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

    余温赶过去的时候，酒吧门已经没人了。

    大概有人报了警，一行人都散了。

    孔羡仪缩在角落里，等余温来了，才跟她汇合，听说有人报警，他们全跑了。

    季楠渊呢？！余温四打量，心里着急，他受伤了吗？人呢？现在在哪儿？

    当然受伤了，那么多人，但是孔康俊也没好到哪儿去，你没看见，季楠渊谁也不打，就逮着孔康俊打。孔羡仪看了看四周，人呢？刚刚还在这的，不知去哪儿了。

    余温拿手机打季楠渊电话。

    季楠渊在骑车，手机被砸坏了，黑屏关机了，他骑着电动车去了药店，买了棉球和碘伏，对着药店的镜脸上的血。

    右手被碾破了一层，好在没有骨裂，他察觉不到疼似地，拿碘伏往上倒，药店阿姨都看不去，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棉球帮他。

    唉哟，得这么帅，跟同学打架？阿姨问。

    嗯。季楠渊掏手机试着开机。

    你手机也坏了？阿姨见到他手里的手机，唉哟，坏成那样，要打电话吗？我手机借你用一。

    季楠渊摇摇，不用。

    从药店来后，他骑车回去，刚到三楼，就见门蹲着个人影。

    季楠渊一愣，余温已经站了起来，从门几步楼梯冲到他面前，楼灯光昏黄偏暗，她瞪着睛仔细查看他的脸。

    季楠渊勾，还帅吗？

    余温眶有发红。

    季楠渊眉角都是伤，脖颈也被抓破了，没看到的其他地方应该还有，她甚至想起他和背后的那些伤疤。

    都是和人打架留的疤吗？

    哭什么。季楠渊左手揽着她，将她带到门，从兜里拿钥匙开门。

    余温看他右手一直在兜里，等了房门，开了灯，她就抓住他的右手，从他兜里拿来。

    右手缠了层纱布，有血氤氲来，染红了一小片白纱。

    余温睛瞪着那块地方，猛地转过就要往外跑。

    季楠渊用左手一把拉住她，抵在她肩颈低笑，怎么了？要为我报仇？

    余温气得浑发抖，心里更是心疼得要命。

    你的那只手是画画的她声音不知怎么地带了哭腔，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包得比较吓人，其实就破了块，没事。季楠渊伸右手，在她面前活动了一是，破的地方被纱布刮着，又浸一片血，他却察觉不到疼似地轻笑，你看，能动。

    余温泪都掉了来。

    她抬手掉泪，却被季楠渊单手控住肩膀，迫使她转过来。

    他指腹掉她脸上的泪，薄贴上她的睛，吻掉她眶的汽。

    心疼我？

    他声音很低，近乎呢喃，里清晰地溢笑。

    好开心。

    余温泪得更凶了，她一咬住他的肩膀，牙齿却没用力，瘪着嘴边哭边骂，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