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向你,遇见我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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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禧回到家只觉得一天来几乎要累散架了,也懒得去开灯便朝沙发走去,斜倚着坐来才看到旁边躺着的程南曲,酒味重,半眯着正盯着她看着。白禧起挪了过去,靠坐在程南曲侧的地毯上。

    程南曲半张着睛躺在沙发里,黑的瞳仁幽而不可见底,随着醉意慢慢爬上睛,又让它变得明亮而清澈。就像一潭沉静的,时而静的让人觉得安宁,时而波光粼粼闪烁着像是人间最的星辰。白禧看着前这个谪仙一样的人,还来不及开便挪不开目光了,她突然觉得她得什么,不然一秒一定会被那双睛卷无尽的湖底再也无法寻到,而只能在他的世界里沉浮。白禧匆匆起,准备去给程南曲泡些蜂来,手腕上却传来一,熟悉舒适的温度让她一瞬又跌坐回地毯上,程南曲伸手拥她怀,良久却不说话像是睡着了。白禧的脸贴在他,有不上气来,挣扎着动了动,不知是不是吵醒了他,只听传来一声闷哼,搂着她的胳膊又,白禧不敢再动——程南曲最近一直很忙,难得休息,白禧并不想打扰他。好在刚刚白禧趁机调整了姿势现在还算舒服。

    就在白禧也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嫁给我好不好”。声音有些低哑,细微地藏着些许颤抖,那一句话几乎是从嗓里用气音发来的。白禧趴着不敢动,心里只觉像是受了五雷轰,一会儿兵荒天翻地覆,一会儿又一片空白毫无知觉。她其实想说些什么,可嗓却堵得一句都说不来。也许因为听不到怀里人的回答,程南曲顿了顿就接着说到:“第一次见你,刚好也是冬至,北城了这么些年来最大的雪,雪地里到都是白茫茫一片,还不停有大朵大朵的雪来,刚踩的脚印没一会就又给实噔噔地盖了起来。你在楼等我,脸给冬天的风得红扑扑的,不时地跺跺脚,在原地转来转去。见我走过来,一时间就绽开了笑,笑容简直比周围的雪都净耀。我没来得及设防就让那一幕撞里,刺得我几乎都要犯雪盲症了,可却也再挪不开。见你前孙先告诉我你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告诉我一个工科博士跨行编剧也是因为我。十九岁的小丫说要成为可以跟我比肩的人,将近十年里就用尽全力只为让自己变得更好。只一个人到从未接过,甚至和你有格格不的圈里,却依然持了一年又一年,只为能和我站在同一个世界里。我都有担心,我是不是值得你这样追逐,我是不是可以毫不心虚地接受你这样最好的。”

    白禧还是没能发声音来,客厅里除了窗外的月光便是一片昏暗,白禧觉得环在上的手臂又,便听到程南曲接着说:绍弘一说的没错,我比你大十岁,你才刚刚大,我却已经是将近年了。就连工作也是,能轻易把你推向风浪尖,成为舆论的心,我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保护好你。可是,就算这样,我也还是不想就这么放你走。有时候遇到有人说喜我,也有人喊着要和我在一起,却没有人给我读一首《致橡树》。你告诉我不需要我走神坛,因为从未把我放在那个位置,在你的心里我从来只是喜的人。你用最平等却又最让我无法拒绝的现在我生活里,每当我有些失意,想到你就仿佛有了一个实的后盾,让我安心回到日常琐碎的生活里,回归平常,你能看得到我光鲜之弱,却依然接受拥抱它。我几乎因此而拥有了一片净土,而这一切是因为你让我想到了家。我已经无论如何也不到放你离开这事,所以别离开我,嫁给我好不好?余生也把我放你的未来里好不好。”

    泪到都是,刺的白禧不知怎么睁开睛。程南曲慢慢地起,静静看着她,神里是期冀和忐忑。

    白禧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哭得很难看,看看程南曲那张脸就觉得前这个人真的很不厚。她抬手用手背捂住脸,瓮声瓮气说“求婚得跪的啊,怎么可以喝了酒就这么随随便便说了”。

    听到他竟然轻轻笑了一声,白禧抬起瞪他一,随后就看到程南曲单膝跪在了她旁,不知什么时候拿的戒指捻在指尖,轻声说“愿意嫁给我吗?”

    他刚说完白禧便探过去轻轻贴上他的,把泪也蹭了他一脸。程南曲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挪开,说“你先答应,让我把戒指给你上。”白禧清了清嗓,用生平自认为最好听的声音说“愿意。”然后看着那枚小巧的戒指从指尖慢慢在指尾,一指的距离是这许多年的度,她忽然发觉往事如烟却也并不如烟——

    她曾慌的隐藏过那些不敢明示于人的愫,也曾期待的注视着那个背影。这份让她有过仿佛飘在云端的最极致的快乐,那时的白禧验着这人间最动人的,可这份也曾让她像是堕渊,拼尽全力地于人前遮掩而不得,终于于众目睽睽,把那小心思暴无遗时的无力乃至害怕至今仍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这些所有的一切都真实存在过,那些辛苦和慌张曾经无不是她心最大的负累,可又在这一刻像是全从那一潭不见底的里蒸发起来汇成一虹,明媚了她前半生的全,也照亮了她的余生。

    ☆、你就是幸福

    隔天早上白禧醒的格外早,刚睁开睛便意识地去碰无名指上那枚戒指,仿佛直到确认戒指是真实存在的那一刻,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也才是真实的。此时白禧小指已是空空如也了,原来的那枚小巧的戒指昨天夜里被程南曲褪了来,然后同他的那一枚一起找了条链坠在了他自己的脖上,想到这里白禧不由得笑了起来——其实白禧昨天便和程南曲说不必刻意将褪来的戒指再起来,而程南曲却摇摇,说上总得留些与白禧有关的件才踏实。这像是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孩们容易的事,而程南曲正是在像一个一样着自己心的姑娘。白禧喜的并不是程南曲将戒指换成项链挂着,而是喜他那份对生活、对的重视,也喜他将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好,便如歌里唱的“希望我们有光明的未来,还有能够装星空的期待”,生活是求生也求活的,未来和星空,人们总是都想要的。

    白禧轻手轻脚地起将窗帘拉开一隙,刚好一束光打在程南曲上,白禧突然玩兴大起,便在窗帘前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盘面朝程南曲坐,然后轻轻地调整窗帘隙的位置,看着光线从程南曲上移走。路过发梢的时候,白禧觉得自己的指尖也仿佛回忆起那的舒适。她把光线又往右挪了些,刚好落在程南曲睫上,这时她有些担心会醒他,又想着该去早餐了,可手却再也没办法动弹。白禧看着那个她了许多许多年的人静静地躺在那儿,睫时而微微颤动,动作在光里被放大,她能想到这双睛睁开时眸里的温和、从容和专注,直叫她想起幼时学的《千字文》里的话来——容止若思,言辞安定。少有人真的能到这般沉静妥帖。一直以来白禧都把前这个人作为心底的一束光,而此刻真实光里的他,却让白禧从未有过地清晰地认知到“斯人可化寒天雪”究竟是何意。白禧手脚并用着轻轻挪到床边看着他,想像剧本里写的那样伸手碰碰他的睛,鼓起勇气刚抬手伸过去些,手就被程南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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