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无华校园文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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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白云间给他买了冒药的份上,黄河远决定送他一张年卡,从此远离杀特发型,焕发男人的自信。

    “不。”白云间脆利落地说。

    “为什么,”黄河远皱眉,“你都丑到自卑了,还要一直丑去吗?”

    “我的发型我主。”

    黄河远:“……”

    他现在回过味来了。白云间搞那么厚的刘海本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丑,恰恰相反,他很满意自己的厚刘海造型,就像一个没落又骄傲的杀特贵族。

    他那么平平无奇,却又那么骄傲自信。

    “不去就不去,”黄河远哼了一声,“脑有病病,你都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我带你去剪发,你知这是一件很有面儿的事吗?”

    白云间压就不想和黄河远扯上关系,抖了抖雨伞,“走不走?”

    “不走。我要住在这里!”

    白云间撑开伞,看样准备自己走了,黄河远咬了咬牙,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你给我歉。别以为你买了药,我就会原谅你用可乐了我一脸!”

    当时的况,是黄河远抓着顾海宇不放,所以白云间只了他一个人,没有任何上的偏颇,只是选择了最优方案而已。不过这解释并没有什么意义。

    “对不起。”白云间很顺畅地说,“我错了。”

    黄河远:“……听起来很敷衍。”

    “那你还想怎么样?”

    其实,哪怕是敷衍的歉,黄河远也被哄好了,撅着嘴站起来,故作姿态:“你撑我回寝室,我就原谅你。”

    白云间在心里对自己说,过了这一劫,就再也不黄河远的闲事,无奈地举了举伞,“来吧。”

    黄河远摆驾回寝

    伞不大,他不想碰到白云间,走得很快,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往前走了几步,黄河远突然发现,不他走得多快,天蓝的伞都恰到好地罩在,仿佛一小片晴天。

    他的伞那么小,是不可能在这距离罩住两个人的。

    回一看,白云间果然站在雨里,像个没有的撑伞机。见他回,甚至躲鬼似的往后仰了仰。

    “艹,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黄河远烦躁地抓了抓发,放慢了步,和白云间并排走在伞

    离得近了,黄河远又闻到了白云间上淡淡的薄荷味,混合着汽萦绕在鼻尖。这气味对黄河远来说没有任何清凉醒脑的作用,反倒让他心烦意

    “我很臭吗?”白云间突然问。

    “……不臭。”

    “那为什么憋着气?”

    “不关你事。”黄河远啪叽啪叽地用力踩,“我练习肺活量不行吗?”

    “行。”白云间推了推镜,“奥运会男泳没你我不看。”

    黄河远:“……哼。”

    回到寝室楼,两人的肩膀都了一半,黄河远的憋气之路终于到了尽

    507比504靠前,黄河远站在门准备开门,白云间默不作声地站在他后。

    他怎么还跟着我。黄河远发麻,照传统待客之,他是不是应该邀请白云间到他寝室坐一坐,请他吃什么的?

    他给他买了药,又为他撑了伞,确实应该赏什么东西作为回报。但问题是,他现在什么也没有!

    “我把零吃完了。”黄河远脱,“也没了。”

    “你自己去买,我不会替你跑的。”白云间拒绝得十分果断。

    “我是那人吗?”黄河远撅起嘴来,“我黄河远欠债必还。你等着,我会还你的。”

    白云间:“……”这话听起来似乎是要找他单挑。

    “钥匙带了么?”

    黄河远摸摸袋,“带了。”

    白云间放心了,往前走了两步,又回一句,“别和顾海宇打架。”

    黄河远立刻不了,“又不是我要打的。我没招惹他,明明是他手欠!我知你们关系好,你就护着他。艹,烦死了,你。”

    事实上,今天要是其他人和黄河远打起来,白云间绝对不会

    但是顾海宇不一样。他犹记得一某个周末,顾海宇拽着他去吃烧烤。隔桌有三个年男人喝醉了,又是对着路过的女人评论足,又是着烟骂骂咧咧发酒疯,顾海宇嫌吵,骂了句傻

    双方就这么打了起来。

    他拖住了一个,而顾海宇直接揍翻了俩,他好像打上了瘾,人已经不会动了还抡着拳边笑边打,其一个差没命。最可笑的是,他俩的路上,顾海宇合上沾血的手,轻声给他念了一遍大悲咒。顾海宇家里势力大,是压了去,过了几天,顾海宇老妈送了他一台电脑。名义上是怕他有心理影,事实上是封费。封的是顾海宇差打死了人,以及他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打上了非见血不可。

    “我没护着他。”白云间说,“我是护着你。”

    黄河远:“……”

    白云间自认这话说得没病,该嘱咐的都嘱咐了,仁至义尽,兀自楼吃饭去了。

    黄河远原地爆炸,脑袋上空爆发一朵朵思想蘑菇云。

    什么叫护着我?!可乐我一叫护着我吗?退一万步说,他黄河远需要人保护吗?!

    黄河远思起伏,激动得钥匙对不准锁孔,一扇门开了三分钟才去。

    他洗了澡,别别扭扭地泡了一杯冒药,喝完就钻到床上睡觉。

    了一大堆离谱的梦,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傍晚的时候,室友陆续回来收拾衣服,才把他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床尾坐着一坨人。

    黄河远猛地坐了起来,惊吓过度,一阵心悸。

    顾海宇放手机,歪挥了挥手,“黄桑,你醒啦?”

    黄河远捂着心脏,前阵阵发黑,“你……怎么在我床上?”

    顾海宇:“我来给你歉。我希望你睡醒第一就看见我充满歉意的脸。”

    歉意黄河远倒是没看来,欠揍却是实打实的。

    “你给我去……”黄河远踢了顾海宇一脚,“艹,别人的床可以随便爬的吗?”

    “你又不是女的。”顾海宇朝黄河远竖了个指,“我还特地洗了脚才爬你床呢。”

    黄河远早上咆哮过度,一觉睡醒咙彻底哑了,摆了摆手,“我知了。你爬远就是最好的歉。”

    “不。我决定给你驱散病。”

    “……”驱什么玩意儿?

    顾海宇盘起了,双手合十,闭上了睛,突然对着黄河远念起了经。

    黄河远:“??????”

    “南无本师释迦尼佛……”

    顾海宇语速很快,看起来有模有样,黄河远不敢打断他,听得昏脑涨,好不容易等他念完,顾海宇突然拿一个雾瓶,对着他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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