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儿媳 -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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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平时并不会这样,这不是听了黄贵妃说的分房,着急了吗。

    她既然被许了他,怎么着也不要像上辈一样,要改变这一切,她就得豁去。

    萧湛初听她这么说,难得边抿一丝笑来。

    她虽然比自己大两岁,但因自小弱,家里着惯着,其实上幼稚得很,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总想让她叫自己哥哥。

    如今她这么问,直率到让人心怒放地喜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那脸颊幼,这让他不释手。

    他低声:“并不是,只是你病着,怕太荒唐了会伤你,先养几日再说吧。”

    顾玉磬:“这样啊……”

    她眨眨睛:“可是我觉得我的已经好了,你看我神得很,我现在可以去园跑两圈了。”

    萧湛初:“那也不行,病了几日,虚。”

    顾玉磬失望,当了,哼一声,往旁边歪,就要撤离:“那我不搭理你了!说来说去你就是厌倦我了,怕是到了明日就要分房,分房后,你本不见我,也不搭理我,过几日就跑去军大营,从此后见你一面比登天都难!”

    上辈都是这样的,她闭着睛都能数以后的节奏了。

    萧湛初无奈至极,侧过来,揽住她后背,哄:“你这都是瞎说什么,我怎么会不理你。”

    去军大营?数日不能见?使尽了手段,才把这尊祖宗娶家门,怎么可能舍得放在府不见。

    一时想起来,又:“你平日便是无聊,可以练字看书,但不要看那些话本,那里面都是胡说八的。”

    只怕是跟着学坏了。

    顾玉磬哼哼两声不搭理。

    萧湛初没法,哄她:“郊外的别苑,之前就一直在造了,照你的意思,有亭,也有鸟,如今正细功夫,你要不要看看设计图,想要哪个样?”

    顾玉磬这才:“随便怎么样了,要风雅,要好看。”

    萧湛初:“等造好了后,你可以邀请你以前的闺好友过去,霍家姑娘,二表嫂,还有那位宁家姑娘,把她们都叫过去玩儿,给你解闷。”

    听起来倒是不错……顾玉磬有些向往了。

    不过,她很快想到了:“那我也不可能天天去别苑啊,我也要把她们叫到家里来玩,你会不会嫌吵?”

    萧湛初听得那个“家”字,只觉得心里熨帖:“不会。”

    顾玉磬终于肯看他了:“真的?我以为你会清净,嫌吵。”

    萧湛初是清净,并不喜外人来府,不过如今有她,他知她喜闹,人越多越好,他当然也觉得,人多些才好。

    顾玉磬心里好受多了,不过她还是睨着他:“你真得不是故意找理由冷落我?”

    萧湛初听她这么说,默了一会,最后终于凑近了,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顾玉磬听得,瞬间脸红耳赤心

    他竟说,他就是她的,等病好了,她想怎么着摆他都可以。

    当绵绵地凑近了:“真的?想要什么都可以?”

    萧湛初哑声嗯了,声音很低,几近气音。

    顾玉磬得了他的允,笑得像偷到腥的猫儿,背后仿佛有只尾在摇:“那今日我们不同房,不过别的你都得应允我。”

    萧湛初声音清哑:“好。”

    然而说完这个,他就有些后悔了。

    顾玉磬再次顺着杆往上爬,重新上来,又俯首隔着薄薄的布料咬他的膛,故意用牙齿尖尖去挑他膛上的纹理,有些疼,更多的是酥麻。

    待那衣衫洇开了,他浑绷到大吞咽的时候,她又多用些力气,仿佛要用牙齿刺破他的肌肤来品尝更多,甚至还会恶作剧地着他的墨发,去撩他的鼻,划过他的脸颊和结。

    萧湛初克制地抿着,压抑几乎夺的低叫,两只修有力的手却只能无助地攥住锦被。

    太过绷,绷到神经几乎断裂。

    细密的汗珠自额,萧湛初咬牙:“可以了吗?”

    顾玉磬居地坐在那里,低首有些得意地看着这个忍耐到了极致的少年,她轻笑一声,声音甜:“怎么,你受不了了?说话不算话?”

    萧湛初双眸已经泛起意,墨发散,线条清朗的面庞上泛着红,那红一路延伸到了耳朵尖尖那里。

    这样的少年,可谓是天,谁能想到,他竟然这么柔顺地躺在那里,任凭她欺凌呢。

    他压抑翻腾的渴望,哑声:“你想怎么都行,我没事。”

    顾玉磬越发笑得甜,她发亮的睛已经盯上了他的耳朵尖。

    至今记得,当时在城墙上,她往他耳朵里气,他却不许,僵地握住她的手臂,说不许她这样。

    呵呵。

    她报复心很,当俯首去,以猝不及防之速,冲着他的耳朵哈气。

    萧湛初果然不能忍耐,险些直接坐起,却到底是生生压,他幽的眸泛红,大呼气:“别这里——”

    然而他不说还好,他一说,顾玉磬旧账上翻来了。

    她用指尖戳他膛:“不是说好我怎么着都行吗?不是随便我置吗?如今却说这话?哼,当初我就要气,你不让,还凶我!我不,今日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萧湛初咬牙,颤声:“好。”

    顾玉磬现在了十个坏心,继续对着那耳朵气,,咬一,再,再咬一后,她就开始问了:“殿要说清楚,可要我这样?”

    萧湛初哪里能说半个不字,额都起来了,只能咬牙:“要。”

    顾玉磬了他一撮墨发,用那墨发轻轻地描着他的眉骨逗他:“当时在城墙上,是谁攥着我的手,说不许我碰你这里的,不如我不碰了?”

    萧湛初备受折磨,闭着睛,待要说不,偏生知她的,只能豁:“你碰吧。”

    顾玉磬这可算是得意了,在他耳边哼:“哼,当时不让我碰,现在后悔了吧,现在你是我的,我想碰哪里就碰哪里,想哪里就哪里。”

    说话间,更是变本加厉,把上辈没用过的手段,全都一脑用来。

    只可怜她这少年夫君,哪里忍得住,血脉贲张,几乎不能自制,可顾念着她,竟生生忍着,到了后来,竟忍得咙里发格格之声。

    她却突然兴致来了,着萧湛初叫,萧湛初想起那日的芙蓉鸟,哪里肯叫,他若叫了,岂不是还不如一只鸟儿。

    顾玉磬逗了半天,见他终究不叫,一时也玩累了,打了一个哈欠,从他上面翻来,了一,窝在被里睡了。

    此时的萧湛初,额上依然残留着细汗,膛上布满了红痕,就连耳朵那里,也留着斑驳的和咬痕。

    他失神地望着刺绣的锦帐许久,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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