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秃了男神的兔尾ba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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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收了回去,指尖微蜷,轻轻地抓着袖

    难是讨厌他靠近吗?

    江与臣的思绪一时有。他目光颇为焦躁地扫过墙上的表盘,心一沉。

    已经没有可以浪费的时间了。他虽然找理由把成员支了去,但上午还有一场讨论会要开。最多一个半小时,成员们就会陆续回来。在此之前,他必须试探岑念的态度。

    笔记的第四条不期然地划过他的脑海:

    ——「有的女孩并不喜对方太过主动,这应该把主动权,由对方来主导。」

    原来她喜play?

    江与臣咬了咬牙。在少女惊愕的目光,僵地掀起了自己的卫衣摆。

    “我清楚你是为什么来的”,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冷静,但岑念却从察觉了一丝涩然。男人颇力量躯一来,腰肢微微起|伏,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虽然没有经验,但我会尽量合你。”

    透过衣服,声音听起来有混不清。

    “你最好给我——请,请你永远的把那件事烂在心里。”

    黑卫衣扔到了地上,男人躯显来。他的发因为,颇为凌地贴在脸颊上。微抿的薄一丝冷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岑念,凶恶委屈。

    岑念彻底石化了。

    他在这里什么,我又在这里什么,这难是新员工福利吗,不不不DK娱乐不是这么不正经的公司,不然早就被狙了,那这难是他隐藏的第二人格吗,那为什么要在一个还不熟悉的助理面前表示来,这样很容易被爆料的能不能警惕一,可肤真的好白啊,平时营业的时候有这十分之一放得开粉丝也不至于抱着你偶然脚踝的抓拍哭着喊终于等到哥哥|的一天了……

    看着江与臣已经把手探向了,岑念的觉都要炸了。她抓起一边的绒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了过去,往沙发上一,从到腰,把江与臣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先冷静一。”岑念有语无次。她整个人压在江与臣上,手脚并用,死死的抓住绒毯,生怕一个松懈,江与臣会继续对自己的衣服手。

    的人用力挣扎了几,好像随时要破毯而肤的温度仿佛能隔着毯传递过来。随着一次次起|伏,岑念的脸越涨越红:“这个迎仪式有过于了多有得罪对不起……还是说这是综艺玩隐形摄像准备拍摄助理的rea呢哈哈哈可是你今天上午没有这个通告……”

    江与臣的扑腾得更厉害了,像一条在岸边垂死挣扎的鱼。岑念咬咬牙,双手发力,毯压得更用力了些,耳畔却突然传来了“啪”地一声响。

    声音很细微,是从江与臣的位置传来。

    岑念僵地抬

    一只茸茸的大耳朵从毯隙里探了来,东挪挪西挪挪,有气无力地拍了拍岑念的手。

    “……力气小一。”江与臣的声音咬牙切齿的从面传来,“我不过气了。”

    第5章

    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

    爆是不对的,一个妹不应该有如上反应,即使是在心里无声呐喊也不行。

    但岑念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时间她心弹幕刷屏。如果她的心理活动能投影到B站,那屏幕上应该是如构成:定格不动、充满惊愕的脸,加环绕四周,密密麻麻的叹号。

    她屏住呼,试探着伸手,轻轻摸了摸那只柔的兔耳朵,然后迅速收手。的耳朵一惊,猛地抖动了一,随后另一只也从毯的隙挣扎着窜了来。

    ——温,柔,还在掌心里微微弹动。轻轻挲,仿佛能受到血在其……

    真的是耳朵。

    是真的耳朵。

    耳朵是真的。

    这五个字在岑念脑海,以排列组合的方式式旋转跃起来。

    岑念:“!”

    她一彻底清醒过来,手忙脚地从江与臣上爬

    少了束缚,江与臣终于从挣扎着探,大息着。他甩甩挣扎着坐起,脸上还带着一丝红,茸茸的兔耳凌地垂。随着动作,宽大的毯顺势从肩膀上落,隐隐约约锁骨的廓和宽阔的肩膀。

    ……岑念不由自主地倒了一凉气。

    声音不大。但在一片寂静尴尬的氛围当,听起来就格外突兀。

    江与臣显然也觉察到了。

    他嘴动了动,没说什么。视线晴不定地在岑念脸上停留了一瞬,就负气一样地把扭到一边。脸还是荧幕前那副沉着淡定的冷峻少年派,可两只耳朵却向岑念的方向竖起,分明在留神她的动静。

    ——他现在大概,或许,可能,已经尴尬到脚趾抓地了吧?

    岑念偷摸摸地觑了一男人的脸,设地地想了一,用力抿住嘴角,竭力克制嘴角向上的冲动。

    江与臣的心现在确实也是忐忑又羞恼。

    这为人所不齿的事,他也是初次试。可事先千算万算,江与臣没算到岑念的反应居然如此剧烈,剧烈甚至还带着正直。仿佛一个浩然正气看破红尘的僧,啪地一就把|搔|首姿的莺莺燕燕一捆,面上还要义正言辞地劝上一句:

    “施主请自重。”

    ……明明当初这人把威胁信都指名姓地送到他手里了,抱的什么心思不言而喻。可这么一折腾,反倒显得心思不堪的人是自己。

    着实可恶。

    江与臣恨恨地咬了咬牙,拳攥得死

    他事先了一晚上的笔记,也反复行了心理建设,结果事到临居然遭到了拒绝,现的心一时难以言喻。难堪,担忧,疲倦,无奈,羞耻——也许其还有一丝说不清不明的如释重负。他扯过毯的一角,闷声开

    “……你怎么想的?”

    ……能怎么想。

    岑念目光不自然的一偏,装作盯着休息室的窗帘发愣。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有千军万奔腾而过。

    十九年来她都是个定的无神论者,走在破除封建迷信第一线,信仰克思列宁主义……然后天空一声炮响,自家房塌了:她追的豆摆摆耳朵,摇一变成了兔男郎。

    “……好的。很好看,摸着也很柔,绝对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岑念抬手捂脸,的声音从指,终于还是一丝颤抖,“可我以前从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是兔……”

    她又了一,问了埋藏在心许久的疑惑:“我不太懂你们的规矩哈,可是这件事随便让人知真的没问题吗?你们不需要保密?”

    半晌没有回音。

    ……怎么回事。

    岑念透过指,忐忑不安地向江与臣的方向偷偷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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