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禍與福兩相依(劇)

    090.禍與福兩相依(劇)

    (0版-2021-1108)

    顧妹盼妹將莫儒孟拉起，讓他坐在椅上，有條有理的把席轉述的內容再講了一次。

    當莫儒孟知雙鳳已經風寒數天，時燒時退，上還有燙傷時，心疼得想趕緊見到她。

    但他不能，因為蘇碧痕怪他怪得有理，若不是他一心想查明房家被抄的真相、想查明曹峨到底圖謀什麼，也不會離開雙鳳邊，搞不好那天他就能為雙鳳擋那熱燙的雞湯了。

    莫儒孟陷在自責的緒，找到證據的喜悅都被拋在腦後；畢竟沒有妻主的話，他所擁有的任何一切都沒有意義。

    *

    前面幾天，都是初四餵姚雙鳳喝藥的，今天她迷迷糊糊睜，看見的卻是蘇碧痕。

    前的男人，髮絲略有凌亂，藍布衣衫也有點髒皺。袖折起至肘，白內裏和古銅的手臂，端著碗拿著湯匙，正要餵她喝藥。

    姚雙鳳靠在初四懷裡，問前人：「你怎麼瘦了？」他在冬日養白的臉似乎又曬黑了一些，兩頰已去掉少年人的些微澎潤，添上了幾許成年男人的剛毅。然而就算他黑，也掩蓋不住那明顯的黑圈。

    仔細看那托著碗的手，手臂有少許草葉割傷，指甲和手指還有草的染。

    原本微微垂的角，柔和了劍眉壓的冷酷，但此時那雙眸泛著血絲，濕潤且不由分說地強勢：「先喝藥。」

    她先喝了一湯匙，然後托著蘇碧痕的手，就著碗，慢慢把湯藥喝完。湯碗是熱的，但蘇碧痕的手卻有點冰涼。

    喝完藥，那冷涼手指夾了個去籽餞她嘴裡。

    她握住那飽經風霜的手：「你是不是沒好好休息？看起來很累的樣，先去休息吧！」

    蘇碧痕的眶更濕了：「不急，我先為妻主上藥。」

    燙傷的腹一直沒有處理，之前就是放著，然後喝藥治療。

    初四讓姚雙鳳躺在大上，解開她鬆鬆綁著的腰帶，腹。在她睡著的期間，蘇碧痕已經看過她的傷，調好了藥準備給她敷。不知他抵達這裡多久了，從衣著看起來，可能連飯都沒吃就忙著照顧她。

    *

    在蘇碧痕超醫術的治療，姚雙鳳燒退了，腹的傷沒有化膿；蘇碧痕借了客棧廚房，將有助她恢復的藥材熬粥給她喝。

    但可惜的是，經過這一病，姚雙鳳的也停了，對她來說算是好事，對蘇碧痕來說，是足以悲傷三十年的壞事。

    在姚雙鳳主動問起後，蘇碧痕也讓莫儒孟進裏間探視她，在她面前兩人沒發生衝突，就是相敬如賓。

    *

    燒退了、人清醒了，燙傷的地方不去碰就不會痛、體也有能量恢復，加上男環伺、噓寒問，姚雙鳳終於有神見那間餐館的掌櫃。

    掌櫃哆哆嗦嗦跪在床前，表示那天姚雙鳳女扮男裝之事，只有他和店裡小二知曉，無論貴女有什麼隱，他們絕不洩密。

    彎彎繞繞說了一堆，姚雙鳳才聽懂那掌櫃是希望她別對他們提告。

    蘇碧痕毫不客氣的向掌櫃索討住宿和醫藥費用。

    莫儒孟則是端以前執掌房家生意時的姿態：「這位掌櫃，不知姓甚名誰呀？」

    「小人、小人姓蔣名遊，是古意餐館的掌櫃也是東家。」

    「那這樣，抬起頭來，我同你商量商量」莫儒孟氣勢轉變，似乎帶著一絲魅惑：「蔣遊，因你店內理不善，導致我家主受傷重病一事，你最大能付多少誠意來善了？」

    蔣遊愣愣地看著莫儒孟，嘴像機人一般平淡的說：「古意餐館可全數奉上只求功成退」

    「好，蔣遊，你回去取官契來，立即把這事兒白紙黑字辦了。」

    「諾」應完聲，蔣掌櫃轉，頭也不回的去拿地契等相關文件了。

    姚雙鳳和蘇碧痕都沒想到蔣掌櫃那麼好說話，竟然把古意餐館全來。

    此時裏間只有他們三人和初四，莫儒孟站到方才蔣遊跪的位置，對著姚雙鳳和蘇碧痕作揖：「侍尚未向妻主與主夫報告此事在尋求解決失眠的方法當，意外學成祝由之術，只要知其真名，便可使他人說真話，或誘導使其言必行。」

    蘇碧痕一聽，如臨大敵，皺著眉對他說：「你現在對我試試。」就在妻主前。

    莫儒孟恭敬：「蘇碧痕，此次你前來古意郡，帶了多少現銀？」

    蘇碧痕想了一會兒：「我不告訴你。」又對旁的姚雙鳳說：「沒用啊！」

    「對妻主和可返祖之人，應當是無效的，主夫盡可安心。」他笑得從容不迫。

    姚雙鳳關心房家案件的進度：「你這能力對查案應當是助益很大吧？有什麼進展嗎？」

    「有的，待刺史夏季來巡，便可舉報郡守貪贓枉法、私相授受。」

    蘇碧痕蹙眉：「你還想讓妻主在這待到夏季？」

    「非也，妻主僅需預備好相關文件，由我守在這裡，待刺史來巡時提告。妻主可先回平川城，待升堂時再面即可。」

    提及官司，蘇碧痕緊張擔憂，他看向姚雙鳳：「民不與官鬥，我們沒有能力承擔敗訴的後果，這渾若蹚去，可能面臨人報復，目前所擁有的一切將終成泡影。」

    姚雙鳳想了一，覆上蘇碧痕的手：「先想好退路吧！準備一隨時跑路的盤纏，大不了我們躲到山老林裡面，胡大哥在南榮縣的房還空著，你那山上的小屋也可修砌一番。有你和初四，在山上生活不成問題；胡大哥在百草村那麼多年，都能跟村人保持距離，我們偷偷回去，應該也不易被發現。」

    然後她又伸另一隻手將蘇碧痕的整個攏在掌心：「房家被抄，算得上是滅門慘案了，還有儒孟的」她看了一莫儒孟，又回頭對蘇碧痕繼續說：「你們都是我的夫，就像當初我把你從蘇家買來一樣，為了你們，我都該盡力。我希望往後的生活問心無愧、一片晴朗。」

    看著姚雙鳳虛弱但堅毅的態度，蘇碧痕終究是軟化了，沉沉的點了一頭。

    莫儒孟見狀趕緊：「儒孟謝過妻主、謝過主夫，若此番有幸能還房家清白，房顧妹、房盼妹和侍，仍舊是姚家的人，此生絕不背棄。

    當天傍晚，蔣掌櫃就將店鋪的地契以及幾名小二的契都帶到客棧，莫儒孟仔細的對了所有文件，雙方簽字蓋章，就完成了古意餐館的轉移，現在姚雙鳳是古意餐館的東家了。

    蔣掌櫃還是掌櫃，所有人員都照舊，只是姚雙鳳規劃了新的點菜方法：

    訂購大量竹籤，廟裡求籤的那種，長度與筷差不多。

    竹籤方寫桌號，上方寫菜名。葷菜就在籤頂染紅、素菜染綠、飯麵點染灰、湯品酒染黃。

    準備籤筒，籤筒底側面局挖空；竹籤時，可以看見底屬於該桌的桌號。桌號也可用樹葉、茶杯等圖案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