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男生存之(劇)

    058.男生存之(劇)

    (0版-2021-0716)

    「咦？我的耳朵呢？」姚雙鳳舉著空落落的手，失望的問。

    「對不起妻主，我還沒能掌握化形的訣竅」

    此時初四已經變耳朵和尾，用自己的耳去蹭姚雙鳳濕潤的臉頰。

    姚雙鳳立刻轉移注意力，兩掌抓住初四的耳朵，還把大拇指伸到耳窩裡面去摸摸。初四淺杏的耳朵與蘇碧痕不同，厚實很多，濃密，耳朵前方還有整排長，姚雙鳳戳大拇指進耳朵時，把耳前的也壓進去了些。

    初四的表很微妙，有點像想打噴嚏又打不來的樣，微微閉著睛，然後左邊的耳朵忍不住甩動了兩。

    姚雙鳳想這麼很久了，只是之前一直忽略。因為見到初四變時，就是遭遇劫匪的那天，狠戾的嘴臉和計劃令她非常恐懼，又得知了初四殘缺的消息，都是不愉快的回憶，所以她意識的避免去要求初四化形給她看。

    現在難得有機會，她當然要仔細研究一；她撥開人耳生長位置的長髮，那裡只往上延伸一條很淺的條，上面有些細絨，越往上、越長開、也越寬，到了頭上才長成獸耳的樣，耳也是很，但多有迂迴，看不見底。

    初四順從的跪在浴桶旁，赤著體，任由姚雙鳳調戲他的耳朵，後方的捲尾，緩慢而有力的一擺一擺。

    在姚雙鳳玩初四耳朵的時候，蘇碧痕起離開浴桶，拿了布巾來給姚雙鳳絞乾頭髮：「天涼了，妻主的頭髮還是快些乾才好，邊烘髮邊玩吧！」

    姚雙鳳也覺得浴盆的有些冷了，再泡去可能會著涼，所以她也起，初四和蘇碧痕幫她乾體、穿上裏衣，讓她在烘髮的躺椅上坐。

    「初四你還沒洗澡呢！快洗吧！待會兒一起來烘髮。」

    初四沒有要洗頭，他把頭髮盤在頭上就洗刷體去了。他背對著姚雙鳳坐在板凳上，雙張開，似乎也有仔細的清洗自己的體。

    好想看他正面清理的樣啊~叫他轉過來給我看，他會嗎？姚雙鳳越來越這個世界，思想也越來越污。

    姚雙鳳在躺椅上歪著頭看初四，她的頭髮全鋪在烘髮架上。那是一個竹編的大簍，只是倒過來放，側面有個添加炭火的開；大簍上面鋪了一層紗布，長髮鋪在上面份會被乾，而紗布又會被烘髮架底的廣盤炭火烘乾。

    蘇碧痕坐在烘髮架旁邊，拿著類似髮油之類的東西，合梳為姚雙鳳順髮，先順好她的，都整齊了，才開始順自己的長髮。

    姚雙鳳覺得右側的臉有點熱，就翻了個，朝左側躺。沒有男沐浴秀可以看，面對無聊的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

    過了幾天，夏景來找姚雙鳳，說是柳絮那邊的事有點眉目了。

    當時姚雙鳳正在蘇記補的櫃檯底坐著，蘇碧痕正在傾聽客人小聲訴說陽痿的困擾。

    姚雙鳳覺得聽這些八卦比看話本還有意思，這個世界的話本大分的題材都是：份低的男，遇到了家世偉岸的女人，雙方兩相悅，卻因門當戶不對而經歷波折，最後終於嫁妻家，並生女兒的故事。總之就是婚前的戀愛過程，能進家就是好結局，如果沒有名份就是壞結局。

    但現實當的男人，跑來找蘇碧痕買藥的，不見得是真的不行，而是想要追求更、更久之類的；為了爭寵、為了當妻主後院最強的男人，為了能在侍奉妻主時，被妻主允許解貞鎖，想要用得發黑的雞誘惑妻主等等。

    姚雙鳳一邊聽一邊忍笑，覺得無論在哪個世界，男人對陽的崇拜與迷思都差不多。雞要是到發黑，那已經壞死了好嗎？太久對血循環不好啊！

    有病，的確得治。

    但是她不能發聲音，不然那些男客要是知這邊有女人在，就不敢講自己的妄想困擾了，蘇碧痕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

    只有同在櫃台的程老闆面複雜的看著：坐在小板凳上，縮著肩膀一抖一抖的姚雙鳳。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進店的大男人引去，那是包著布頭巾的陸武，即使穿著土布衣，兩頰不再陷，顴骨的線條也沒那麼銳利了，但顎仍是刀鑿斧削般堅毅有力，就算混在一群男人之，也是最有威脅的那個。

    現在是午後閒暇時段，店裡沒客人，只有蘇碧痕櫃台前有個叨叨絮絮的男。小二們將混好餡的盆端到店內，圍在一張桌上包餛飩，嘴裡聊著哪間店進了新布、誰家主夫如何阻止妻主再納新侍之類的八卦。

    陸武走到蘇碧痕櫃檯這，叨叨絮絮的男立馬安靜來，陸武用渾厚的嗓音小聲說：「主夫，夏少主來家客，初四正泡茶招待，我來請家主回去。」

    「啊，這樣。」蘇碧痕從檯面拿一小袋銅錢給陸武：「你去五顏街的糕點鋪買些點心回去吧！家沒準備招待客人的茶點，你先去買，我讓妻主待會兒回去。」

    程老闆聲打岔：「欸~不急，昨天後廚才了板栗糕和糯米餅呢！順拿點回去嚐嚐。」

    「那怎麼好意思。」蘇碧痕客氣。

    「東家您別跟我客氣這個，咱後廚笛師傅可是在雲都待過的，本就是糕點師傅，來這兒都鹹，近日席他們去山上撿了一籮筐板栗，他技癢便了許多，光我們也吃不完，本就想分些給你們家嚐嚐的。」程老闆看向包餛飩的小二們：「席、鄧，你們快去包點板栗糕，給東家送過去。」

    蘇碧痕笑：「那就先謝過程掌櫃了。」

    姚雙鳳在櫃檯底也用型說了個謝謝。

    席與鄧把沾了麵粉的手，在圍裙上拍了幾，邊邊走回後廚。

    陸武默默後退，站到櫃檯旁的牆邊，靜靜的等待。

    那叨叨絮絮的男客，似乎是覺到壓力，買了個補包就離開了。

    「妻主，外邊沒客人了。」

    姚雙鳳從櫃檯站起，伸了個懶腰：「剛剛那客人笑死我了，你說他自己會不會想太多了？」

    「男兒家的，生來就是被教導三從四德，嫁人後自然也以妻主為尊，盼著能得妻主的寵，能生一兒半女，後半生能有個託付。」

    「嗯那如果沒生孩，或是兒嫁人之後，這些男人怎麼辦呢？」

    「如果妻家晚輩有女嗣，跟她打好關係，在妻主過世後可以留，家境好的更可頤養天年，但若老到不能幹活了，在我們百草村，通常都是揹去山上」

    此番話一，姚雙鳳輕鬆的心頓時沉重來，原來有個孩對男人來說，都是攸關生死的大事她也不禁想到：如果她死了，蘇碧痕和其他夫郎們，還有初四和陸武他們，又該何去何從呢？

    她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對街角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