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主奴逆转) - 07 自请承欢,hantian玉jing,榻上受cao,初尝快意(dan:排niao控制,玩nong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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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厅如其名,是个四季如的所在——这地方冬日里有地龙室,夏日里有凉冰解暑,此外亦安静得很,若不是厅前放着一座日晷、孜孜不倦地计数着时光,只怕里面的人该以为自己在神仙府里,连年岁都走得慢了。

    近来因着调教顾飞鸾的事,谢风在厅里呆的时间不免了些,一厅里,亦有恍如隔世之。平心而论,顾飞鸾教起来实在容易,他乖巧,一又是难得的佳品,唯一的缺憾便是年岁大了些,了些,骨也比不上二七少年那般柔,但那也没什么大碍——待他开,以药浴,想要也不是难事;成日里多是跪着或躺着,只要骨柔些也不妨事。

    要说难,或许只难在——谢风捉摸不准,这顾飞鸾听训调教时候的百依百顺,究竟是真的认了的命,还是只在他面前如此。

    他知自己该狠心些,起码在顾飞鸾对他说“鸾儿难受”的时候,能叫他自己忍着。的,哪个不是日日忍耐着求而不得的煎熬,且就是因为平日里都只能这么熬着,才会在得以侍奉主人时激涕零。可他一来自己心里不忍,二来——顾飞鸾送司里的第五日,便有手人替定王传话,说是定王边不缺会伺候的人,故而这顾飞鸾除却定要蛊之外,其余的东西他想学便学,不想学也罢了,总之不必苛责于他。

    谢风起初以为定王这般随手将顾飞鸾扔司里调教,大约对他其实并没有多重的意,可定王既然传了这样的话来,想来对这顾飞鸾还是有几分看重,或许再过上一段时日,便会让人把他接

    “等了定王府,可没人给你这么败火。”谢风低低说了声,复又叹了气,手却仍扣着顾飞鸾的腰,任由他把脸埋在他衣襟,去嗅他上那冷竹的味

    “嗯……”顾飞鸾用脸颊蹭了蹭谢风的衣襟,忽而:“鸾儿要是没有记错,自蛊以来,已有半月了?”

    “鸾儿记得倒是清楚。”

    顾飞鸾听了,便睁大着望着谢风,依依的企盼来。谢风看他如此,不禁逗:“鸾儿便这般忍不住?”

    “鸾儿已忍了半月了。”顾飞鸾略略了声音,“近来夜里都睡不好。”

    “鸾儿这是里没了东西,不习惯了。”谢风笑。“趴到案上去吧,这半月未曾调教,只怕又了。”

    初蛊的需得细心养着,以免在蛊虫尚弱时伤了蛊虫,故而这半月里谢风除了会往顾飞鸾喂些清心以外,浣势都停了,便是排也不再用的玉势,只以一个小小的玉代替。前半月里膏药调教过,已然变得,加之刚刚的蛊虫得极快,更叫人心频起,这一连半月都没有充实之,自然是寂寞难耐的。

    谢风取了膏来捻了一块,用指腹略略了,在顾飞鸾闭的之上。他手指微微用力,等那张开一个小,便把膏推了去,手指也跟随着,将那引人四溢的奇药涂抹在上。半月未曾用势扩,顾飞鸾的果然比先前更致了几分,谢风用了大半盒膏,了两炷香的功夫,才把彻底了,四手指如同先前一般在自如,也不停地幽香的来。

    顾飞鸾这里终于有了藉,又被用了这药似的东西在了这许久,不免动得有些狠了。这一月来他在谢风面前总是赤,最隐秘的地方也被他看过无数回,因而此时也不再如最初那般羞涩,反而大着胆把腰塌得更低了些,双便在谢风面前分得更开,红的蠕动翕合着,仿佛在邀请让谢风把手指伸得更

    “鸾儿可想?”谢风看他这般动,忽而问

    “可……鸾儿不是不能的么?”顾飞鸾闻言,这般问着,却已然兴奋得夹了谢风的手指。

    “只用这后。”谢风淡淡,“至于前,自然有办法制住。”

    顾飞鸾立时明白过来——他曾在册上看到过那,名叫锁笼,形状如鸟笼一般,纯银制成,间还有一同样银制的。那东西是用来锁住娈的:里,银笼裹住垂,再绕过两个玉袋锁了,整便既不能起也不能,彻底成了一个无用的缀。据说这锁笼若用在之时用得多了,即便是不曾蛊的娈,也会变得只能靠后才能攀上极乐,至于前,即便从笼里再放,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快意,更遑论

    顾飞鸾自然不会怕这个。他里已经了蛊,蛊虫成之时,他的本就会变成一条只会吐的废,想要便只能依靠后,锁与不锁也没什么区别。因而他咬了咬,禁不住:“求大人赐笼给鸾儿。”

    谢风听他这般聪慧又直白,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先是将剩膏都送化了,再净了手,从架上取了只大小相称的锁笼来,叫顾飞鸾转过半靠在案上,坐为他了,然后面对着顾飞鸾把手伸了他两之间,问:“鸾儿想怎么?是如上次那般,还是里边?”

    上一次是在查验的时候,谢风只是替他,顾飞鸾便忍不住来。可那时的顾飞鸾尚且不曾饱尝之苦,稍稍撩拨便忍不住也是寻常,如今再用这样的方法叫他,却定然是如同隔靴搔一般,叫人不得畅快了。

    顾飞鸾刚想说请里面,忽而又住了,低垂的目光从地面上沿着谢风的靴往上挪了挪,最后禁不住试探:“谢大人可否教教鸾儿……榻上承的规矩?”

    这话一,谢风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般,呼也有几分了。他本不该如此的——自醉香司以来,他调教过的早已不计其数,用这亲自教导也是常事,这么多年过去,他在上的心思其实很淡,只是调教时需要便,不需要时便几乎不会想起。顾飞鸾此时求他教承的规矩其实没什么不妥,他既了娈,这些事本就该学,也本该谢风来教。调教的娈与教习司使练习之事,是这醉香司里日日都在发生的事。

    可顾飞鸾这般求了,谢风心底竟升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慌来。

    “鸾儿,有一件事你有所不知。”谢风看着顾飞鸾的睛,沉声,“前几日定王曾经派人来传话,说着司里教你的东西,你想学便学,不想学也都随你,你若不愿,我绝不会你。”

    这话他本不打算说的,他怕一旦说了,顾飞鸾便当真心里懈怠,不愿再服从调教——可若当真什么都不学,没有诱人的,没有柔顺知趣的脾,没有榻上承的绝妙功夫,他日后又该拿什么来留住主人的心?了蛊的娈一旦失去了主人的心,蛊虫吃不到,离香消玉殒也就不远了。

    可如今顾飞鸾这般肯学,他却……

    “鸾儿既,怎能连这个都不学?”顾飞鸾却抬起来望着谢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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