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今宵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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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却没有就此放过我的意思,我还没有缓过劲来,他就把我抱到了床上拉开双从正面

    仍然麻痹着的双被分开弯折,膝盖几乎抵到肩,我被他压着陷的被里,觉浑都痛,尤以大敞着被不断为甚。

    但锐痛偏偏还夹杂着无法忽视的酸麻快,我唾弃着自己的不争气,仰面茫然地睁着睛越过陆晟泽的肩膀看天板上的纹,咙里无意识地溢带着气音的

    上的男人仿佛是一饿极的猛兽骤然笼,丝毫不知节制而只知索取,狂风骤雨一样的得我后几近麻木。

    到最后我已经疲力竭,神志不清,“陆总”、“陆哥”地一通叫,嗓都喊哑了,他才终于鸣金收兵。

    陆晟泽环着我的腰,餍足地沉沉睡了过去,我被他箍着不敢动弹,疲惫得不行,却丝毫没有睡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撑不住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陆晟泽却突然从梦惊醒。

    他从床上猛地坐起,在一室的昏暗茫然地左右顾盼。

    我不明所以地撑起,霍然撞底,男人炙的目光像是要把我灼穿。

    在某个瞬间,我恍惚从那个神里觉了类似意的绪。

    但很快陆晟泽就打开了灯,重新看向我的神难掩嫌恶:“谁准你留的?上给我。”

    不是你自己完了抱着我不放的吗?现在倒嫌弃起我来了。

    我心里嗤笑,表面上没说话,他赶我走,我求之不得。

    于是我低眉顺地爬床,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只了几张纸巾胡痛的后,便动作飞快地好了衣

    临走还没忘了向他别:“陆总,再见。”

    陆晟泽没有理我,径自了浴室,洒的声响起,我亦拉好衣领自顾自了门,步伐还有些不稳。

    掏手机看了一时间,刚好凌晨四半,林夏在十二左右给我发过几条消息。

    我一瘸一拐地走在街的冷风,找到最近的如家开了个标间,准备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刷一遍再回家。

    陆晟泽这混之前要了我的检报告,我就没有在我里,被我了半宿,这会儿还黏腻地夹在里面,随着我的走动隐约有向外来的趋势。

    我站在,闭着睛,任由冲在肤上,伸手去掏后里的脏东西。陆晟泽得很,我咬牙把指缩起来的,在尖锐的疼痛,努力把男人留在里面的痕迹清除净。

    还好陆晟泽没在我上留什么印记,我借着镜观察自己的背,只有腰和上有几青紫的掐痕,应该很快就能消散。

    走如家前,我还特意喝了罐啤酒,然后才熏熏然地站在路边打车。

    我给林夏发消息。

    “宝贝,抱歉,昨晚喝得太晚了,就在酒店睡了一宿。现在上回来了。你。”

    林夏几乎是秒回了我,他发了个抱抱的表,而后告诉我说:“我给你熬了粥,等你回来。”

    过了几分钟,他补了一句:“你。”

    我看着那两个字,只觉得自己恶心。

    他满怀意地等着恋人工作归来,而作为他恋人的我,却和他的老板在酒店里厮混了一整夜,被狠狠得几乎合不拢

    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只是想保护他而已。

    他与盛和娱乐当初签的是二十年的约,违约金得吓人,如果真的被盛和雪藏,他的整个演艺生涯就算是完了。

    而那天我在会所向陆晟泽低后,林夏第二天就被经纪人从“冷”里放了来。

    他还会得到更多,例如这次温岭电影的角,还有逐步安排上的好资源,都只是陆晟泽一句话的事。

    我也接到可以复工的通知,还是回原来的栏目,但据领导的风,他们是准备要提我了。

    我一直都清楚这个行业的潜规则,但从来自视清,不屑于与那些人“同合污”,如今我却和他们也没什么两样了。

    初冬的上海街忽然起了小雨。

    觉到有雨滴落,我抬起,仰着脸看向灰蒙蒙的天空,雨顺着脸颊落,漉漉的蜿蜒来,像是泪的痕迹。

    我第一次遇见林夏那天也是着这样的雨。

    林夏是我的师弟,但小我好几届,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才满过十八岁。

    当时我与一帮同学校友在学校周年庆时回校聚会,为了活跃饭局氛围,便有人多叫了些年轻的师弟师妹一起,他正巧是其之一。

    我们的饭局可是“健康局”,没什么不净的勾当,新朋旧友凑在一起吃饭聊天、喝酒唱歌,像是又重回象牙塔,暂时抛开了所有烦恼。

    起初我是没怎么特别注意林夏的。

    那晚我们转了几次场,喝倒了半数人,快天亮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散伙,还清醒着的人们分别送醉鬼们回家或去酒店,没喝多少酒的林夏恰好被分到了我。

    我醉得一塌糊涂,连路都走不稳,整个人挂在林夏上,被他扶着走KTV。

    外面着小雨,林夏没有带伞,便脱了外给我挡雨。

    我靠在他肩上,眯着睛看他,模糊地觉得他确实是个很讨人喜的男孩,在戏剧学院一儿的俊男仍然显得很挑,气质很净——是我喜的类型。

    看着看着,酒意骤然上涌,我忽而没忍住吐了他一

    林夏也没有推开我,手忙脚地拿衣角为我拭,还把我搀扶得更,生怕我跌倒。

    他送我去了最近的酒店。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我的呕吐脏得没办法再穿,林夏便只好都给脱掉了,费力地把醉醺醺的我拖浴缸里洗净,自己也洗了个澡,然后把我安置到了床上。

    我昏睡过去,直到临近午的时候才在一阵的香气醒来。

    林夏居然还没走,而是叫了粥铺的外卖,还买了醒酒的药,守在床边等着我清醒。

    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那天之后,他一直在微信上给我发消息,有分寸的聊天和关心,偶尔约我去看戏看展,我自然懂得其义。

    后来林夏又请我去看他们班的期末汇报演,他在戏里演一个和自己平时格完全不同的角鸷、偏执而疯狂,我几乎快要认不他来。

    谢幕之后我给他送,他趁着接过例行拥抱时抱了我,偷偷小声在我耳边说:“我喜你。”

    然后他假装若无其事地松开手,继续和观众互动,殊不知自己已经红透了耳

    我一时竟也觉得甜,在剧场外等他来,接他去餐厅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林夏一反常态地有些拘谨害羞,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的样,一顿饭别别扭扭地吃完,走餐厅以后,我有意逗他:“你刚才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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