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秃了男神的兔尾ba - 分卷阅读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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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不该这样的。

    透过冷汗迷蒙的汽,江与臣将漉漉的额发向后捋起,迷茫地望向亮着一盏明灯的天板,脆弱又暗着力量的脖颈。

    明天有线活动要席,录音棚里有他尚未完成的demo,甚至行李箱里还带着只谱了半首的曲;他本该在今天晚上养蓄锐或者埋工作,把有限的时间争分夺秒地投悬一线的待办事项,而不是带着醉意,在空旷的不堪目的丑态。

    是宿命吗?

    为什么努力了这么久,即使到外表和人类毫无二致,还是要忍受发|期这毫无意义的生理本能?

    修|的手指抚过玻璃瓶。江与臣一手撑着额,微微眯起睛,看向灯光这瓶泛着琥珀的冰冷

    酒。还有酒。

    他以前是从来不碰这东西的。

    论味甚至远比不上汽的玩意儿,但却像是开启人开关的钥匙。他曾无数次席宴会的时候,见到那些衣冠楚楚或憨厚老实的人借着酒意撕破伪装,嚎哭着靠在边的人上,倾诉自己的心酸。

    他当时冷旁观,心里只有无法受的漠然。

    败犬的痛苦罢了。

    他永远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可怜的境地。

    可现在他蜷缩在沙发,鬼使神差地伸苍白泛着|红的手,又猛地往了一冰酒。

    幼年时他和江黎一样,活得张狂又肆意,从未考虑过发|期这东西。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的另一半该是什么样的。只在大人们逗他时,他会垂睛敷衍的开

    ……柔顺,格开朗,不吃香菜,最好还要有一双好看的爪

    在大人的哄堂大笑声,那个模糊的廓一直像张单薄的剪影被他抛在脑后,沉沉地压在记忆

    可这些日以来,即使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脑海里那张剪影也渐渐变得清晰,甚至跟某个整天在他前晃来晃去的人重合起来。

    她的发丝很很细,带着桃淡淡的甜香,可以轻易地被他绕过一缕缠在手上。

    睛像映着月亮的池塘,永远潋滟着光。偶尔不怀好意地弯起时,就像一只一肚,却并不让人讨厌的小狐狸。

    肤……肤很细腻,脚也纤细漂亮。偶尔不设防地坐在他面前对行程时,他只要垂一瞥,就能看到脚踝的一抹雪光。

    也许她的男朋友会在两人独的时候,轻轻地把她的脚踝捧在怀里。一边为她|搓|,一边听她抱怨工作的琐事。岑念可能也会提到自己。

    “江与臣”这三个字的音节会从那张嫣红的小嘴缓缓吐,带着或柔或厌烦的绪……

    时间早已过了十二,那|意又汹汹而至。似乎比上一波更为烈,|驱|直|地灼到心尖,带着不能言之于的酸楚和痛苦。

    ……如果他是人类就好了。

    那就不必像今天这样,臭着一张脸将她越推越远。

    他的健的兔心脏也不会在钢丝上左右摇摆,时而想让远离自己这个潜在的伤害,时而理智又被本能的|望吞噬,时而又因为她沉默受伤的目光而微微酸涨。

    他甚至可以将某些不能想,不想承认的心思坦然剖开,无所顾忌地站在她边。在她温柔羞涩的目光里,一起磕磕绊绊地探索一些更大胆的,更加不被允许的事……

    江与臣把重重地抵在沙发,银灰的兔耳缓缓绷成一条直线,对动而言最脆弱的结也豪无防备地暴在空气

    雨得更大了。滂沱的雨声,天际的一切都显得分外渺小。

    房间里只有自己。不会有人来,他们更不会知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在混沌急促地想。

    明天再跟岑念说清楚,从此划开界限互不来往也来得及。

    就只有今晚,就让他先稍稍沉湎于那些让人发麻,却难以启齿的幻想吧……

    “叩叩叩”

    房门传来突如其来的敲门声。

    声音很轻,但此刻无异于惊雷在耳畔炸响。

    铺天盖地的雨声,传来少女轻柔的嗓音:“江与臣?你睡了吗?”

    咣——!

    蒙着一层汽的冰酒瓶重重地倒在地板上,琥珀的酒潺潺|,在的地板上漫成一片泊。

    灯光朦胧,江与臣猛地掐住了自己的掌心。

    第41章

    厚重的木门后静默无声。

    雨声沥沥, 空气凝滞到岑念几乎以为房间里的人真的已经早早睡,没有听到她敲门的声响。她耐着等了一会儿,终于决定转离开的那一刻, 门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凌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倏然在门后生生停住。

    “很晚了。有事吗?”

    声音很低, 也很冷漠。像今晚告别时的语气一样疏离,也跟两人第一次在休息室见面时, 毫无又心怀警惕的试探如一辙。

    岑念磨了磨牙, 心里那火越烧越旺。

    “您的围巾忘在我这里了。粉丝在机场送的手写信也没有拿。”

    她掐了掐掌心,对着木门不笑地报告,“鉴于您以往都习惯在睡前将信全看完, 我特意给您送来了。”

    门后的人沉默了片刻:“今天不用。你走吧。”

    “那不行。”岑念不假思索地反驳, “睡了另说。既然醒着,那我今晚一定要见到你!”

    语气里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定。

    沉默。又是沉默。

    过了许久,江与臣才再次开:“……等我三分钟。”

    一门之隔, 他拢住松垮的浴袍, 脚步凌地朝行李箱的方向走去。行走间衣袖飘动,隐约微微带着血痕的小臂。

    刚刚在门后,他几乎是用仅存的意志叼住了手腕,才能克制自己不发不堪耳的|息。

    修的脚踝越过地板上冰酒的泊,直直地踩到从行李箱的金属锁链上,有目惊心的颓废。江与臣将一锁死在床上,另一端顺着浴袍外沿缓缓向, 脆地扣到了自己的脚腕上。

    金属冰冷的温度沿着末梢猛地窜, 几乎过电般瞬间就传达到了粘稠的神经枢里。|的兔耳朵不受控制地抖了抖,险些踉跄着跌到在地板上。

    好在他及时反手抓住了床

    江与臣了一气,咬牙撑着躯, 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这特殊的日,他本来该在自己的窝里找一个秘密的地方,与世隔绝地熬过最艰难的那几个小时。可况,他显然已经没了选择最优解的余地。

    算了,没关系。

    门只打开一条隙,让岑念把东西递来就上离开。

    即使发生理智不受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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