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_强制占有by姒悄

你一向随心所惯了。母亲因理父亲的事近来神状态于摇摇坠的况，你都看在里，你也知对她而言，自己有所改变才是最大的回馈——她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用金钱、权利、关系来保护你。

可惜你是天生的坏，亦或是遗传自你的父亲：伪装的外表是暴戾无常、晴不定的真实。你甚至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母亲却认为你比父亲还要严重。

她总说你在犯病。但她说人“犯病”最多的时候是朝着父亲说的——是父亲吧，你对他的印象不，或者说你对小时候的印象不——自记事起父亲便被送去了疗养院里，靠着金钱续命，靠着所剩无几的理智发疯。

母亲来来回回地奔波忙活，她的背影成了你年少时看到的最多的画面。

偶然一次碰到她在跟人打电话，你也只是无意路过，便听到了她压抑着嗓音，却满是怨恨的语气：“……贺从厌！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说过许多次了，你只要病好了就可以从那里面来！”

夏毓的呼声断断续续，握着手机的指节显然是气得泛白颤抖，你站在门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挂断电话后抬手便要摔手机，又连忙顿住，再蹲十分无力地叹息。她受到你的目光，转过看见了你，那时的你多少岁？忘了。她慢悠悠地站起，又慢悠悠地走过来俯抱住你：“乖啊、乖啊……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啊——”

你没说话，你只觉得她安你的样很好笑。

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问题的——又忘了。不怎么重要的事你总是在遗忘，夏毓应该是最早发现你有问题的吧——几年级，忘了，有个男生，扰你，说你得好看，跟家里妹妹买的洋娃娃一样，他送你只有女生才会喜的粉文盒，你沉默寡言，他当你是害羞不敢说话，而后要亲你的脸，你正在用圆规在草稿纸上无聊地画圆，你只是意识觉得他很烦。甚至都没怎么思索便将圆规扎到了他向你伸过来的手。

夏毓也许是经常理烂摊，你甚至没被所谓的班主任带去办公室谈话，或是给男同学歉，甚至被男同学的家指责，没有，都没有。被夏毓拉着手回家的时候她才告诉你：明天去新学校。你一瞬间便反应过来她了什么，她甚至都没有谩骂你这样是不对的，只用那双疲惫的眸垂眸看你，好半晌说不话来，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她终于问你为什么要用圆规伤人。

你眨了眨，告诉她，男同学说喜你，还将你当成了女生，给你送礼扰你还想亲你。你的相随她，红齿白，发也留得偏，难怪人家会看错。夏毓还是语气温柔地告诉你：次遇到事还是不要用这么暴力的手段——你可以明确地告诉他、拒绝他——你将男生的手背扎了个显的窟窿，血不止。其实更严重，你记得你还起踢了男生一脚，还拿课本砸他的脑袋，在对面倒地后还拿玻璃杯往人脸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