定然是睡不着的。他从拆开的包装里烟,也不火,就叼在嘴里去台站会儿解解乏。

    直到那烟嘴都了,彻底罢工,江今序才将它拿,架在了耳后。

    烟静静的与那疤重叠。

    这疤的确颇有来,成疤原因也和迟请青上的一样——拜江约珂所赐。

    在一个温近乎39度的夏天,江约珂吵着要买可乐,当时江父江母忙得不可开,恰好江今序骑车外,便嘱咐他顺路捎来。

    小小的车篮装不那么多东西,且老路颠簸,江今序一个转弯不稳,可乐洒了大半。

    坐在空调屋、翘着二郎的江约珂没等来完好无损的可乐,恶狠狠瞪了衣服被汗渍透的江今序,遂去找父母告状。

    江父江母在工作时脾气火爆,江约珂又喋喋不休,江父脆直接迁怒到江今序上,让江今序穿着一只拖鞋、一只运动鞋跪在地上,训斥他连儿小事都办不好。

    江今序不吭声。

    江父抄起沙发上有铁丝冒的烂衣架,朝跪着的江今序一砸。

    由于力太大,衣架弹起,从江今序耳侧刮过,铁丝当场就在他耳朵上留,血滴答滴答溅了一地。

    江母听到动静,从书房来,瞧见地上一滩血,首先竟是心疼昨天刚打扫好的地板被江今序脏了。

    江今序跪到地上的血都凝结了,才被允许起来,还要先打扫卫生。

    他摸了摸耳朵,心想,可能血都了吧。

    隔了几天门,陈赴习一就瞥见那狰狞的疤,因江今序不怎么理,它开始冒脓,陈赴习吓得给人拉去了医院,江今序险些耳朵不保。

    再大些,江今序每每对着镜,都觉得这疤丑得令人厌恶,他心理建设了两个多月,走一家首饰店,打了耳

    耳环的佩奏效良好,至少,走在路上,别人第一看到的不再是那疤、那抹不掉的过去了。

    耳环割裂了过去,又延展开崭新未来。

    江今序洗了把手,打算收拾床被,去沙发睡。

    他刚把沙发铺成个迷你小床,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卧室里传来重重的“咚”,疑似整个人从床上摔个人仰翻。

    迟请青呆呆的坐在地板上,过了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1】【2】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