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秃了男神的兔尾ba - 分卷阅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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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指尖带着侵略,缓缓摸索着。在岑念些微的呜咽声,江与臣俯去,在她耳边轻声询问:

    “是不是三秒钟这件事,你要不要亲自实践看看?”

    第57章

    江与臣的指尖仿佛带着微小的电。岑念呼一窒, 只觉得被挲的开始微微发

    “你不要这个样……!”

    仅存的理智迫|使岑念把扭向一遍。她脸颊涨地通红,恼羞成怒地瞪了江与臣一。却看到他脑后那两只漂亮的大兔耳朵听到她的话后,似乎颇为落寞地垂了去。

    “不行吗?”

    江与臣垂睛, 缓缓松手, 放开了对岑念的禁锢。

    像是瞬间失去了生命力了一样, 他后退了一步,茸茸的尾和耳朵一齐耷拉了去, 在后落寞地摇摆, “……你讨厌没有经验的男人吗?”

    几句话间,他尾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那张冷淡禁的脸上,居然因此透了几分委屈和气。

    岑念不自觉地咽了

    “没有!我平生最喜净净的男孩!”

    岑念看着那只像能受主人绪一样的, 绵绵的兔尾, 不择言地安

    “但这个问题在于……就是……不用之过急,等, 等你次发|期到的时候也不迟……”

    圆蓬蓬的尾一停, 突然又试探地左右摇摆起来。

    “就是说,这件事你其实不讨厌对吗”

    江与臣的声音重新响起,尾音低低地拖,语气里似乎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绪。

    修的手指缓慢靠近,重新牵住岑念的小指拉了拉。见她没有排斥,又包住了她的手掌,缓缓地牵引她去摸自己的尾

    ……老天爷啊。

    岑念大脑彻底当机。

    掌心陷到兔尾团里的那一刻,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

    小臂以官瞬间被无限放大。她能到那团柳絮, 或者蒲公英似的尾带着意在她手上轻轻蹭了蹭,似乎在战栗地请求抚摸。在她想微微发力握的时候,却突然闪到一边让她扑了个空。只有茸茸的尾梢拂过指尖, 似乎透几分恋恋不舍的绪。

    江与臣晚风似的声音恰到好地又在耳畔响起:

    “我很喜让你这样摸摸。但是据几千年的传统,只有关系最亲密的人,才能随便轻薄□□我们的尾……”

    岑念:“真的吗?”

    她像被勾了魂一样望着那团晃来晃去的绒团,居然也就忘了之前雨夜拍综艺的时候自己已经轻薄过兔尾一次了,无意识地追问,

    “那怎么才能算是关系最亲密呢?”

    江与臣无声地笑了一

    他看着岑念盯着自己尾失神的小脸,像古代诱惑贫困书生的艳兔一样抖了抖耳朵,轻声细语:

    “……你上就会知了。”

    在岑念失神的目光,他熟练地变成了一只银灰的小兔。故作笨拙地从衣服里钻来,然后向前蹦了两步,可怜兮兮地捧着自己茸茸的爪仰望岑念:

    “脏了想洗澡,可是打架时伤到了手腕……你可以帮我吗?”

    岑念:“……”

    有谁能拒绝这样一只没有坏心的兔兔的请求呢!

    她就像《聊斋志异》里闭往妖陷阱里闯的傻书生一样,怀着怜香惜玉的心乎乎的脑,飞快地抱着小兔了浴室。

    *

    胖狸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打了个

    铲屎官门很久了,里只有它一只猫在,怎么爬上爬都不会有人跑来拦着它。

    它惬意地上的,突然警觉地竖起了耳朵。

    隔似乎隐约有奇怪的响动。

    狸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到了台的躺椅上,好奇地伸向隔张望。

    透过玻璃围栏,它看到那公寓的台门颤抖了片刻,突然猛地被打开。

    自家铲屎官小声呜咽着,似乎是慌不择路地想往外逃跑,却因为力不支跌到在地上,小的躯上凌地披着一件浴袍。

    她一手窘迫地抓住浴袍衣领,一手胡地往后推拒着什么。挣扎间发丝从肩上过,满是印记的锁骨和脖颈。

    “江与臣……!说好,说好只有一次的……”

    她颤抖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

    狸喵了一声,到了另一只椅上。

    它澄黄的瞳孔里随即映另一只修有力的手。

    那只手从公寓的台门里伸,温柔而不容抗拒地抓着岑念纤细的脚踝,把试图逃离的少女一拖了回去,像猛兽将猎拖回自己的巢慢慢享用。

    “没有骗你……”

    狸听到另一男声响起,似乎也有耳熟。那人混地轻笑了一声,“但那说的是我的一次,不是你的一次。”

    ……

    伴着一声似愉似绝望的呜咽,铲屎官最后一纤细的指尖也被人从后牢牢扣住,重新拖回了房间里。台的门也被一阵气旋重重关上,再也听不到一声音。

    狸茫然无措地在原地转了两圈,重新跑回了屋里去。

    *

    岚城这天晚上又起了大雨。

    大雨瓢泼,电光隐隐而来。雨声隔绝了一切,仿佛这座公寓是气弥漫的海洋里唯一一座孤岛。

    一惊雷轰然作响。岑念颤了颤,在黑暗睁开了双。她咳嗽了两声,觉得嗓透着一丝沙哑。

    一杯无声地递到她面前。

    杯上传递着温温。岑念安静地接过来,一饮而尽。末了才把空的杯去,疲倦地倚在床,冲着黑暗轻微地招了招手。

    江与臣随即从影里现。他把胳膊靠在床边上,抵在岑念掌心,温柔地蹭了蹭。

    “你这只狡猾,恶劣的败类兔——”

    岑念揪住他的耳朵,迫使江与臣看向自己。

    黑暗她并看不分明,但他的睛却像黑曜石一样,微微闪着隐秘的光泽。

    “……我居然一时心,稀里糊涂上了你的当!”

    岑念小声控诉,嗓音还有些哑。

    江与臣却闷声笑了来。

    夹在在嘈杂的雷雨声里,他的声音像夏日的晚风一样轻。少了平日的冷淡,多了一丝少见的缱绻:

    “光揪耳朵解气吗?”

    他握住岑念的手,在她掌心缓慢地挠了挠,“要不要再?”

    岑念一惊,上心有余悸地缩回了手,重新把整个人裹在了毯里。随即听到毯外又传来江与臣的轻笑声,旁的床铺也塌陷去。

    江与臣侧卧在岑念旁边。一手托腮,温柔地而充满占有地凝望着这一团鼓鼓的毯,像是恶龙巡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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