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冬天準備過年(劇)

    074.冬天準備過年(劇)

    (0版-2021-0910)

    天氣越來越冷，蘇碧痕把姚雙鳳的冬褲好了，原來尊弼國的女人冬天還是有長褲穿的，不然光著兩條穿裙，不得冷死？至於其他人的冬衣，也在莫儒孟和席的幫忙之，趕製完成。顧妹盼妹在妙手髮廊裝修之餘，加減學著縫縫補補，初四和陸武也都添了幾件鋪棉的冬衣，還有擋風的大氅。

    在姚雙鳳的要求，蘇碧痕了內褲，就一長布條、左右各有繩綁在兩側，似乎是照著女人的月事帶的，只是比較薄些。天氣越冷，就越是不常洗澡，初四會端熱來替她清潔，所以姚雙鳳也每天都換乾淨的內褲。後來院內的男人們好奇，便也了件穿穿，發現衛生乾淨的好處後，就漸漸多了幾件男的兜襠布，院內晾曬的衣逐漸曖昧了起來，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

    蘇記補的藥燉土虱生意，隨著天氣越冷就越火熱，晚上時店內都坐不，桌椅都加買、擺到街邊上了。

    然而農家的養數量還沒跟上，為了確保整個冬天都能有土虱販賣，姚雙鳳教蘇碧痕採取了限量措施，每天只賣固定的碗數，賣完了就明日請早；但也多開發了新商品藥膳湯底，不是原本的餛飩湯或是陽麵，只要加一枚銅板的價錢，便能升級溫補藥膳湯底，喝了照樣能一陣。

    限量販賣施行以後，反而造成搶購，大午的就一堆人來吃藥燉土虱，到傍晚就賣得差不多了，於是蘇記補正式定了營業時間：冬季每日午時和酉、戌時才開店，其他時辰皆為店休準備時間。當然午時販賣的碗數也是限量的。

    反正蘇記補光靠藥燉土虱的利潤就很可觀了，藥膳湯之後其它品項銷售量也大了起來，只要開店就是朋滿座，每個人都忙得團團轉，適當的休整可以帶來更好的服務品質。加上天氣冷，蘇碧痕也不是黑心老闆，就讓掌櫃和夥計們都早點歇了，畢竟除了營業時間外，早上開店前的備料和打烊後的清掃，也都是工作呢！

    蘇記補只是街邊小店，沒有包廂、沒預訂制，於是每天開門營業時辰前，就有人開始排隊了。

    買補藥包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若吃不到藥燉土虱，買藥包回自家煮個田雞、土雞、骨頭湯之類也是可以的。

    後來又聽說城西也有人開藥燉土虱攤了，雖然賣得便宜，但怎麼就是沒有蘇記補來得好吃。

    對此，姚雙鳳並不擔心，畢竟若有什麼生意火了，本來就是一堆人會跟著效仿，她又讓蘇碧痕推了集點券，拿了草紙蓋上章，章印著十個格，每買一碗藥燉土虱就在格內蓋一個點，集滿十點就可以免費升級成土虱魚頭。

    *

    雪開始積了起來，掛在屋簷的臘等材逐漸熟成，家裡還有兩缸試醃的酸白菜，姚雙鳳開始期待過年的到來。

    就快要到小年夜了，家家戶戶都忙著準備年菜，蘇碧痕在家的時間也逐漸變多。

    某天午，東廂的廚房傳來爭執的聲音：

    「長年菜要用雞架熬煮湯，再燉至爛熟！」

    「過年時滷菜已經很多了，刈菜趁著鮮綠、煮雞清湯即可，才不會整桌都黑乎乎的！」

    姚雙鳳趕到時，蘇碧痕和莫儒孟各拿著一大顆翠綠的芥菜爭執著。

    「怎麼啦？」姚雙鳳站在廚房門邊怯怯地問，她有種後院起火的覺，但這兩個男人第一次這樣大聲爭執，作為一家之主，不面好像說不過去。

    經了解，原來是蘇碧痕和莫儒孟，家鄉過年時吃芥菜的方法不同。

    姚雙鳳聽完之後，說：「那就都。」她看著兩位無言的男人：「你們都離鄉背井，難得過年，就照自己的家鄉味吧！量少一點無妨，多樣一點也好。順便問問其他人，過年時家裡都吃什麼菜，若有想念的，就試著，不要說到了我這裡，就不像自己家了。」

    她試想若自己在現代時嫁了人，夫家習慣跟自己娘家不同，若是吃不到習慣的年菜，心裡可能會發酸、覺得委屈；所以她也不希望家裡的男人有類似受。

    廚房裡的兩位男人偃旗息鼓，停止了爭執。

    「那妻主家鄉的習慣如何呢？」

    姚雙鳳怕說多了會馬腳，便：「我不記得了，可能都吃過吧？以後你們煮的菜就是我的家鄉菜。」說完她就快速離開廚房。

    原本蘇碧痕聽到這番話也會覺得很窩心的，但妻主剛剛是說你們，表示莫儒孟煮的菜也包在內，他想開心卻開心不起來。

    相反的，莫儒孟開心極了，決定要更加磨練廚藝讓姚雙鳳吃得，他知家主還是比較喜歡主夫親手的菜，蘇碧痕的廚藝也日益進，更可怕的是相當有天份，就算是第一次接觸的菜和材，也能得極好；他原本想憑藉曾任大家族主夫的優勢，一些稍微華麗的菜式，但蘇碧痕只要看過一次就能學會，而且還比他的更好吃。

    想完這些他又失落了，人家蘇碧痕是主夫，他只是一個骯髒的，再怎麼討好、再怎麼優秀，就是。

    *

    當天晚餐時，姚雙鳳趁著所有人都在，問了句：「大年初二是不是要回娘家？你們有人想回去看看的嗎？」

    蘇碧痕：「我被大姨賣掉後就與她們無關了，清明時回去為我娘掃墓即可。」

    話畢，莫儒孟等人面驚訝，他們原本以為蘇碧痕是明媒正娶的正夫，沒想到竟然是被賣給姚雙鳳的？

    初四只是搖搖頭，一如既往地對姚雙鳳微笑著。

    莫儒孟代房顧妹與房盼妹回答：「我早已嫁房家，房家抄沒了，顧妹盼妹的外祖莫家現任家主莫曉媚是我爹改嫁的我名聲不好回去也是不妥」

    陸武：「我是孤兒。」言簡意賅。

    但姚雙鳳納悶了：「可是你有貞鎖」通常孤兒或窮苦人家是不會幫孩鎖上貞環的。

    陸武微赧：「幼時被鏢局收留，鏢局打的。」

    「所以你才會武功嗎？陸武這名字也是鏢局為你取的？」姚雙鳳甚少與陸武聊天，對他的事知之甚少。

    他低頭：「是就是養來打手」

    姚雙鳳見陸武有點失落，便沒繼續問。

    *

    終於過年了，除夕這天，家裡已經打掃得差不多了，家裡除了準備年夜飯，最重要的就是全家人都輪洗了一個溫的澡，由於大家都是長髮，從午姚雙鳳第一個洗，到陸武洗完的時候剛好可以吃晚餐了，陸武的頭髮終於長到可以綁個短短的馬尾，就是還有些參差不齊，短到綁不了的髮絲，往往東翹一撮西翹一撮，因此他還是會用布巾包住頭。

    飯畢，餐桌上留了魚。一家人聚在主屋客廳，房裡用炭火溫得的，門窗內也加上了一層布簾，由於圈椅不夠坐，也不舒服，所以姚雙鳳早就預備好：鋪了兩層大床墊在客廳央，讓大家脫了鞋，圍成一圈坐。

    她讓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