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來來來來吃飯(劇)

    071.來來來來吃飯(劇)

    (1版-2021-0902)

    後來蘇碧痕先回去店裡，姚雙鳳留在賈藤櫻這兒跟他們討論。

    四人又修改了一服務內容：覺得應該讓客人從前門進來髮式，店名就叫妙手髮廊，作完髮式後，讓客人去換衣服，再為客人化個濃妝，才去街消費；等客人晚上從街回來，一樣從前門進，然後他們幫客人卸妝、換回原本的髮式、原本的衣服，客人就可以原樣從後門回家了。

    接來就是錢的問題了，賈藤櫻和這裡其他七名伎總共八人，但因年紀都較大，掙的不多，優先拿去照顧鴇母、基本吃喝用度，然後才是維護外貌等等的費用，表面看著光鮮，實際沒剩多少錢將屋改裝。於是就由姚雙鳳主要投資者，他們領月錢就可以了。

    但姚雙鳳覺得還是要有點獎金才有激勵的效果，而且也不知改裝門面需要多少錢，還得請人來估價，所以今日商討就到此為止，她要回家吃飯了。

    由於會路過街，所以賈藤櫻和另一名伎護送她回去，否則一個女人途經正熱鬧的街，走個十步都得耗上一刻，搞不好今晚就在哪個溫柔鄉睡了呢！

    *

    當天晚飯後，姚雙鳳跟雙胞胎提了妙手髮廊要裝修的事，顧妹表示：「侍以前協助姊姊接過店舖裝修生意，只是沒有見過髮廊，不知從何手，還是應當看過現場，方能估價。但是」

    「但說無妨。」

    「那處可是在街？良家夫男不應隨意踏足煙之地」

    姚雙鳳懂了：「沒事，我會陪你們去的，就算我沒空去，也可以找初四陪你們去，並且我也不會因為此事責怪你們。」

    得了妻主的允諾，顧妹放心多了：「謝妻主，一切都憑妻主安排。」

    *

    天氣越來越冷了，蘇碧痕原本擔心土虱會供不應求，但從常吃土虱的農家聽來，這種魚耐熱耐寒，除非結冰，不然都蠻容易捉到的。

    土虱的養計畫在蘇記補的可觀收之，逐漸有了底氣，如果挖塘費用都由蘇碧痕，那麼農家願意養土虱並且允諾只賣給蘇碧痕，來年天也可依蘇碧痕要求栽種藥草。

    蘇碧痕去農家的時候，閒得發慌的姚雙鳳也跟著去，農家看見蘇碧痕有妻主的支持，也是願意度合的原因之一。

    此行除了蘇碧痕心的擔憂放了，姚雙鳳還有一個額外的收穫韭醬，這可是吃涮羊必備的調料之一啊！

    古代不像現代有超市、貨四通八達，很多東西都要自己的。吃個涮羊，雖然只是自家小事，但調料就不只五六樣，要搞齊可不容易，還好姚雙鳳在看見韭菜開時提起這點，農家也有早好醃一陣的韭醬，就這麼順其自然的給姚雙鳳帶回家了。

    *

    宴請夏景的前兩天，家裡院就老飄著蒸煮羊的味，蘇碧痕讓程掌櫃搞了批帶羊塊，還有幾斤剁開的羊大骨，先是燙洗、與薑片略炒、加白醋煮滾、倒掉、再來小火慢燉、加藥包，就這樣斷斷續續熬了兩天，那羊才熟到可以輕易用筷一戳就使牠骨分離。

    姚雙鳳是請夏景來吃午餐的，當天蘇碧痕還在蘇記補告了假，一大早就起來忙活，他親自上早市去挑了些材，了午餐的清用菜：醋漬拍黃瓜、涼拌白菜芯，香菜山藥泥鑲藕夾等等。買新鮮河蝦磨成蝦，到時候可以鍋煮成蝦。熬的羊油拿來拌麵線，讓陸武這種大量也能吃到撐。他還讓初四去割了一把蘆葦，因為姚雙鳳說羊骨間的骨髓要用的才好吃。這些材與吃法，一半是聽姚雙鳳說的，一半是他合自己經驗與直覺的。

    熬煮的羊塊與骨，那可是滿滿一大鍋，農家灶台上的那種。旁邊還有兩盆昨日就與羊一同煮好的玉米及白蘿蔔，怕煮太爛了所以先撈起來擱著。白蘿蔔已經染上了淺淡的羊清湯顏，半透明的看起來很誘人；湯則是因為有玉米和蘿蔔的清甜，引更層次的味；至於香氣則由微乎其微的酒香，合少許當歸、川芎、黃耆、枸杞、紅棗等，帶豐富而不膩的滋補。

    顧妹與盼妹製作的圓桌央，擺了個火鍋，就是面可以加炭，央有煙囪那種金屬火鍋，只是用的是這個世界常見的材質灰銅的。灰銅是一種熔點和延展都與青銅差不多的銅礦，但非常不易氧化生鏽，因此也常用作平民男的貞環。

    午時，火鍋裡擺好了燉爛的帶羊、玉米與白蘿蔔。至於圓形轉盤上，擺了清用的小菜、新鮮翠綠的香菜、涼拌白菜芯剩的白菜葉、波菜、蓮藕、蝦等等可以鍋煮的材，還有大盤的薄片羊，是程掌櫃才剛送來的，還有一堆在廚房呢！

    至於醬料是姚雙鳳的堅持，她以芝麻醬為基底，混和了少許生醬，加了點糖、生，慢慢攪勻，再加一點豆腐醬和涼開，調成妙的白芝麻醬，才滿意的放。

    夏景來到姚家飯廳時，被這一桌滿滿當當的菜驚到了，倒不是說這是什麼她沒吃過的山珍海味，而是沒有人會把各種調料和蘆葦莖放上餐桌，而且桌上那圓盤還可以轉動！

    夏景帶著兩位夫郎，加上姚雙鳳一家七，總共十個人，圍著圓桌坐都還寬鬆有餘，每人的桌面不會太小。央的圓盤會轉動，大家不用移動座位就可以挾菜去間的火鍋煮，間是圓心，無論怎麼轉，火鍋都在央。古代沒有   Bearing這種五金，所以是轉盤底裝了木輪，順著桌面圓形軌滾的。

    姚雙鳳熱招呼：「來來來！不用客氣，都自己來，當自己家就好。每人面前有三個碗，一碗如你們所見是羊大骨湯，這骨髓可味了，千萬不能錯過。另外兩個碗，一碗是用來吃火鍋的，另一小碗請隨意拌調料，桌上有芝麻醬，舀到碗裡再拿塊豆腐壓碎了攪勻，韭醬也是要角，但鹹，酌量添加，另外還有香菜碎、糖和生，可依個人味隨時調整。」

    夏景的兩位夫郎十一和十六，本來還有點拘謹，但是看姚家其他男人也都平起平坐，才彆彆扭扭的坐在夏景兩旁，伺候她用餐之餘才自己吃一。

    雖然放了初四的碗，但初四挾了一坨麵線，又將湯舀滿，就想端去吃的樣。

    姚雙鳳趕緊拿了桌上的切段的蘆葦莖：「初四，看這裡。」她把蘆葦湯裡，手指壓住頂，再挪到大骨央放開，一些湯就進去了，再用蘆葦莖把間的骨髓戳爛，之後用嘴得滋滋響。「看，這樣就可以把骨髓都吃乾淨了，很方便吧！而且都很爛，可以用筷剔來，撕成小塊。」

    初四仿照著姚雙鳳的法，了一濃郁的骨髓和味的羊湯，對著她一個陽光璀璨的笑容。他沒用沾醬，只是在第三個碗舀了些羊塊和蘿蔔，把碎以後，倒到麵線那碗內，然後在姚雙鳳的注視端著兩個碗了飯廳。

    飯廳其他人對這種吃法也沒見過，一個個都拿起蘆葦來嘗試，不一會兒，每個人面前都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