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liu浪犬 - 懒得起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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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洲材清瘦,刚好可以被薛启洋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男人的后背贴他的前,仿佛连心叠在了一起。他环抱着景洲的腰,将脑袋搁在对方肩上,视线越过对方投向那块引了对方全注意的电脑屏幕,一整块屏幕被分成了几个小格,每个格里都有一张不苟言笑的面孔,都和景洲一样严肃认真。

    比赛临近,教练为了让游泳队成员们放松心,不仅取消了午的训练,还把手机也还给他们。薛启洋拒绝了队友们去大吃一顿的邀请,一解散就往景洲所在的酒店奔,可了门才发觉,他不用训练,景洲却还要工作。

    好在景洲没有开摄像,他才可以这样亲昵地搂着对方,将鼻尖埋对方微凉的发梢之,又悄悄在对方脖颈上留几个带有捉意味的吻。

    男人缩了缩脖,关掉麦克风后还意识地虚着嗓小声说话:“怎么啦?肚饿了?”

    “没有。”薛启洋的手臂收,将景洲牢牢禁锢在自己怀,略带委屈地抱怨,“怎么还没结束啊?说好四半结束的,都五多了……”

    “上就结束了。”景洲侧摸了摸少年那张闷闷不乐的脸,又亲亲对方皱起的眉心以示安,“等会儿一起去吃饭,吃你喜的,好吗?”

    “……你开了一午的会了,该休息了。”

    见薛启洋仍耷拉着嘴角,景洲只得转过跨坐到对方膝上,攀着他的肩膀送上一记轻吻:“再等我一,很快就……唔!”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薛启洋却不肯轻易放过怀里这个工作狂,他将景洲到自己,莽撞又鲁地对方的,又在对方手足无措时继续加了这个吻。

    真是的,他特地这么早回来找景洲,对方却只知开会开会开会,这一午跟他说过的话一只手就数得过来,太过分了!

    “唔嗯……”

    耳机里属汇报工作的声音毫无间断,而自己却和恋人挤在酒店的沙发上这样的事……度从耳一路烧到烈的羞耻令景洲意识地挣扎起来,可惜他实在不是薛启洋的对手,没几便被薛启洋反剪双臂,住了手腕。

    “洋、洋洋……”明知屏幕另一边的那些人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景洲却还是战战兢兢地压着嗓音,“等一,等开完会到床上,你想怎么都可以,现在先放开我好不好?”

    “骗人。”薛启洋抬咬住他的耳垂,瓮声瓮气地反问,“你那里还没好,怎么能?”

    景洲的一向不好,连间那个女也无比脆弱,经不起折腾。以往每次同薛启洋亲昵过后景洲都要难受上一两天,而前天那场算不上温柔的事更是令他间一片狼藉,的小得厉害,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那你要怎么样……”景洲蹙起眉为难地看向薛启洋,谁知对方非但没有放过他,反倒被他漉漉的可怜目光勾起邪火似的,忽然伸一只手探向他的

    “洋洋!”景洲试图夹,可跨坐的姿势使他的努力全都成了徒劳,薛启洋火的掌心隔着西覆上他的,抚后又肆无忌惮地伸到他间,着衣的隐秘之挲。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耳机里的声音时刻提醒着景洲他们现在的行为是多么荒唐,他奋力将手腕从薛启洋的手掌,推着对方的前半真半假地叫了声“疼”。

    少年的动作戛然而止,接着景洲便听见对方带着歉意的话语:“开完会我帮你涂药。”

    “什、什么药……”

    “涂那里的,我来的时候买的。”薛启洋从袋里掏一小药膏来,又摸手机给景洲看屏幕,“你看,网上都说涂了之后很快就会……”

    话还没说完,嘴却被景洲捂住了。

    “教练好心给你们发手机,你就用来查这东西?”

    男人羞恼地瞪了薛启洋一,随即抱起电脑躲卧室里去了,只留少年独自一人呆坐在沙发上满——自己又错什么了?

    薛启洋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着手机,他刚飞机听教练说要没收手机时是多么伤心,可现在拿着手机却又觉得这个小机毫无用

    手机屏幕开了又关,几乎所有件都被他开了一遍,他侧注视桌边那个纤瘦的背影,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到对方合上了电脑。

    景洲还未来得及对薛启洋说什么,只叫了声对方的名字,接着便陷少年温的怀抱之,对方茸茸的脑袋也蹭着他的脖。薛启洋嘟嘟囔囔地索要亲吻,又嫌这姿势太变扭,脆将人从椅里捞起来转丢到了床上。

    秋季的天空暗得早,卧室早就是一片昏暗,景洲借着窗外夜灯的光线才能勉看清少年的脸。薛启洋与他叠,双手撑在他侧,正低无比认真地盯着他瞧,炽又温柔的目光将景洲的脸烤得直发,这个笨写作业时都未必有这样专注。

    “压着我什么……”

    “一直不理我,我生气了。”

    “你呀……”语气半是无奈半是嗔怪,可却迟迟没有文,景洲伸指戳戳薛启洋的以示不满,又环抱住对方的脖,将对方拉过来接吻。

    景洲的吻清浅,明明已经闭上睛拼命掩饰羞赧,最大胆的举动仍不过是贴着对方的嘴磨蹭。他们已经接过好多次吻了,有过短暂温柔的吻,也有过烈炙的吻,可他却依旧觉得,心脏也得好快。

    耳旁是少年努力压抑着的重鼻息,他们还没什么薛启洋就了,二人相贴,隔着衣也能觉到对方起的形状。薛启洋果然耐不住了,重重吞了唾沫,嗓音喑哑地求他张开嘴,于是原本轻柔的吻就这么成了吻。

    ——混的、失控的吻。

    终于被放开双时,景洲已经个不停,黑发凌地散在枕上,脸颊也一片绯红。他不敢看薛启洋,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剥夺呼空气的自由,只好垂着帘努力平复呼,可对方的手掌又从他腰际探,带着人的度一路向,寻到了他悄然立的。那里太过,隔着轻轻一他便起腰发低低的哼叫,连说话声都在发颤:“……要脱掉吗?”

    “嗯。”薛启洋低亲亲他的脸颊,“帮你涂药。”

    都已经着自己,却还说什么涂药,景洲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在故意装傻戏自己,可少年的目光赤诚,一秒果真从袋里摸早前给自己看过的那药膏来。

    一时无言。

    这形怎么反倒像是自己兽大发想非非似的?景洲将薛启洋推开,翻坐到床边背对着这个笨,整了整衣冷声说:“我不要涂。”

    “为什么?涂了药那里才能好啊。”

    薛启洋跟了过去,男人不肯转过,他只好从衣橱上的穿衣镜里偷看对方的表

    脸这么红,眉也皱着,景洲又害羞了?

    “那你闭上睛,就当是我抱着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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