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占有 - 第六十四章

    无法反驳。

    陆景怀将手的酒杯一饮而尽，贺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笑话。是这样的，一直都是这样的，没什么拿得手的本事，只有一而再再而三地将过错推到他人的上——

    废、废、陆景怀你他妈就是个废！

    阮芽只会这样形容他，生气得颤抖，通红的睛看他，望着他，枣似的白净脸庞，透的只有厌恶、唾弃。还有不曾过的悲伤。

    “……你准备怎么办。”陆景怀开。

    “什么怎么办？”贺琰挑了挑眉，回。

    “跟阮玉——”陆景怀抬眸看他，“未来打算怎么办，他现在……被你关着，没有办法上学。”

    “你俩都还是学生——你打算怎么办。”

    现实方面的问题确实忽略不得，陆景怀踩着现实才勉将阮芽留在自己边，他不认为贺琰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无关阮玉的躯，更无关阮玉今后的人生，他只是对贺琰的行为产生困惑。

    ……贺琰不太像在人，因为只有单方面的施予；也不太像在保护，因为只有单方面的索取，无休止的索取。将人折磨得不成样，又可怜对方给予过几颗甜糖，或是别的所谓的“礼”。

    贺琰不是正常人。

    陆景怀从第一次见到对方开始便清楚意识到这个问题，原以为对方也会像往常“理”他人那样理自己，他也尽量保持友好的姿态，避免被对方反而遭受不必要的对待。贺琰却是微微一笑，这个人很喜笑，没有任何意味的笑，却总能带给人一骨悚然的觉——因为他似乎真的不怕。

    不是报复，还是别的什么，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怕，所以才会这般无法无天，这般猖狂。

    “啊，我还真的没怎么考虑过。”贺琰说这番话的时候，微微皱眉，却不是不悦的意味，他似乎也认真思考了一遍，“托老女人的福，她年轻时候嫁了一个不错的男人，那个男人现在在疗养院，她夺走了原本属于那个男人的一切，很厉害。但她一直要求我不要跟那个男人一样——我也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好像确定了我会遗传一样，也可能是真的吧，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她也没带我去看过医生，很多事都是她在那里说一大堆，然后自言自语地得结论，论有病的话，她应该也有的。”

    “就是说……不论我了什么坏事，都有人替我。”贺琰恶劣地笑了，“玉玉要是知了得羡慕死我吧——毕竟关心他，被他信任的人只剩芽了。”

    “他……不是还有几个朋友吗？”陆景怀话音刚落，那的贺琰却是神一僵，愣了些许，又缓慢笑开，“你说得对，他还有朋友。”

    又是话音一转，神微凉，“你不会以为他没有跟他的朋友求助过吧？”

    “肯定求助过的啊。”

    “跟他——”贺琰嘴角的弧度愈来愈大，“最的迟然哥。”

    摇晃的、白昼似的灯光，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映因失神而略显涣散的茶褐的瞳孔。

    阮玉艰难地着气，一副瘦弱白皙的，正被在冰冷的桌上后，他挣扎无果，雪白的腕骨已经现红痕，嘀嗒嘀嗒的汗顺着锁骨的凹陷往落，微微凸起的柔的包。灯光自他的半边切开过一片斑驳的影，覆盖在他脊背的躯壳一一地耸动，用的不断地凿开他的最，“迟然哥……”他无助的呜咽哭泣，发丝凌地披散，好不荒唐。

    实在喜埋在对方的横冲直撞，力度都忘了控制，阮玉那两条细白的还在空发抖，发通红的尖仍被糙的桌面不断磨蹭，两只包的央随着动作的加快而化为一沟壑。他在这灭的快哽咽着，溅脏地面的。

    正在不断他的人却是喟叹一声，继续用还未的大不断造访人的，将人得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与息——被犯得忘了分寸，嘴里却还念着心上人的名字。

    “迟然、迟然哥……唔……迟然哥……迟然哥哥……哈啊……救命……救我啊……”

    犯属于人类的友好的微笑，双手却掐着对方的腰窝冲刺，袋拍打在合，啪啪啪的声响随着的而消失——沾满的饱满的又往对方的间去，磨过刚刚过的跟，反复磨蹭了几十，才呼哧呼哧地着气往他已经有了弧度的肚释放。

    浊滴落至地面，与时溅的那些为一。阮玉被犯扳过脑袋，视线被迫望向微微掀开的房门，倾一缕微弱的光。他的心上人将他落在学校的品放在门，留给他背影。

    铺天盖地的绝望近乎将他吞噬，后的人埋吻他的后颈：“放心……你的迟然哥没来多久，放完东西就走掉了。”又抓住他的一只包反复挲用力，“他没有看到你的样，也没有听到你叫他的名字……”

    总是故作麻木的阮玉淌无声无息的泪。

    “没有想过跟他的未来。”贺琰回忆一通，看起来心十分不错，“但我永远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