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理想主义 -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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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一切顺利。”严文征起脚准备走,但到底挣扎不过本意,还是向赖松林吐了攒在心的嘱托:“您多照顾照顾她。”

    第42章 徒留   一枝康乃馨

    李辉悄无声息地来, 无人知晓地走。

    严文征毫无察觉地来,“掩人耳目”地走。

    很难说,这不是巧合。

    总之, 当赶至片场,神抖擞地迎接新一天的开工, 先被告知了“严文征刚刚杀青走了”, 这个算被称得上“坏”的坏消息。

    可能太突然了, 像被蒙敲了一槌, 呆呆地眨眨睛,只冷淡地“哦”了声,表示自己知了。

    赖松林秉承着严文征的嘱托, 照顾她的绪为先,询问:“要不要我今天给你放个假,你调整调整。”

    反问:“调整什么?”

    赖松林哑然, 他看着她, 如常,搞不懂她是装傻还是佯装镇定, 但既然她不动声,他就没必要此地无银, 一拍掌,快说:“那开工吧。”

    商量婚事的一场戏:胖婶牵媒,拉着双方家来家里吃饭,彼此见个面说说话, 能聊到一块去了就定婚期。

    看于冷翠芝和男方父母话语的锋, 他们提到了梁竹云与李辉走得太近,传言不太好的事,冷翠芝费解释。

    梁竹云因和他们不于一个聊天频游离着, 算半个背景板。

    场休息时,全德泽抻骨,耍了一拳,耍完,慨了声:“严文征这臭小突然不在,我有不适应。”

    宋芳琴揶揄他:“就是没人凑到你边继续说心话了,你承受不住心理落差,觉得受冷落了。”

    全德泽笑笑:“确实耳清静不少。”

    抱着剧本坐在不远发愣,听见这番对话,心一掂量,突然起,一反常态地冲全德泽说:“全老师,您不介意的话,我陪您打拳吧。”

    绝不是一个主动的人,特别是对剧合作的辈,从来都是尊敬有加,亲近不足。

    这自然与她的成经历有关,她连钱芳闵都不会讨好,更别提爷爷辈儿的人了。

    全德泽亦是惊喜,这些天,他与剧的这个“女儿”私实在没什么,他问:“你会吗?会打什么拳?”

    “我只会一个顺溜。”赧颜:“一个大西瓜,间剖两半,一半送给你,一半送给他。”

    全德泽被逗乐了,他好为人师,冲招招手,说:“你过来吧,我教给你两招简单的。”

    太极拳讲究静桩站,全德泽要求心静松,先扎步。

    

    全德泽观察了她一阵儿,瞧着她段板正,脚跟儿很稳,问:“你是不是练过舞蹈啊?”

    “练过一段时间。”自谦,“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着学着就放弃了。”

    全德泽却不以为然:“没有耐,也可能是还没找到自己真正喜的事。”

    晃晃神,嘴边捻一句:“这话倒是没人跟我说过。”

    全德泽猜想:“老师们编排你了?”

    “嗐”了声,半藏半掩地说:“学不会,不就是笨嘛,怎么怪老师编排人呢。”

    全德泽摇摇手,神认真:“打击教育不可取。”

    这一刻,敞亮,突然明白为什么严文征会如此尊重全德泽了。

    等午放饭。

    赖松林又要审样片,是淋雨那场戏的几个空镜

    闲着也是闲着,捧着盒饭,过去一起看。

    赖松林问:“你不休息一会儿吗?”

    咀嚼着小白菜,没吃什么味,说:“我没什么活儿啊,不累。”

    她言语正常,表冷静,冷静的令赖松林都有些害怕了。

    赖松林摸摸衣兜,掏一包纸巾,惶惶然试探:“要不,我把门关起来,你自己哭会儿,别憋着。”

    “哭又解决不了问题。”垂着,黯然,“我妈自小就告诉我,哭是最无能的表现。”

    “看来令慈是个很要的人。” 赖松林了一支烟,一串烟雾,以缓解连日来的疲劳,“你的脾气应该跟她蛮相仿的,严文征这到是说对了。”

    拿筷戳米饭,没吭声。

    赖松林又悠悠:“一般要的人,格都有缺陷,不讨人喜。”

    是实话,但很难听。没有恼怒,反而剖开自己,坦坦,狠狠扎了自己一刀,“我这个人从小到大,不论事还是说话就没让人喜过。”

    赖松林惊讶:“你觉的到?”

    “当然了。”从表到语气,毫无波动。

    赖松林追问:“可以接受吗?”

    心态平稳地说:“已经逐渐接受了。”

    赖松林,“那我就放心了。”

    这时才察觉赖松林话里话,瞥他一,不满地说:“赖导,你是不是担心因为严老师走了,我绪受到波动,,给你演砸了。”

    赖松林晃晃手里的烟,笑了两声,不置可否。

    “您也太小瞧我了。”瘪瘪嘴,她放,把饭盒推一边,半伏于桌上,沉默片刻,开:“告不告别的,其实也没太大的区别,动动脚趾就知严老师会跟我说些什么。”

    赖松林十分好奇,饶有趣味地打听:“说些什么?”

    语气无奈:“他会用一副温的表,讲一堆大理。”

    来回不过还是用那句“一切只关乎工作”来拒绝她,而为了稳定她的绪,他还会以一名演员的职业素养要求她——片场,要把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丢到一边。必须把全力放在自己上。百分之百地关注角,以角心。

    “你俩还真是……”赖松林嘴角噙着坏笑,话吐一半,故意卡壳吊,等神询问他,他这才不急不慌地补全了评价,“……相互了解。”

    气。

    她本以为有关严文征与她的个曲直,她掰开了碎了,让自己将丝丝缕缕的复杂关系梳理清楚。对于严文征最后的决绝,她便可以心平气和地接受。一如往常,接受许许多多无能为力的事那般。

    可当她夜晚收工,独自搭乘电梯上至层,踩着厚重的地毯,一步一步走到严文征的房门前时,看到房门闭,想到此刻,她与这个房间曾经的使用者已经天路远,各自人海跋涉,她就止不住的委屈。

    仿佛手指间碰过他的余温犹在,而现实是,他将她抛了。

    委屈着,委屈着,心蹿起了火气。

    她好想打电话问问他。

    ——你知不知,不辞而别的人非常没有礼貌。

    ——即使你不喜我,我以为这些时日的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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