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 -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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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当然知

    某意义上来讲,裴肃跟他很像——某些地方很冷血。裴肃对于忤逆自己的人或事刻薄,而易就是无,但又不太认真,所以他玩儿。

    他懂不懂

    ——他只懂

    我陷去了,多讽刺啊。

    又跟黄昏闲聊碎语了几句后便挂断了。

    这人很奇怪,明明先前很一段时间没联系了,现在的况又像是想跟我继续保持联系——黄昏也是alpha,他喜裴肃在我这边从来不是秘密。

    很坦,包括裴肃本人也知

    只是裴肃看不上。

    某意义上来讲,黄昏比我还惨——喜的对象都不正瞧他一的,不得不当一个憋屈的Alpha……

    哦对,裴肃还是个暴力分

    跟老板请假了一天,真正安静平静来的时候,又觉得很无聊很没意思……

    我意识摸了摸被绷带包扎的胳膊,指腹摁了摁,还是新鲜的痛。要是易没有来找我,乖乖结了婚,没有故意玩裴肃,该多好。

    ……不好。

    无奈地叹了气,后面的位置还在隐隐作痛,也是痛到麻木。我蹙着眉忽略掉这些觉,又疼又饿,原本想自己煮东西吃,却实在是没有力气,试着了个外卖,只能吃些清淡的,怕拉肚

    脑乎乎的,甩了甩脑袋。

    先受了凉,又被咬又被上的。

    手机的屏幕有裂痕,就像我早已麻木的,千疮百孔的心脏。这么执着于易的理由是什么——裴肃其实没有说错,黄昏也没有,我太自以为是了,我太看不清自己了,我肖想自己不可能得到的。

    是我活该。

    裴肃有件事没有说错。

    易第一次跟我上床的时候,确实是暴。

    我,一个得像omega的beta,被alpha暴了。

    那时候的易一句甜言语都没有,只忙着扶额否认,说自己喝多了,我一个beta不要想太多了。

    那时候的我们,可是好朋友——可是上了床,立就变成了——你一个beta。

    那次比这次还严重,因为连信息素的抚都没有,我本就是个残疾,却还是被捂着嘴行侵,但没有到生腔——beta为什么会有生腔?我的泪啪嗒啪嗒个不停,易的呼近在咫尺,他像一只毫无理智的野兽,动作鲁,息却又,咬着我的耳朵要个不停。那时候才是真真切切的疼痛,因为一,什么都没有。

    那么大个东西,怎么就去了呢?

    怎么可以那么痛呢?

    我随着他的冲撞不断摇晃、起伏、沉沦,伸双手也找不到任何的支撑,只能抓着空气,又被迫扑倒在床上,双手在床单上狠狠收,我只能塌,不停地泪,不停地痛苦呜咽。

    明明都在一张床上了,为什么还可以那样无的,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呢?

    真的没有人需要我,没有人喜我?

    ……

    易,给过我的错觉,我只能他。

    只有默默地他,将这场暴当成

    才不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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