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君最想忘却的记忆 - 三、项圈、ru夹、xingai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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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知爸爸经常上的那个同恋网站后,我专门在那个网站上注册了一个账号,一来为了满足我作为一个资腐女的那邪恶小心思,想要了解真实的男同士的生活是怎样的;二来我会时不时关注爸爸在上面发表的动态,关注他的过去以及现在他对哥哥的调教度。

    这世间的动有千千万万,繁衍后代就和一样,都是它们为了生存的本能,人类也是。但不同于那些牲畜的是,人类吃饭不仅仅是为了填饱肚,更是为了满足味觉和嗅觉对品相的需求,人类的也不仅仅是为了生育,更是为了追求生理和神上双重的快乐觉。

    我想,这大概就是能现人类比牲畜更级的地方吧。为了追求品的味,人类发明了各各样的调味料,研究了五八门的料理方式;为了追求层次的满足,人类的并不囿于男攻女受,也不囿于一副生对另一副生单纯的,因为在漫的人类文明发展,他们发现了同样可以达到或辅助、足、前列等等等等,而sm调教则属于一特殊的途径。

    我也是翻看了爸爸以前发的帖才知,原来他在外面还有一只有十几平方的 小型房,那个房可以说是他专门为sm调教准备的。爸爸算是老资历的“抖s”了,在此之前收过几个,但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那间“调教室”被闲置了一段时间,现在哥哥成了他的小,他自然要把这蒙了尘的屋再度收拾来,找个空闲的时间,把哥哥带到那个地方“见见世面”。

    这间屋里的更加齐全,哥哥来到这里以后,才发现以往爸爸在家准备的那个工箱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屋的墙上挂着不同颜度和直径的术鞭、鞭、散鞭,不同形状的板拍,也都整整齐齐地在墙上排列着;有一个透明的大玻璃柜,里面以一迫症收藏家的摆放方式罗列着大大小小的假和自,这些假短的只有两三厘米,的竟有七十多厘米;细的只有一指之宽,的竟通有成年人拳的直径,我仔细数了数,这些多达一百余个,而且无一重复。柜方放着一堆低温蜡烛、、捆绑用的绳、手铐、质或钢制项圈、带着绒或羽的调教、铁链、罩、闸、以及锁环等等;屋间空余来的地方放置着一个木,木的背上有一硅胶制的假耸起,假有十五六厘米,上窄宽,最约有五指细,上布满凸起的颗粒和极为仿真的青;木的旁边有个木台,木台的上方和方各垂来两吊索,吊索端是固定手腕和脚腕的铁环,就像刑讯供现场似的。

    我看着照片里的调教室,心是一阵羡慕,这大概是每个合格的抖s梦寐以求的天堂吧,不知等将来哪天,爸爸老了,在这个圈里转不动、混不开了,我是否有资格继承他的这间屋以及屋的全

    哥哥见到前这一幕,一直以来被爸爸调教而激发望就像难以控制的奔腾,想必单是看看这室的景就开始不自觉地悄悄立,后也开始成地滴来。他的双战战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红,汹涌澎湃的望浪逐渐淹没理智,一双的桃在瞬间蒙上一层雾。

    爸爸把窗帘拉上,把照在玻璃窗上的光全遮挡在屋外,让接来的调教在一片凉幽暗行。

    他转过,看着跪在地上的哥哥,依然用定有力的声音着来自主人的命令:“衣服自己脱来吧,别再让主人亲自动手了。”

    只见哥哥浑颤栗着,像寒风凋落飘零的枯叶,像暴雨左摇右摆的小草,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会有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的样,他那被摧残蹂躏得不成样的自尊还在他的心底与可耻的作着最后的斗争:“不……主人带我回家吧……不然的话……妈妈和由酱会怀疑我们……”

    爸爸的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意人的银光芒。他举着那刀来到哥哥面前,把它放在哥哥的领比划着,哥哥的本能地朝后撤了一,呼和心都变得急促起来,毕竟领后面就是血密布的脖,他害怕稍一不留神,那刺刀就会把自己的柔的动脉划破,涌难以控制的鲜血来。

    “怜月酱,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哦。”爸爸总是能用最温柔亲切的语气说最让人骨悚然的话,“如果你自己把衣服脱来的话,待会儿走这间屋的时候还能再穿上,如果要主人我亲自动手,那我就只能用刀把衣服一件一件划破了,回家的路上怜月酱可就连也没得穿了哦。”

    “不要!”哥哥大喊,他晓得,如果他不自己脱衣服的话,爸爸真的能让他全着上街这事,他瑟缩了一,咬咬牙,心一横说,“我自己来。”

    哥哥用颤抖不止的双手一颗一颗解着外衣的纽扣,然后把它脱来,放到一边,随后把里面卡其衣也脱了来,形态姣好、白皙的上半,接着扶着墙站起,把外都褪了来,果不其然,那粉红的小微微起着,向外分着透明。哥哥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后,重新在爸爸跟前跪好。

    “请主人赐给我吧。”哥哥知今天的调教是躲不掉了,便一切爸爸的规矩来,摆一副五投地的姿势,对爸爸说这句和漫画常说的台词。

    爸爸看着哥哥如温香玉般的,跪在地上时绝的姿态,俊凌厉的脸上又了痴汉笑,他收起了小刀,伸手摸了摸哥哥的发,像是在上的:“怜月酱真乖。”

    爸爸踱步到柜跟前,在柜的底端拿了一个质项圈和一副手铐,又回到哥哥边,把项圈在哥哥的脖上,项圈上有一条,形态和牵狗绳一模一样。

    “爬到台上去。”爸爸动手牵起项圈上的“狗绳”,以挥鞭的方式上摇了摇,绳扫在哥哥窄瘦白的后背上,留浅浅的红痕。

    哥哥知来该怎么,手脚并用着像狗一样一步步爬到了那个木台上,爸爸稍微牵了牵绳,他就转过来面朝外跪好。爸爸把项圈上的绳挂在木台的支架上,用吊索绑结实,然后绕到他后,把他的双手用手铐靠在背后,铐好以后,爸爸用手拽了拽,以确认它不会松散而自动脱落。

    现在我的哥哥就像十八禁漫画里被囚禁起来的,如果此时用黑或红记号笔在他上写些“正”“便”“母狗”之类的词,再往他的上浇,就更有的味了。

    爸爸略微思考了一调教该从哪里开始,就把柜屉拉开,拿了一个带有旋转功能的飞机杯,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又拿端带有一撮细绒的调教、两个夹,一个、一正常尺寸的,把它们摆放在木台空来的地方,然后关上屉。

    爸爸把哥哥熟悉的相机给架了起来,与以往稍有不同的是,这次爸爸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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