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秃了男神的兔尾ba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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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的一侧装着铁艺窗。一阵海棠风影拂过,轻飘飘过岑念的发梢,她抬起修的手指,把几缕微卷的发丝随手掩到耳后,侧脸在夏日的光影看着格外温柔,像是童话绘本里那会给小动包扎伤的姑娘。

    她也确实跟我们这些“动”有缘分。

    江与臣走到她前,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

    ——虽然偶尔凶一,但他并不觉得岑念讨厌。恰恰相反,她似乎对他们这人,有某天然的引力。

    “喂,你喜我哥吗?”他站在岑念的影里,突然仰望着她开

    “喜啊。”岑念只当这是小孩/讨厌二选一的二极提问。她把盒盖放到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反他的人吗?”

    虽然有几分趁机表忠心的意思,但说的也是真心话。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江与臣,值得所有人的掌声和喜

    ……这就好。

    料理台旁边放着一把脚椅。江黎沉思了片刻,踮脚坐了上去,忽然凑到岑念边开:“你知他让我带的药是什么吗?”

    清洗蘑菇的纤手一顿。岑念转脸看向他,语气是少有的迟疑:“……抗过药?”

    “那都只是小病,用不到找我们的“医生”专门药。但凡找过去的,都是普通医生治不了的病。”

    江黎的脸突然凑近,声音里带了一丝不符合这个年纪的诱惑:

    “你听说过……发|期吗?”

    第23章 [最新]

    这三个字一,空气里登时带上了些暗哑的彩。

    岑念心一愣。

    这个词对她来说,倒也并算不上陌生。在无数个她在被窝里挑灯阅读ABO小说的时候,“发|期”这个词总是频频现。里面的主人公每每碰到这时候,脑会完全被生理冲动所支,彻底丧失平日理的样,之后被偶然撞破,就会顺理成章半推半就地跟另一半发生某些不能过多描写的事……

    这节虽然狗血,但阅读时她看得非常上,常常咬着被一角反复回味。可,她实在很难把江与臣与那红、浑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多说多错。岑念理智地没有当即开,而是装作思索片刻后礼貌发问:“我其实是个正经人,没有特意了解过这一方面……你说的是个什么况呢?”

    江黎在脚椅上晃着,讲解得居然异乎寻常地耐心。

    早年化为人形的兽类的确像电视剧里一样,不仅能自由变换外貌,还能随心控外大者甚至还能控一方的风雨雷电。

    然而几千年过去。时至今日,现代化形的兽类的能力早已式微。除了官更锐一,已经与常人无异。此外,他们还有更多的困扰:比如偶尔不受控制的变形,比如先天注定的癖好,比如不定期现的……发|期。

    “我虽然还没亲经历,但也听说过发期有多难熬。好像那时官的每一丝知觉都变得无比锐,但脑却像是沉浸在温的雾里一样,暧昧沉。”

    “可发|期又没有规律。即使本人也不知一次的|会在什么时候来,又能持续多时间……这有时就会造成麻烦。”

    江黎转了转手里尖利的叉,小心觑了一岑念的脸

    “我们算是很幸运啦,有一位很厉害的家医生。他力的阻绝药,能让我们发期跟平时一样清醒,看不来异样。”

    “但烈的药效也意味着同等剧烈的副作用。嗜睡,厌疼……总之会很难受。我们有的同类会先随便找个临时伴侣,但我哥……脾气比较怪。成年后,一直都是靠吃药过来的。”

    他像是定决心一样,“啪”地一声放那把银叉,语气故作老成地开

    “我觉得他不像讨厌别人那样讨厌你。如果,如果你也喜他的话,次可以抓住机会把他……住。也不用担心他会生气,反正……”

    反正看的小说里面,男女主任何一方吃了X药后,只要跟另外一方度过一晚,事后关系就会毫无逻辑的升温。那些细的心动与关切,似乎远远比不上一次莫名其妙的床/事。

    此前两人相与否,展,以及这场意外的对错,忽然就没有人再计较了。他们好像总能轻而易举地接受这现实,然后像快一样让仓促地升至燃

    ——江黎本来是想这么说的。

    可当岑念轻轻掰过他的与他对视时,他忽然觉得有些心虚,后面的话变得再也说不

    “看在你年龄还小的份上,今天再教给你最后一件事。”

    岑念俯来,在他脑袋上重重地一弹。她这次手得蛮重,少年的额上立即浮起一个红印,敢怒不敢言地看着她。

    “你给我听好。那事是相的两个人后甜验,不是用作束缚和勉的工。怎么成年人之间好端端的事,被你这么一说就显得很龌龊呢?”

    装满蘑菇的盒没盖好,窄窄一隙,隐隐透菌类特有的气息。岑念犹不解恨地了江黎腮帮,轻巧地转到池边开始清洗蘑菇,听到后有声音闷闷地响起:

    “可你明明说喜我哥……”

    “喜和喜是不一样的。”

    岑念没有回

    “对你哥来说,既然他之前选择了咬牙过去,那就代表他对自己的人生有理智的判断,不想屈从于兽类的本能。我如果跑过去自荐枕席,那就不值得他的尊重。”

    “对我来说,如果他为了生理需求就愿意随便和人温存,那他也对不起我的喜。”

    声沥沥,岑念的声音奇的冷静。

    自己对江与臣怀有怎样的,她心里一直都很明确。曾经是混合着少女幻想的崇拜和憧憬,现在则是被怜和刺|激挑起的兴趣。但无论哪一都离相去甚远,远不到她上赶着宽衣解带的程度。

    风拂影动,簌簌的树叶声从院里传来。厨房一时寂静,只听得到两人静静的呼声。

    “讲了一堆大理,你可不要后悔。”江黎脸瞥向一边,抢过她手里的蘑菇,声音却透着孩气的别扭,“我肚饿了。你可以饭给我吃吗?”

    这个年纪的动幼崽,永远都不会在嘴上服输。可说来说去,总归还是个嘴的小孩

    “倒不是不行……”岑念饶有兴致地拿起一只蘑菇打量了一,“但这蘑菇我第一次见,法我有拿不准。”

    江黎踮脚拿了一只,放在鼻闻了闻,很笃定地开:“红伞盖,圆菌柄,这明显就是红松伞嘛,很常见的一个品。你可以汤吗?”

    在刚才一番谈之后,他的态度终于礼貌了很多。

    蘑菇汤并不是什么麻烦的料理。岑念答应,顺便良心提醒了江黎一句,“但我饭恐怕不会很好吃。”

    “那没事。”江黎这答应得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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