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起来，醉香司的格局可分为四块，沿着
轴是前殿、殿与后殿，分别是司里待客、理事和休憩的地方。三殿往东成为东苑，是女
的调教之所，三殿往西成为西苑，则是娈们的调教之所。除却这三
，后殿之后另有一片天地，称为后苑，为司主大人独有，只有被司主看，决意亲自调教的
，才会被送到这后苑来。因此这后苑的规格也与东西二苑不同，屋室安静宽敞不说，廊外还有些怪石竹林的景致，颇有几分意趣。
顾飞鸾跟着谢风一路走来，随即
到这后苑里最大的一间。只见这房间足有三四十尺
，十多尺宽，以黄
梨铺地，轻容纱为窗，无一
，通透明亮，隐隐有凉风拂过，门上匾额，写着“
”二字。厅室里只陈有一案、一
椅，更无他
。顾飞鸾看见这
形不免讶异，却也不好发问，只跟在谢风
后。
“披风卸了，躺在案上。”却听谢风如此吩咐。
顾飞鸾虽不解其意，但却明白自己的境，乖乖解了披风带
，走到那案一侧坐了，仰躺在上面。谢风亦悠悠踱步过来，坐到那案前椅上，
：“闭
。”
顾飞鸾依言闭，只觉得谢风先是把自己的发丝拢在一旁，继而手伸上来，温
的指腹贴在他额
上。他似乎是在检视着什么，指腹自额而
，探过鼻尖耳鬓，又
过双
，轻描
，仿佛玉石匠人正在打量自己的新作，又如问诊的医者正对着病人望闻问切。四周阒静，顾飞鸾甚至能
觉到谢风的吐息，那气息平稳悠，莫名叫人安心来。
谢风动作轻柔，顾飞鸾禁不住涌起了几分睡意，却也正当此时，那双温的手伸向了边。脖颈，锁骨，双臂被一一抚过，上的肌肤远比脸上
的多，叫他禁不住轻轻颤动起来。谢风却并不说什么，只接着动作，指尖
到他
前脆弱去，在那柔
的
粒上转了转。顾飞鸾从前自己沐浴时也记得清洗这，并不觉有什么异样，不想此刻被谢风一碰，尖竟生
酥酥麻麻的
意来，当即轻哼了一声，又禁不住皱了眉。依着之前的命令，他仍未把睁开，只朦胧听到谢风轻轻笑了一声，那手指便又往去了。
如是这般，一双手由
近了腹，顾飞鸾一颗心也不由地撞得更急。他上绷着力气，指尖却不时抖动两，终于等到谢风的手指
住了他
，才如同待绞的囚犯被放了绳索一般卸了气力。一片幽静之，他只觉得谢风将他的扯起来往前拉了拉，指腹又描摹过冠沟壑，再托起他的
袋掂了掂。十七岁的年纪
火正盛，哪里受得了被人这般碰？顾飞鸾只觉得腹一，玉
便颤巍巍地直了起来。
谢风见他
起，神
依然不变，修五指复而握了那
立后的细细看去，只见那即便充了血，也仍旧是比银红更浅些的粉，一手握住后唯余一个冠在外，比起寻常娈略微大些，却也还算可
。待看过了玉袋，谢风又轻轻分开了顾飞鸾的双
，指尖沿着袋向探去，停在
前那一小片
的肌肤上。
那名叫会
，是连着
里销魂之的好地方。谢风将一指
了上去，抵着那会轻轻
起来，便见到顾飞鸾腰上上肌肤耸动，正是隐忍发力的模样。再看他的脸——双虽仍
闭着，白皙的脸颊上却已浮起了飞红，看来确实得了趣味。谢风淡淡笑了笑，手指更用了力，对着那一阵捻磨刮，小半炷香的时间，便让顾飞鸾的
窍失了守，几滴白莹莹的浊
顺着玉
淌来，颇为可怜的模样。
“呜……”
关失守的一瞬，顾飞鸾禁不住嘤咛声。他并非全然不通人事，可对这事确实知之甚少，从不知着那竟也能让人
利到
来，而这回在谢风手来的觉又与往常抚
时决然不同——寻常之后总觉得无甚乐趣，草草收拾了自己便睡了，此刻
分明也已经了，却仍像朵未
饱
的棉一般，晃晃悠悠浮浮沉沉，只愿在这
海里沉得更些才好。心里这么想着，上便不自觉地动了，原本分开的双复而合拢，正把谢风那伸在间的手夹在两
里。
“怎么，我只试你一试，你倒舍不得了？”却听谢风笑，“松开。”
顾飞鸾这才回过神来，脸顿时更红，双复而分开了些，却又觉得仿佛哪里不妥。他这般赤
横陈在谢风面前，又被他轻易
了，此刻还要求
似的乖乖张，实在叫人难堪。
好在这厅里并无他人，谢风也似
惯了这事一般，手上片刻不停，又往他上去了。顾飞鸾压着心思凝神，缓缓平复心悸动，忽听谢风问：“你觉得冷？”
顾飞鸾微怔，片刻后才领悟过来。谢风此刻正抓着他的脚，想必是那有些凉，方有此问，便答：“我自小寒，此刻不着衣，手足不免凉一些。”
谢风了，又把手放他腰上，：“转过去趴着。”
顾飞鸾仍乖巧听令，双臂撑着略坐起来，两条细的在案上一叠，侧转过来，带着青丝拂过案沿，落在雪白的脊背上，又缓缓晃了去。
谢风仍是如前一般，略略检视过顾飞鸾双，手指便移到
上，先是味了一番，继而掰开那莹白翘的双峰，细细看过那微带褶皱、羞涩闭的粉。许是些许凉风拂过沟，顾飞鸾的在他手里又微微颤动起来，动作极轻，又像是在忍耐。谢风禁不住翘了翘，心原以为此乃昔日尚书养，或有几分清，往后不免要多磨上一磨，如今看来，或许能省些这功夫。
看完了，谢风又吩咐顾飞鸾坐在案上。恰司使梁成业送了药来，谢风捧起他一条，先是用
布
净了，又抹上白腻的膏药，：“这是上好的金疮药，用了便不会留疤，你这伤浅，大约半个时辰便可结痂了。”
“多谢司主大人。”顾飞鸾坐在案上，一条被谢风捧在手里，心里又是激，又是惶惑，双目低垂着，视线落在谢风上，又神似的想：这两片薄，生得倒是好看。
“我叫谢风。听孟副司说，你是顾尚书的养？”
“是。”听谢风提到父亲，顾飞鸾的神便低落了几分。
“如何来的这里？”
“不知多少日前……大殿来庄上抓人，说是父亲牵涉了二皇谋逆之事，已被判了抄家放。我本该随父放，可大殿说我并非父亲血脉，不在九族之
，理当与女眷一同被贬为，将我关了起来，我在牢里昏昏沉沉关了大约十数日，再来时，便被送到了这个地方。今早听副司大人训话，方知此是醉香司，飞鸾……是被发
到这里为的。”
顾府被抄是一月前的事，顾飞鸾却说自己关了十数日，想来是年少不经事，当真昏沉得可以。谢风沉
片刻，又：“以你的份，随父放抑或发为都说得过去，大殿这般安排也是贴你。你们可是旧识？”
乎意料，顾飞鸾听他这么疑问，连连摇：“飞鸾年住在庄上，如何能够结
定王这等人。不过有一回在父亲府上过年，恰逢圣上御驾光临，飞鸾曾在堂伺候，有过一面之缘罢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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