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一夜过去，谢风收起了那话本
不提，隔了一日，顾飞鸾却把几个丫鬟叫来训了些话，大约说的是：“你们这几个小丫
我是
不了了，只是将来小夜白再大些，可不许带坏了她。”顿了顿，又
，“起码及笄以前，不准给她看这些东西。若有哪一个不知分寸的……我便发卖了她！”
丫鬟们听了都会心一笑，乖巧：“那是自然，
婢们怎能不知分寸呢。”又告饶，“王爷可心疼心疼我们罢，离了这安王府，还有谁像您这般疼我们！”
“等你们再大些，自然另有人疼的。”顾飞鸾浅浅笑着，“难不成还一辈呆在王府里？”
“就是要一辈呆在王府里才好呢。”几个小丫顿时不依了，“就算是把我们嫁
去，那和卖了又有什么分别？
妹们从前不懂，如今识了字开了蒙，那许多理可也懂得了！像我们这般
低微、无依无靠的，左右都要在什么地方劳碌一辈，既如此，那话怎么说来着？……良禽择木而栖！”
“好啊，给你们开了蒙，倒成我的不是了！”顾飞鸾不禁笑起来，“罢了罢了，若真到了年纪，你们有谁不想嫁的，与我说一声就是。”
丫鬟们听到这话，一个个都喜形于
，又
笑：“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若我们真走了，只怕王爷还舍不得呢！”
顾飞鸾正呷着茶，闻言却又差
笑来，蹙着眉将那一
茶
咽
，吐气：“我哪敢舍不得你们！”
“哎呀，倒是婢们说错话了，王爷是最不缺人伺候的，只怕平日里还嫌我们碍手碍脚呢。”能这般说话的，想都不必想，正是馨儿。她伶牙俐齿了一句，几个丫鬟都会了意，纷纷掩
笑了起来。
顾飞鸾听得脸红，却也抿笑了，又听那馨儿：“说起来，听说这两天城西边那莲
池里的荷开了，王爷可要去赏荷么？”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顾飞鸾奇。
那馨儿掩了嘴，只说：“婢听人说那里荷开得好，说什么……‘五月荷红满湖，团团荷叶绿云扶’，听着就
闹呢！还说今年湖边舞雪阁新置了几艘画舫绣船，那模样是再气派不过的。”
顾飞鸾听她说起画舫二字，心
“啊”了一声，险些叫来，又瞪了那馨儿一
，：“只你最不正经！”
那馨儿听了缩了缩脑袋，却也不怕，又问：“王爷若是想去，婢这就为您打去！”
顾飞鸾又呷了茶，算了算日，：“再过三天又是休沐，你去问问晴雨，若是日好，那便去罢。”又说，“多要几条画舫，留一条给我们，其他的你们自己玩去。”
丫鬟们听了更是喜上眉梢，弯着相互看了一，连声笑着称谢，：“前果然不曾说错，这世上哪还有像王爷这般会疼人主儿呢！”
三日后正是个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的晴朗日，顾飞鸾携了谢风登上画舫，连个摇船的船夫也没要。两个人不往那罗绣雕栏的船肚里去，偏待在掌舵摇桨的船，一人一支船桨摇起船来。顾飞鸾力气到底小些，两人摇了一会，船倒是也仿佛向着湖心的方向去了，只是方向总在偏离，仿佛打着转儿。谢风自然是很有几分力气的，见顾飞鸾摇得吃力，便将手上的力松了些，看他用了几分力，自己便也用几分里。
顾飞鸾自小到大并没
过什么力气活，这一日觉得新奇得很，划了一阵
起气来犹不肯放手，一直将船划到了湖面心去才停来，双手放开船桨的时候，手掌已然红了一片。
谢风看得心疼，一把将人抱
怀里，伸手替他
手掌。他的手比顾飞鸾的大上许多，轻易便把人手掌包在里面，问：“疼不疼？”
“先前不觉得，被你一，倒仿佛有一。”顾飞鸾抿着笑，又故意用指尖去搔他掌心。谢风也不禁莞尔，放开了他的手反将人抱起来，一路抱到船肚正厅去。
这画舫是馨儿专门打了舞雪阁布置过的，正厅里自然是茶心一应俱全，又应着时节备了一筐清香四溢的莲蓬，一个个全都已经洗净，莲蓬上挂着清莹的滴。顾飞鸾坐吃了茶，又拿起一个莲蓬来剥莲，看着那白白圆圆的一粒，忽而叹了气，伸手把那一粒莲递过去放在谢风边。
谢风自然知他为何叹气——顾飞鸾的
在醉香司调
过一阵，如今
已与常人不同，饮
上更有许多忌，譬如说这莲，他便是不能吃的。
谢风将那一颗莲
嘴里嚼碎咽了，之余些许清香在
之间，又见顾飞鸾朝着他伸手，便抱了他噙住了，微微张开，任由他将伸来。如此轻柔地
吻了一番，察觉到顾飞鸾微微发
，才反客为主，直吻顾飞鸾去。
顾飞鸾轻轻哼了一声便闭起来。他沾染的虽是莲清新的香气，
却不不顾地升腾起来。这座画舫是馨儿那丫挑的，窗棂门
倒也打造得十分合宜，不似寻常画舫一般四面镂空、只以绸帘遮挡，只消一阵风儿扬起便能将船形
去。
想着无人可见，顾飞鸾便大胆起来，只抱着人亲吻还觉不够，双
亦蹭上去。想到前几日那话本里，那小王爷与贵公正是在自家画舫里、对着一面银镜手足相抵、颈首
缠，呼
更重了些，睛却睁开来，忍不住往四周看了看。
“早替你看过了。”谢风的声音亦低沉了一些，“这儿没有镜。”
“先前还说馨儿那丫鬼主意多呢。”顾飞鸾被他识破心所想，脸上微微一红，“现在看来，倒也寻常。”说罢又低微微笑了一笑，伸手替谢风解起衣衫来。
画舫原本不大，正厅里这坐塌却还算宽阔。谢风将矮案推到一旁，抱着人压在榻上解了衣带，
亦一
一地
发开来，隔着亵
便
在顾飞鸾小腹上。
察觉到那玉
昂扬的姿态，顾飞鸾伸手轻轻拢住那
，抬：“今儿怎么起得这么快？”
“……看你吃不了那莲，怕你饿着。”谢风笑答了一句，又与他吻在一起。
顾飞鸾方才摇完船，气息还未全然平复来，哪里能觉得饿，只觉得浑不想动弹，被他压在榻上倒是极舒服。谢风亦贴他，亲吻了一阵后自行解亵，将褪的外袍全垫在他腰，又抱起他两条来竖在空，将
的
送
其。
在这略显空旷的画舫正厅里，这姿态其实是极香艳大胆的，但顾飞鸾此刻也不顾上羞，咬着“嗯”了一声，足跟搁到谢风肩上，脚趾前后蜷动了几，后
亦蠕动着一阵吞吐，直把谢风的吃到
。被
碰之时，顾飞鸾上一阵激颤，双几乎要从谢风肩上落，但谢风只用手臂一抱便稳稳抱住了他的，又伸手捞起他一只手握了，腰上一，一气将突破了他的，惹得顾飞鸾几乎是惊叫了一声。
顾飞鸾的双瞬间
了。虽说这样毫无前兆地突，前几日里他也已经领受过了，可这一日心没有准备，
被直接破的快
几乎来得灭，一声动的惊叫更是乎他自己的意料。
只盼着这画舫旁边没有别的船了。顾飞鸾想。若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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