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容易。”
林笑音摇摇
。
“没名没气的新人，本来想约到稿
就很难了，更何况我只有一张例图，报酬还很奇怪……不过没事，总之先试试，例图可以慢慢增加，别的也可以再想办法。”
林笑音笑眯眯地给自己鼓劲：“万事开难，有了起步，就说明比以前好了。”
*
周朔回到公司后，早上先开了会，然后又写了几个小时代码。
他今天效率不
，因为惦记着家里的三个摄像，他总有些集
不了
神。
于是快到午休时间，手里的代码也告一段落，周朔拧了拧鼻梁，停
敲键盘的手，拿起手机，戳开摄像监控。
次卧没有异常，意料之。
客厅没有异常，并无外人
来。
主卧……
期的加班，让周朔平时都始终
于疲惫状态，即使刚休息过一天，他也里里外外透着一
没打采的倦怠。
然而在看到主卧摄像拍到的画面时，他却神一震，整个人难以置信地坐了起来！
第8章 抓包
画面，一只黑白相间的漏气足球，正专注地“坐”在电脑桌上，卷着数位笔画画！
一只足球，在用数位笔，画画？？？！！！
周朔
睛瞪得
圆。
有一刹那，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
现了什么幻觉。
于是他
了睛，可是等他再看向摄像录来的画面时，
容依然没有变化。足球还在桌上画画，甚至画得更快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
周朔如计算机般冷静而理
的脑，死机了五秒钟。
然后，他让自己沉静来，提醒自己这个世界一定是合理的，就像0和1一样有理有据。他一定能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他打开存来的录像画面，倒回去看上午发生了什么事。
接着，他就看到，他一门，这颗足球就从角落里了来，开始拆wa的包装盒。
足球熟练地开了电脑。
足球爬到了他的电脑桌上。
足球熟练地安装并使用了数位板。
足球熟练地打开了photoshop，并且开始画画。
足球画得
不错的，比他
很多。
所以它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周朔冷静而理的大脑又死机了五十秒，完全没有分析来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东西到底算什么？
足球？
足球妖怪？
类似田螺姑娘那
？只要人不在，就会自己动起来？
他日以继夜地加班终于
动了上天，给他派了田螺姑娘来缓解社畜的家务压力？
可是他已经拥有扫地机
人
窗机人空气净化，实现了全自动化家务，田螺姑娘不科学的传说
本没有存在的必要。而且田螺姑娘那质的话，不是应该
家务吗？为什么这个球在用数位板画画？！
周朔的大脑还在死机，这时，忽然从上方伸来一只大手，越过挡板，敲了敲他的桌——
“还在上班时间，不要玩手机。”
周朔意识地抬起，正好看到自己上司面无表
的扑克脸。
“是。”
周朔意识地应了一声。
周朔的上司有着心打理过的黑
短发，
细边镜，西装净
面。
上司冷淡地
了，然后抬起手表，另一手推了细边镜，看着时间，
：“我知你事可能告一段落了，但离正式的午休时间还有五十六秒。这个时间你可以考虑一午的工作安排，不要浪费。”
说完，上司拿着自己手上的文件，回到了旁边的工位上。
等上司看不见他们了，小羊才贼兮兮地凑过来，对周朔：“朔啊，你忘记今天黑扑克留在这栋楼了？玩手机这么明目张胆，小心啊。”
“……嗯。”
周朔还没有从自己看到的摄像机影像和被
上司抓包的双重冲击回过神来，迟疑地应了一声。
那个扑克脸的男人，叫作罗恒。
他是负责周朔杨星这个小组的技术主
，也就是他们的上司。
这个人今年三十岁，海归，常
藤名校毕业，相貌端正，衣着致，虽然同样是技术宅男
，却比其他人多了一层社会英的气质，在一众秃了的年主显得格外年轻
。
据说他还是公司的重培养对象，和现任技术总监在国外读书时就相识，是同门师兄弟。罗恒也很受这位技术总监的看好，可谓前途无量。
不过，小羊私底送了这位上司一个绰号，叫“黑扑克”。因为他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且总是穿熨帖平直的黑西装。
这个绰号起先只是小羊叫着玩的，但因为叫着太过合适，到后来大家都这么喊，连开发
外面的人都喊起来了。只有罗恒本人不知。
罗恒是个非常公事公办的人，对时间和质量的要求也
求疵。
但是他作为主，对待属很公平。他本人讲理，只要是理由充分的建议就会认真考虑，个人技术也很超。再者周朔小羊这个开发组平均年龄相对不大，除了王泉礼，大家都比罗恒小，倒是对他都很服气。
小羊在旁边碎碎念：“说起来，黑扑克他从来不和我们私聚会，也很少组织团建，就算是必要的工作活动也不太说话，你说他私生活到底是怎样的？有女朋友吗？”
周朔没有回答。
小羊已经自顾自了结论：“我看是没有。他肯定是个和你有的一比的注孤生。”
周朔这个时候满脑都是他家里的足球正在玩数位板，没有心和小羊讨论黑扑克的八卦。
他混
地想了一会儿，然后一从工位上站起来，说：“我午可能要请假。”
“啊？！”
小羊很震惊。
“
上就要算绩效了，这可是关乎奖金和晋升的。现在大家一个赛一个的玩命儿，恨不得通宵留在公司加班，就是为了算工作时的时候有优势。这个节骨儿上，你……请假？！”
周朔敷衍地“嗯”了一声。
他本来差脱
想跟小羊说，他监控看到家里的足球在用数位板，但想想这样的说法实在太离奇了，别人恐怕要觉得他脑有问题。再说，这么不科学的事，周朔也抱着侥幸觉得或许是自己看错了。
于是他改说：“我不大舒服。”
“能忍忍就忍忍，奖金影响了的话，可是好几万啊。”
小羊替他舍不得。
但想想周朔的况与自己不同，他又有些酸溜溜地：“自己有房就是好，连请假都比我们自在一些。”
周朔没心再跟他讨论这个，立即就去找黑扑克调休。
黑扑克虽然面冷，却是个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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