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主奴逆转) - yinjing滴蜡,reruguanxue(第16章彩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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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萧衡焕怒气冲冲地把他绑在暗室里的时候,萧衡烨知,自己的计划大约是成了。

    因而即使赤、双手被铁链吊缚着,他的神亦如往常,甚至角带了一轻蔑的笑意。萧衡焕见到弟弟这样的神,便明白自己当真不曾冤枉了他,狠厉的神来。

    “便是在这里,对不对?我带你来过几次,你便记住了这门怎么开。”萧衡焕盯着萧衡烨的双,“我是当真看走了,见你平日里那副清自持假模假样,谁知你在这风月之事上竟通透到如此地步,知拿七弟的亵来栽赃我。”

    这便是萧衡烨的计策。他知父皇既然见过顾飞鸾,怀疑他想要折辱幼弟,便一定会派密探来查。他便趁着这档,叫人照着七弟平日里制衣的规格裁了条一模一样的亵旧,藏到了这间萧衡焕平日里用来折辱他、亦装满了各的密室里。至于密室的存在,只消找个可信之人,假装无意之间透去,以父皇养的那帮密探的能力,自然有办法找到。

    既然萧衡焕与他的事对皇帝来说早已不是秘密,顾飞鸾被萧衡焕手折辱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么让父皇彻底失去对萧衡焕的信任,只差这最后一击——只要让皇帝以为,萧衡焕并不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对自己手,而本就是有这玩幼弟的怪癖,即便连年仅十二岁的七弟,也要偷了人家的亵放在密室里供他发——皇帝如何还能容他得到储君之位?

    没什么的谋略,只靠着三两个可信的帮手,轻轻松松便成了。

    萧衡烨知自己这一招损狠毒,非君所为,因而当萧衡焕今日设鸿门宴来请他上门,他知凶险,却还是大大方方地羊。他打定了主意,今晚由着他发,算是自己栽赃于他所要付的代价。至于萧衡焕从前的那些事要付什么代价——等他得了太之位,一朝登基,自然有得是机会来算。

    见萧衡烨不答话,萧衡焕更是怒火烧,反手扇了萧衡烨一个掌,犹气不过,双目狠狠地在密室墙上挂着的各上扫过,想要选一个合宜的。可想到它们被用在萧衡烨上后,那白玉般绝躯被得鲜血淋漓的样,甚至可能还会留疤痕……他竟又舍不得。

    最终他伸手拿过一支烛台,缓缓走到萧衡烨面前,让烛光照亮了他被打得红的侧脸。

    “啧。”萧衡焕啧了啧,“打了,倒是不好看。”

    萧衡烨只冷冷笑了笑。

    萧衡焕见他倔,手上轻轻一斜,烛台里积着的蜡油便倾覆而,全落在萧衡烨尚且垂的玉上。萧衡烨心并未料到这个,冷不防被这样一,立时尖叫声,待醒转过来忍耐收声时,萧衡焕的已经饶有兴味的笑来。

    “原来五弟喜这个。”萧衡焕,“平日里在榻上让你叫,却怎么也不肯叫;被这烛,倒是叫得好听。”

    说罢,他又转了手腕,把余的蜡泪全都浇在那玉上边。

    这一回萧衡烨有了准备,即便剧痛袭来,也还是咬了牙关,只些微难忍的闷哼。萧衡焕看他如此,倒也不急,伸手握了那沾着一大片蜡泪的玉,发觉那玉上的蜡还未结,有些地方摸着又,甚是有趣,便拿在手里把玩了许久,等那蜡全了,才用指甲一块一块地把它们从上掀开来弹走。

    “真是奇了,往常我随便碰你两,这里都要立起来,今日玩了这许久,却还不。”萧衡焕看着弟弟吃痛忍耐的模样,只觉得心闷气略略透了些来,眉宇间亦缓和了几分,“五弟,你莫不是再也站不起来了罢?哦……是我忘了,你这东西就算能站起来,也没什么大用,总不能让你生个孩来。”说罢,他又低低笑了一声,“我当真不明白,你一个无后之人,何必与我争太的位?难不成你以为我了皇帝,便会不要你么?”

    萧衡焕自己也知,在萧衡烨面前,他的心思多少存了些旖旎。但他觉得理当如此——他们亲昵了整整八年,他与其他人事的次数还不及他们之间一个零;而萧衡烨更不必说,甚至可能从未与除他以外的人行过房事。这样的亲密的八年,便是块石也该睡了,便是块寒冰也该捂化了——可萧衡烨的心竟跟铁石似的,怎么凿都凿不开。

    前一日还在他,后一日便用那样损的法对付他。又或许,是联合着顾飞鸾一起对付他。

    好在……

    “你知么?顾飞鸾认主了,就在父皇把他赐给谢风当夜。”说起这个,萧衡焕心总算有了些挑破脓疮、挤的快意,“那天夜里,我的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听着,听着顾飞鸾哭叫了整整半夜,回去以后两个人往青楼里一钻,整整了两天的火。等从青楼里来,两个人青黑着圈,又来求我派他们去听顾府的墙角——又只去了一夜,后来便说再不敢去了,若是再去,命都要赔在上边。”

    比起蜡油,这话显然更能刺激到萧衡烨。萧衡焕看着他那双半目无措地睁大了,神里的心痛和不甘藏都藏不住。萧衡焕看他如此反应,心快意非常——总算上天有,求而不得的人不止他一个。

    “红枝蛊……那可真是个好东西。”萧衡焕幽幽,“我看如今顾飞鸾喜谢风,可真是喜到骨里去了。”

    扔这话,萧衡焕忽而伸手把吊着人的铐解了开来,伸手捞起人来抱到密室榻上,着人半趴着,手指摸上那尚且羞涩闭的粉,抵在那磨蹭了几,等那里溢了一来,便伸去蹂躏一通,直把那蹂躏得大张起来,又拿起一旁小火炉上煨着的壶。

    那壶里煮着的并不是,而是一壶药。萧衡焕并不等那药放凉,径直将壶嘴对着萧衡烨的倾倒去。

    药虽未沸腾,摸着亦是手的温度,何况倒在那样上?萧衡烨登时激烈地挣动起来。可论力气,他从来不是萧衡焕的对手,放在被放在刑台上吊了许久,虽未真正受什么刑,却也耗费了许多力气,因此这几挣动,只是叫那药倾散开来,在双间浇了一遍,却未能让他挣开萧衡焕的压制。萧衡焕见他挣扎,眸更沉了沉,索抬起手一记手刀敲在萧衡烨脖颈后

    在彻底厥之前,萧衡烨心禁不住生了一丝疑惑——他本以为今日萧衡焕必定死手折腾自己的,可这样一来,他竟是如此轻易地,就被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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