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秃了男神的兔尾ba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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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的狼:

    那就好!

    北方的狼:

    家里会记住你今天的牺牲。回让江轩给你熬锅红豆粥,好好补一补。

    江与臣:“……”

    他锁死手机,突然不是很想再解释了。

    手机时间静悄悄地到了18:00,离他带人门刚好过了十五分钟,杯上已经凝结了薄薄一层汽。他甩甩,啪地一两只耳朵,不疾不徐地走去沙发旁准备探手捞人,突然一顿。

    一只纤细、白的小手,从绵密的布料隙里慢慢探了来,左右摸索,仿佛试探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江与臣无声地嗤笑了一,心里觉得有趣。他脆两手背了回去,微微俯,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只柔弱的小手茫然地在空气里抓来抓去。

    这要是放着不,天黑之前她是肯定爬不来的,江与臣想。

    ——然后那只纤细的手就像是张了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攥住了他垂的耳朵尖。

    *

    岑念这个人是不信命的。

    世界上没有改变不了的事。如果遇到困难就躺平退缩,那第一只尝试直立行走的猿猴,它的化就会终止于哭唧唧地挑脚上的泡。更别说之后再化成砸石的原始人,参加会试的举,光荣的拖拉机手和在娱乐公司给人造型的Tony了。

    所以在惊慌了片刻之后,她上恢复了镇定,开始思考怎么能让自己从这个陷阱里脱去。

    岑念先是试着把布料扯破,想从破坏它。试了几次过后她就发现这无济于事。沙发面料虽然柔,但却意外的结实。

    不过这番折腾过后,她也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这困住她的奇怪沙发好像没什么杀伤力,自始至终,她都没受到什么伤害。

    好吧,算那个兔有一良心。

    休憩片刻后,她换了个思路,尝试着调整自己的姿势。

    隔着一层布,沙发里颗粒状的细小填充像是沙一样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发细碎的轻响。她在半跪着,微妙地维系着自己的平衡,向着的那一空隙努力摸索。

    一个支。只要给她一个支,她就可以撬动整个地——不是,她就可以从前的窘境里逃脱去。

    ……

    也许只有片刻,也许过了好几分钟——岑念的手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虽然茸茸的,但却人意料地柔韧。她来不及思考,使河的力气迅速地反手攥住了这奇怪的救命稻草,猛地借力起

    胭脂的布料从脸上过,仿佛柔光在前消逝,发窸窸窣窣的轻响。她盯着上方的逐渐变大的光睛一眨不眨,把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终于踉跄着被拽了去——

    “你,还,好,吗?”

    岑念双手撑着膝盖微微||息着,听到江与臣的声音在上响起,微妙地有一丝咬牙切齿的味

    “什么?”

    在昏暗的地方待了太久,再柔和的光线对睛来说也有过于烈。她眯起睛,惊魂未定地看向声源的方向。

    客厅里没有开灯。夕的光透过纱帘,划光与影的界线。江与臣的上半张脸就蒙在这片暧|昧的昏晦,犹如隔了一层极薄的面纱。

    跟在休息室里惊鸿一瞥的样貌相比,现在的他大概才是私里最自在的形态:本就修形显得更加大,瞳仁也变成了沉的酒红,寒星般掩映在鸦羽一样纤的睫。两只银灰的耳朵从蓬松的发里钻来,僵地竖在上,姿态稍微有扭曲。

    “……你觉得呢?”

    岑念心怀警惕地回答。

    虽然她一时看不清楚他的表,但并不妨碍她本能觉到有些违和:

    俊朗的男人嘴角微弯,明明是在温柔浅笑,可神却透着骂人的|望。

    神经。刚刚脱险成功的是自己,他在这里不个什么劲。

    人在心火起时,胆会意外的。岑念直起,同样不笑地勾起角,用更凶恶的神瞪了回去。

    江与臣那两只绒绒的大耳朵登时僵了一,猛地背到了男人脑后,只微红的耳尖在肩膀时隐时现。

    岑念:“……”

    她后知后觉地低看了一自己的右手。

    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抓到的是什么东西后,她默默地,地倒了一凉气。

    第9章

    事不该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岑念面上气势不减地继续跟江与臣对视,顺便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手迅速背到后藏起来。

    她心底多少有那么一心虚。

    在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曾经带班上的孩们一起养过小白兔。那时她和小朋友一起簇拥在老师周围,看着那个温柔的轻轻将兔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谆谆教诲:

    “兔兔的耳朵非常薄,上面有很多血和神经,是很脆弱的地方。所以我们大家一定不能随便揪小兔兔的耳朵,知了吗?”

    “知————啦——!”

    “那我们从今天开始跟小兔兔好朋友吧!要一起护它,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在大家像诗朗诵一样拖了声音的回复,只有岑念冲到老师跟前,举起了手:

    “可是老师!我昨天还看见你跟阿姨一起在办公室啃麻辣冷吃兔呢!足足啃了两斤!”

    ……

    那只兔最后是否善终,岑念倒也不得而知,因为她很快就被妈妈揪着后衣领送到了另一家所谓的贵族幼儿园,跟新的小朋友们养起了小驹。可那天的经历,让她刻烟肺地记住了两件事:

    一,在人前不要轻易开

    二,兔的耳朵不能摸。

    岑念飞快地朝江与臣耳朵尖的方向漂移了一神,然后继续勇敢地跟他对视。

    刚刚她使了那么大力气,她替他想想都疼,也不知有没有把耳朵揪坏……之后不会给他留什么残疾吧?

    可归溯源,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然后骤然落像是陷阱一样的东西急于脱险,她当时也没有什么思考的时间啊?

    晚风拂过院的海棠树梢,发簌簌轻响。仿佛有人在暗窥视着沉默对视的两个人,掩着彼此窃窃私语。

    隔着分割的光影,两人就这么各怀心事地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江与臣率先移开了目光。他上前一步把岑念背到后的手拉来,重重地给她一杯满是汽的冰可乐:

    “我家里没有来过人。”他把重音放在最后一个字上,声音很低,语气却像在作报告,“……我不知现这意外。”

    “……哦。”

    这是在向她解释,他不是故意的吗?

    右手被握住的地方还残存着一。岑念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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