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主奴逆转) - 淑妃殉葬,定王远行(第18章彩dan,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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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不可一日无君,萧平松驾崩后,萧衡烨自然接手了国务,只把登基大典推到停灵百日后再办。萧衡烨对萧平松的离世并无半悲恸,只是这人活着的时候虽一直冷落着他,到底临死前给了他想要的东西,故而萧衡烨也投桃报李,给了他一个名不副实的好谥号,将人风光大葬。

    自然,这风光大葬、百日停灵的日里,也现了一些叫人非议的声音,譬如……“自愿”随先帝而去的淑太妃。

    萧衡焕听到消息赶来时,萧衡烨正独自一人静静跪在先帝灵前。萧衡焕走去与他并肩跪,双目并不侧视,只望着父亲的灵牌,沉默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他自然是想质问萧衡烨的,可话到嘴边,似乎亦早有答案。若认真算起来,母亲其实是死在自己手——

    那日萧平松的密探查到了亵之事,萧平松其实为此见过他。萧衡焕被萧平松质问了一句,便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可随即而来的选择却是两难:他自然可以将真相和盘托,设法叫萧平松信了自己的清白,可那样一来,以萧平松平素并不喜萧衡烨的派,只怕决不能再留着这个狼野心的皇,即便能饶了萧衡烨的命,也不会再许他待在自己边,而叫他离开自己,和要了萧衡烨的命也没什么区别;可若他想要将此事与萧衡烨撇清关系,就免不了在萧平松心底坐实了这喜亵幼弟的罪名,原本唾手可得的太之位或许便也就此丢了。

    他当初舍不得萧衡烨的命,就该想到这一日会自恶果。

    萧平松驾崩后的日,萧衡焕其实是戒备着的。先帝逝世当日,他便派人在母妃边守着,自己亦借着守灵之名守在,怕的就是萧衡烨会借机对母妃不利。可萧衡烨只让母妃随一众妃嫔家,并未作更多安排,仿佛只要母亲从此伴着青灯古佛,了此余生,他便也能不再计较前尘往事。

    谁能想到停灵一月过后,众人以为诸事皆已尘埃落定,母妃亦已落发家,萧衡烨却往护国寺里送了一杯毒酒。

    “先帝逝世,淑太妃悲痛绝,随先帝而去,那是她自己选的路。”到来,却是萧衡烨先开了,“朕不过是赐了她一杯酒,亦有言在先,她不想喝便罢了,朕不为难她。”

    “你拿我的命要挟于她,与着她自尽有何区别。”萧衡焕仍目不转睛,只对着空气冷冷

    “先帝驾崩前,要我给你一世周全。朕应允了。”萧衡烨的话语里听不一丝波澜,“她饮酒之前求朕,放你离去,戍守边疆,永不回京,朕亦允了。”

    话及此,萧衡焕才转过来,:“你允了?”

    萧衡烨蛊凶猛,当真没有,纵为天至尊,灵丹妙药无尽地用着,也未必能撑上几年。

    “萧衡烨。”萧衡焕转过,毫不避讳地叫他名字来,“这么多年,我仍不知你究竟想要什么。”

    “淑太妃七过后,你便收拾行装,往西北去罢。将军。”萧衡烨并不接他的话,只淡淡扔一句,站起来向堂外走去。

    “萧衡烨。”萧衡焕亦起,沉沉看着前略显单薄的影,“你受得住么。”

    “先帝灵前,说什么胡话。”萧衡烨脚步不停,走得也不回。

    萧衡焕却未去追。他今日为母妃扶了灵柩,心痛悔加,更恨自己未曾护好母妃。想到母妃是萧衡烨所害,平素纵对他有千般意,此刻也全被搁在一边,只余一团怒气不知该撒向何,憋闷得几乎要呛血来。

    淑太妃七一过,萧衡焕果真承着当年定远将军的名号,昼夜不停赶赴边关。

    萧衡烨自然没有去送行,萧衡焕走时,他正站在另一座碑前。

    那是他母亲伊所在之

    八年多前,萧衡烨将母亲托付给世外人,约定除非自己能够荣登大宝,否则便与母亲不再相见,以免母亲行踪暴,惹来多余的灾祸。这八年来,萧衡烨始终都在盼着与母亲重聚,可他最终见到的,却是母亲的尸

    然后他才知,母亲伊以后仍疯疯癫癫,人带着她游历四方寻医问药,皆不能治她怪症。先帝驾崩后,人本带她回,伊真却不知为何,在一日清晨,自缢在了客栈房梁上。

    “先皇后走前,或许有几分清明,我听她成日里念叨,‘死了,死了,竟真死了’,原以为是她又在胡言语,如今想来,大约是在说先帝。先皇后虽……病势沉沉,对先帝却是义重。”那人叹

    “没有什么先皇后了。”萧衡烨

    这一座墓碑无名无姓,独自竖在悬崖旁,正好看尽万里江山无限风光。母亲这一生也算走过大江南北,心却仍被困在一座小小皇城之,萧衡烨只盼着她死后能得自由。

    萧衡焕说不知他究竟想要什么,他不回答,是不想答,亦是无法回答。他忍了八年,盼了八年,可八年来心所愿终究落空,倾慕之人又另有所,便是母亲的仇,在谢风被贬为、淑妃服毒自尽过后,也是报无可报了。潜心想来,萧衡烨发觉余生之竟再无可求之事,不由心灰意懒,只把心神全投政务之聊作排遣。他从前便在政事上颇有几分才,只因先帝偏心萧衡焕些,总叫他压着自己一,如今没了萧衡焕,他倒也得游刃有余,先帝过世不足两月,本该是一团麻的时候,前朝风气却反而更清明了些。

    白日尚可分心消遣,夜晚却是难过。自萧平松过世,萧衡烨便再没和萧衡焕过什么,算来已有两月之久。太医们为了他这颗蛊也是愁白了发,纾解和安神的药方写了无数个,萧衡烨依旧睡得极少。近几日来更是难熬,每每才沾到被褥不久,抑或上刚有了些许睡意,后便顺着汩汩更是成一片,如万蚁啃噬,叫人难以忍受,即便上压制蛊的药,亦不大起用了。萧衡烨翻来覆去无法眠,只得扬声唤人,:“边宁,让边人再煮碗药来。”

    边宁从前便是服侍怀王的,萧衡烨一朝登基,他便成了总太监。听到萧衡烨吩咐,他自然应声传话,心知今夜皇帝只怕又睡不成了,忧心:“皇上,那药虽能压着您,却也吊着您的神,喝了便不能眠。您白日里喝些也就罢了,这夜里再喝,人怎么熬得住。”

    “左右睡不着,朕闭目养神,也当休息。”萧衡烨起让边宁替他更衣,又,“一会用完药,朕要沐浴。”

    边宁替皇帝更衣之时便见到他亵上边微有意,哪能不懂,自然又是应,却也忍不住劝:“皇上,戍守边疆虽也是一等一的大事,可还是不如您的龙呐。”

    “小小蛊,朕还撑得住。”萧衡烨自榻旁坐,又问,“太医院那边可有消息?”

    “还没有,只听说钱大人与几位西洋医师大人在太医院里商讨试验,昼夜不歇呢。”

    萧衡烨略摇摇:“昼夜不歇却也不必。”心想着这蛊,向来只有人钻研如何让它更缠人销魂,从未有钻研如何压制的,哪能那么容易,心里也不甚期盼。

    萧衡焕自十六岁起便领兵打仗,二十一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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