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回家準備回家(劇)

    104.回家準備回家(劇)

    (0版-2021-1224)

    古意郡的瑣事告一段落，姚雙鳳很想趕快回平川城，她很久沒見到蘇碧痕了。

    幾封他寄來的信，通常送到蘇記火鍋店，但姚雙鳳又不一定住在哪處，往往兜兜轉轉才到她手裡，她想蘇碧痕時就拿來反覆的讀，看著他鋒利有勁的字體，想像他在體內馳騁時的覺。

    莫儒孟有點不想回去，因為在這裡，他可以獨佔姚雙鳳，所以藉故拖了幾天，才跟著姚雙鳳去落陽鎮，看看顧妹盼妹把房家打理得怎麼樣了。

    離開古意郡之前，姚雙鳳又去了一次蘇記藥膳火鍋店，約了老四姚愛談事。

    「聽說胡大哥和老二老六獵捕的獸，都由你這邊負責鞣製？」

    「是的。」

    「那你們會將羊腸之類的，成琴弦販售給相關店家嗎？」

    「有是有但羊隻的話通常是有人訂購時，才會送來製作。」

    「那我有一事要拜託你。」

    「鳳娘請講。」

    「能不能請你趕製些羊腸線，比琴弦再細一些，能多細就多細，能製造多少就多少，然後送去給蘇碧痕呢？」

    「這應當是可行，但過細的話，作為弦就不夠耐用了，聲音也小。」

    「不是要弦，總之請你盡量嚐試，能多細就多細，是要用來縫東西的，最好是能穿得過針。」

    「好的鳳娘，我先試作一批，再給您送過去。」

    「麻煩你了。」

    戰爭，一定會有傷亡，在古代一些大型創往往難以救治，如果只是表層肌損傷，用縫衣線縫合，之後還能拆掉。但如果傷比較，內也需要縫合的話，待傷復原，就拆不到內的線了。因此羊腸線還是很重要的呀！起碼這是能被人體收的東西，排斥也較小。姚雙鳳想著這東西若能作成，也是造福大眾的事，所以就讓姚四試著作去。

    *

    等姚雙鳳回到落陽鎮時，雙胞胎已經把房家打理得像樣了。

    張家之前接的生意，或釐清或斷，該接續的也安排好了。房家大宅內的雜事，在找回房家老僕之後，也逐漸井井有條。

    因此莫儒孟和姚雙鳳回到房家大宅時，已經是燈火通明、井然有序。

    房顧妹主要處理張家遺留來的未完工生意，房盼妹就專注打理房宅，他把姥姥住的宅院重新整修過，當作家主的住所，又將母親房月娘的院更新，改成兄弟倆的住所，至於他們的父親莫儒孟，則是安排到家主主屋的後院。

    姚雙鳳對房宅印象比較的就是待客用的茶房，那牆上掛了許多畫，據說都是名家珍品。之前她一個人沒仔細看，現在有莫儒孟陪著，就與她講解了那些畫的來歷。

    其也有顧妹盼妹畫的，雖然技法不甚純熟，但靈動在用鮮活，他們擅繪鳥，能受到鳥兒雀躍的氛圍。

    莫儒孟掛在這裡的則是黑白潑墨山畫，雖然他時間不多，但當年讓老師教導兒們的時候，他也跟著畫了幾幅，揀了一張頗受稱讚的掛在這裡遠山飄渺，意境磅礡。

    然後莫儒孟自豪又欣的介紹江南才的畫，他說好在張家人只挑了古代名家的畫，而沒把這幅畫拿走；因為這幅畫雖沒有落款，但可是當今藺鳳太后嫁前所繪，畫的是四人騎在駿馬上，揮動著長桿似乎在打馬球的畫面。

    莫儒孟一邊滔滔不絕的說當年藺才少年天才，他有幸代表房家去向藺家家主賀壽，那時候顧妹盼妹才五歲，藺瑾丹當年十一歲，他當時覺得自己兒粉雕玉琢已經非常好看了，但藺瑾丹不僅貌還多了雅緻和貴氣。

    藺家在馬場舉辦馬球賽作為餘興節目，藺瑾丹就在一旁繪製擊鞠圖。這張圖還是他畫好後覺得不滿意，棄置一旁的；他當時立即又重新繪製一幅，才送給家主當賀禮。

    莫儒孟是在散場時，經過藺瑾丹附近，才得以跟他搭話，接收了這幅初稿。

    雖然是藺瑾丹棄之不用的圖畫，但馬匹之駿、人之動作，皆繪製得栩栩如生，彷彿一刻就要跑起來。

    姚雙鳳站在畫前，似乎也能受到畫之人即將揮桿帶來的風壓，但她的腳木木的，生了一般，僵在原地，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看見跟藺瑾丹相關的東西。

    她聽著莫儒孟對藺瑾丹的讚之詞溢於言表，心百集。

    「雙鳳？」滔滔不絕講了一陣，才注意到姚雙鳳正在發愣。

    「嗯你很喜歡他？」她連怎麼稱呼他都不想說，也不想提。無論是丹哥哥、藺瑾丹，還是鳳君、藺鳳太后。

    「當然了，五歲能文七歲能詩，長得又，還坐到了一個男人能坐的最之位，天底誰不欽羨？我當初看見他時，便想著如能將顧妹盼妹也培養成這樣就好了。但畢竟有著雲泥之別，天之驕可不是人人當得起。」說著嘆，卻滿面笑容，似乎一點都不惋惜顧妹盼妹比藺瑾丹差勁一點。

    姚雙鳳聽著莫儒孟介紹，就沒再多表示意見了，莫儒孟當她對字畫不興趣，了個台階給她：「這兒本來有許多名家的大作，但都被張家拿走了，張家也不善經營，房家產業在他們手表面上看起來能維持，實則清減許多。這兒沒什麼好看的了，雙鳳晚上想吃什麼？我吩咐廚房給妳。」

    她也打起神：「想吃梅乾扣，還有梗脆脆的青菜。」

    兩人步茶房。

    *

    在莫儒孟知顧妹盼妹不是他的兒後，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有刻意避免跟倆兄弟接觸，若有集也是因為公事，同床共枕之類的沒有再發生。

    兄弟倆不知自己的親生父親是曹峨，他們還是把莫儒孟當爹爹，只知爹爹其實才是莫家嫡，他們把父親的疏離當成是他事務繁雜、累了的表現。

    姚雙鳳沒在落陽鎮待太久，她想念蘇碧痕，只想快點回去平川城。

    房顧妹還要處理房家正在進行的工程，所以沒有隨她們一同回去，馬車內只有姚雙鳳、莫儒孟、房盼妹和初四。

    莫儒孟和房盼妹也各有僕伺候著，只是也都是男人，比較有份的僕們分到了一輛馬車，在後頭跟著。

    車隊前後、兩旁，騎馬的護衛越來越多，尤其是這種長途行程，陸武訓練的護衛看起來就像一隊保鑣；行進速度、間距都訓練有素。而且他們也都穿上了統一的土黃服裝，看起來像模像樣。姚雙鳳只希望他們回到平川城時，能有地方安排他們住，也不知蘇碧痕那邊房找得怎麼樣了？

    他們發前，她寫信給蘇碧痕，告知回到平川城的時間。只是古代通訊不便，時間也只能抓個大概，而且信送後沒多久，他們也發了，那信只是讓其一個護衛騎馬送達而已。

    因此蘇碧痕收到信的時候，已經是她們要抵達平川城的當天了。他放店裡的生意，急忙趕回家，吩咐僕人為家主洗塵準備。

    當姚雙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