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主奴逆转) - 一gong两地,心神jiao缠(第33章彩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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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萧衡烨面前,萧衡焕从来不是一个君,然而在言必践这一上,他倒也不曾让萧衡烨失望过。自那日应允了萧衡烨不再见面,他回到钟粹后,便果真没再踏门一步。

    他不再去见皇帝,皇帝也不曾再召他侍寝。自然,皇帝的蛊不能断了供养,而所用的方法,也是早先就预备好的。

    夜,萧衡焕沐浴过后,钟粹大门轻启,两位公公端着漆盘恭恭敬敬来行礼,将那盘依照萧衡焕的吩咐放在案上,又退至门外边等候。太监冯五亦退到院,只留萧衡焕一人在殿。萧衡焕翻开漆盘绸盖,里面正是一只冰匣与一枚绡罩。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一步。

    萧衡焕忽然想起那日临别前,萧衡烨与他说过的话。那人躺在龙榻上边,声音嘶哑,神凄惶,说像你这样的人,无论想要什么,都仿佛更容易得到一些。

    时隔半年,再想起这话来其实讽刺——如今一无所有的是他萧衡焕,反倒是萧衡烨,除却顾飞鸾以外,他已经什么都得到了。

    萧衡焕拿起了那枚绡罩,解开寝衣,将那东西在自己尚未发的上面,手上胡,让那沉重的起来。

    一阵疼痛自脆弱扬起,窜遍四肢百骸。不过对此刻的萧衡焕来说,这倒也算不得什么。他半闭上,一边,一边想起萧衡烨来。

    这半年里每日夜,他都要这样去想萧衡烨。想他十五岁那年初次蛊,对之事更是懵懵懂懂,被他压在床榻上肆意,只敢咬着忍泪;想他蛊之后最初三年还不知那蛊可以用药压制,被自己狠心晾过一个月、受过一次折磨后,床榻之上便不敢再多作抵抗;想他第一次用了药后不再肯与他,被他锁在府密室整整十天,没日没夜地他,又用一撑开了他双,叫他即便睡着的时候也要张开双、又不给他清洗,十日过去,他一外面满是斑,几乎就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这样的法在当初是十分有用的——自那十日过后,萧衡烨便又乖了一阵,只要他在床榻上不得太过分,他便会任由他索取。

    可也只是一阵。他这弟弟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只要自己稍稍温柔宽厚些,便要想着伸往远逃。他没有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叫他……记住教训。

    这般循环往复,就过了整整八年。整整八年的时光都不曾叫他明白,只要乖乖呆在他边哪儿都不去,他其实可以过得很好。

    时至今日,他仍旧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求”——他始终觉得这话不过是懦弱之人用来宽自己的说辞罢了。究竟怎样才算“求”呢?难想要的东西就在前,却因为一个轻飘飘的“不”字就垂丧气、铩羽而归才是对的么?

    萧衡焕了一气,手上的力更重了些。上传来的只有痛,并无快意,可它仍生机地昂扬着——那一丝毫吓不到它。萧衡焕知怎么抚它,也知在抚的时候该想些什么。一刻钟后,白浊的绡罩里,又被妥帖地封

    封上盖、合上冰匣的时候,萧衡焕忽然想到,若是从前的他,大约是不肯为萧衡烨事的。那个时候,他想要他的,想要与他纠缠,想要听他哭、听他叫,想要他在疲力竭之后放弃一切抵抗,枕在他的手臂上眠。为了达到目的,他向来是不择手段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要的东西竟变了呢?如今的他,竟只想要他过得快活一些。

    乾清

    这是一个寻常的夏夜,亥正时刻,唐贤儿端着漆盘踏寝殿,将那冰匣放在案上,又恭恭敬敬地退,替皇帝掩好了殿门。

    冰匣被呈上时,萧衡烨正在读书,见唐贤儿来,也不曾抬上一。及至殿门关闭,他才放书来,双空空地向着殿门方向望了一会,才将目光移到了冰匣上边。

    最初那几天,他曾对边宁说过,若钟粹那边不肯,诸事都不必勉。可这东西半年如一日,当真一次也不曾断过。

    他不知萧衡焕是从什么时候起转了,至少在从前,这样的事他是绝不肯的。

    从冰匣里取了脂,萧衡烨解了寝衣躺到龙榻上去,熟稔地分开双,两指在,很快便将开,又将那带着丝丝冷气的脂抵在,一直推到。与那冰凉的脂不同,他的,层层叠叠的在手指时便附上来,蠕动着讨好他,只推那一小段距离里,他里便已透,两指指间都被得黏腻

    脂解得了蛊的饥渴,却解不了他自己的。萧衡烨活了二十六年,却是直到这半年来才意识到,原来在蛊并不发作的时候,他自己的也是那样炽烈。那或许是受了蛊的影响,或许是早年里被用在他上那许许多多的媚药留症,又或许是被萧衡焕玩了许多年之后,里残存的贪婪。

    他的绞住了他的手指,而他的手臂仿佛也在这一刻失去了的力气。他的手指修细腻,原比不上曾经肆意的那带来的满足,可他的已经饥不择,连这一丁也不肯放过。

    萧衡烨屏住了呼,颤着睫闭起来。昔日萧衡焕的了他的脑海,他仿佛觉得此刻后有个宽阔的怀抱正抱着他,力很大,势得不容置疑。他的了起来,得几乎发。他忍不住活动起手指,指腹在那曾经过蛊的地方——那里的伤已然好得全无踪迹,可每每过那,萧衡烨仍觉得全酥麻。他记得萧衡焕说过,那是他的“窍”所在。

    萧衡烨更重地去。太久不曾品尝快本禁不起刺激,而脑海关于萧衡焕的想象更激烈地刺激了他。他发觉自己想起的不仅仅是那个被他拴着链、刻纹后的萧衡焕,也有曾经为定王、不可一世的萧衡焕。又或者说,这两个萧衡焕原本也没有什么分别,都是一样的蛮横霸,一样的不可理喻,又一样地对他的了如指掌,随随便便就能调动起他所有的绪。

    他的后很快便痉挛着绞了,星星的白浊了一片。而比起那白浊,里的仿佛得更多,一全打在他手指上。

    却仍未被彻底满足。好在有了许多,手指总算能够来了。看到那两漉漉的手指时,萧衡烨恍惚了许久,发觉自己竟没有受到一丝羞愤——他方才可是在想着萧衡焕抚自己。

    这样不行。萧衡烨恍惚地想。他不能放任自己这样……他必须亲手个了结。

    在榻上歇了许久,萧衡烨终于起了,自取了洗了与双手,又严丝合地合上了寝衣,才走到殿门,伸手打开门来。

    唐贤儿正在殿门外守候,见萧衡烨来,自然迎了上去,问皇上有什么吩咐。

    “安王府……有消息了么。”萧衡烨动了动,本能地去问顾飞鸾的消息。安王府与皇城极近,府的消息往往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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