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主奴逆转) - 针毯跪行,追忆往昔(第27章彩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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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萧衡焕这边,好容易与萧衡烨又有了一夜愉,这一夜竟还过得平和得很,连他自己都禁不住心称奇,结果到了第二日早上,萧衡烨差人把他送回了钟粹,夜里却没有再传他过去侍寝。非但第二日没来,第三日、第四日……也都没来。期间边宁倒是来了几回,又说君王如何日理万机不得空闲,又说他神疲惫要多休养,还扯太医吩咐,如今他的脚虽能活动些许,却还是要静心休养,切勿劳动太过云云,翻来覆去说了许久,萧衡焕听来也不过是同一个意思:要他忍,要他等,总之别再轻举妄动,闹上回那样的事来。被这般苦婆心地劝了几次,萧衡焕答应暂且静观其变,却又反用这条件要挟了边宁,说自己耐心有限,可不见得能等上多久。

    等到第七日,乾清的轿撵终于又过了来。萧衡焕依旧在沐浴过后被上了银链送上轿撵,一路直送到萧衡烨寝殿,却不是送上龙榻,只让他跪在十步远。又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萧衡烨着寝衣现,路过萧衡焕边却不停步,径直走到龙榻边坐,又让人在萧衡焕与龙榻之间的地面上铺了毯

    这毯一铺,萧衡焕便冷笑一声,明白了萧衡烨的用意。那是一条的针毯,非但称不上柔,反而用了许多绳与金属类的材料,隔着鞋踩踏上去未必能觉什么,可若是以肌肤相贴,那必然是刺痛无比;若是用膝盖跪上去,稍有不慎便要磨掉一层

    “爬过来。”果不其然,在龙榻上坐定以后,萧衡烨淡淡令。

    萧衡焕不曾动,隔着十步远的距离盯着他。

    “朕耐心有限。”只听萧衡烨嘴上说了与前日萧衡焕对边宁说过的同样的话,“你若不想侍寝,今日便回去罢。”说罢,伸手便要去拉龙榻的帘帐。

    萧衡焕听他这话,便知这人一定是猜了这几日他对边宁说过的那些威的话,故意要用这法来吓退他,让他不敢再想着侍寝的事。可这小小的折磨,如何真能把他吓退?

    “好。”萧衡焕哼笑了一声,膝盖跪上那针毯,跪得笔直,迎着尖锐的疼痛一步一步膝行过来,面上毫无痛苦神,只微微抿住嘴角,看上去竟仍颇有气势。

    他跪行得极为定,十步远的距离很快被抹平,最后停留的地方仍在毯上,人却已经到了萧衡烨脚。萧衡焕抬起定定看着萧衡烨,却见萧衡烨抬起来托住他的,忽而轻笑了一声:“好狗儿。”

    萧衡焕怔了片刻,忽而也笑起来。他这一笑,萧衡烨便凝了眉,:“你笑什么?”

    “我不过是在想,当初你母后为了爬上父皇的床,是否也是这般用尽手段。”

    伊皇后当年如何用尽手段爬上龙床的事,萧衡烨是听萧平松亲说的,因而此刻听到萧衡焕侮辱母亲,他脸一白,怒意陡生,却是说不反驳的话来,只怒视着萧衡焕,半晌才:“母后如何我是不知,但母后尚在时,你母妃地讨好母后的样,倒与你狗的模样一般无二。”

    他这话也不是作假。曾经萧衡焕母家势力低微,为求自保,许多年都在伊皇后小伏低以求一昔周全,直到萧衡焕逐渐大,上军功多起来,才算母凭贵,有了些许与伊皇后分抗礼的资格。

    想到此,萧衡烨更是冷笑一声,:“当年你们那般小伏低,母后却也没全信了你们,依旧要朕离你远些,说你一朝得势,必会害了朕……”说到此,萧衡烨眸渐暗,“她果真是慧如炬。”

    萧衡焕仍跪在毯上,膝针扎般疼痛,脸上却分毫不显,:“这样的话,母妃也曾说过。”说罢笑了一声,又:“便在你册封太之时,她还垂泪顿足,说你母后当初那样作她,如今人都走了,留个儿,还要继续作她的儿。”

    “你母亲知……?”萧衡烨瞳孔一缩。

    “如何瞒得住?再说,若非她知我没了你定要发疯,你以为以她后来的手段,你能活到今日?”萧衡焕笑了一声,又,“说起来,你那母后怎么还不寻来?难……”他此话一,见萧衡烨又变了脸,终于明白过来,脸上讥讽之意收起,声音亦放缓了些:“什么时候的事?”

    “二月初三。”萧衡烨沉默了半晌,终于答

    “二月初三……”萧衡焕听了,恍然,“是你赐死母妃前……”一时之间,前因后果,终于全领会,恍惚了一阵,忽而又笑起来。

    萧衡烨冷冷看着他,只听他:“曾经母亲与我说过,她动心忍,经营半生,终于在这后再无敌手;回想来,过往这许多对手里,唯有你母亲最有趣些,仗着自己贵,喜怒恨全写在脸上,平日里仿佛会说话得很,训气话来嘴动个不停,可要是真对上个绵里藏针的,却又说不过,只会瞪着生气。她后来慨,从前在你母亲边委曲求全惯了,替她解围的次数不少,与她斗嘴的次数却是一次都没有过,说来日若有缘得见,定要与她好好打上一回机锋,让她尝尝康梦儿的厉害。”又:“听说人死七日后,魂魄仍会留在世上,然后才喝孟婆汤、过奈何桥。母妃与她过世相隔不过五日,也不知赶没赶上拦她,在转世投胎之前,了却一桩心愿。”

    话音落,两人又沉默了许久。这些前尘往事,此刻提起仿若隔世,带了些说不清不明的怅惘之。最后萧衡烨终于开:“你上来罢。”

    这一日两人都怀着心事,床笫之间的缠绵便少了许多针锋相对,竟得格外脉脉。萧衡焕吻得很柔和,的力也带着克制,直到快意渐起,涌,方才恢复了本,与他死死纠缠在一起。萧衡烨方才从他听到了一个不怎么熟悉的母后,心仍然恍惚,榻上亦比平时柔顺许多,只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低低说一句“轻些”,见萧衡焕愿意让步,便又咬,只忍耐着滔天快,自己了两次,终于等到萧衡焕的。一次完,萧衡焕尝到甜,终于彻底恢复了往日心境,红不褪,压着萧衡烨便要来第二次,萧衡烨却推开他,鼻尖动几回,皱着眉问:“你伤裂了?一血味。”再一看,原来是前面跪在针毯上时磨破了,此刻萧衡焕膝盖沁着血红了一片,连同床榻之上都染了许多

    “破而已,不算什么。”萧衡焕懒得理会这小伤,抱着萧衡烨仍旧亲吻不止,萧衡烨却推了人拉开了床帘,对外面:“传太医。”又冷冷瞥了他一:“把朕的床榻得这样脏。”自己合了寝衣便床去了。

    太医来得极快,手脚亦是利落,没一会儿便给萧衡焕双膝绑好了绷带,又劝:“您这前脚刚好又添新伤,这样去怎么成呢?还是得多顾惜着些自己的。”

    这伤说起来也不是萧衡焕自己要添,为始作俑者的萧衡烨在一旁听了,冷声:“不必劝他,朕看他喜得很。”

    帝王发话,那太医哪敢嘴,连连了几声“是”,便知趣退了。

    再往后又是太监女们捧着新的床褥锦被来更换,忙碌了一阵才退去。乾清里恢复了静谧,萧衡焕走到茶案旁边将萧衡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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