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醒來不了床(H)

    (0版-2021-0620)

    又是一個鳥叫擾人的早晨，姚雙鳳悠悠轉醒，盯著自己床上的帳幔，昨夜的記憶陸續回籠；依稀記得蘇碧痕驚慌失措的樣，還有初四的興奮勁，等蘇碧痕不再狂撓耳朵尾，只是好奇的抓撫摸後，初四竄到姚雙鳳前，銜起前的貞環鑰匙，地盯著她。意思很明顯，姚雙鳳點了頭，初四就將蘇碧痕的貞環解了，又將姚雙鳳抱到躺椅邊上，讓姚雙鳳靠在他懷，他讓姚雙鳳坐在躺椅邊，雙手抬她的，陰戶對著蘇碧痕大敞。

    蘇碧痕此時也不自己灰撲撲的頭髮耳朵尾陰了，一個閃就跪到姚雙鳳前，與她接吻的同時大龜頭也了內。

    之後就是一陣地動天搖，姚雙鳳像浮在上的一葉扁舟，而初四就是那，蘇碧痕則是那風。初四將姚雙鳳整成各種姿勢，或躺或趴在自己上，而蘇碧痕就不斷進、搖晃、推波助瀾。

    不知在那疾風驟雨纏鬥了多久，姚雙鳳體力不支先行登，再登時就躺在床上了。

    平常蘇碧痕都比姚雙鳳早起的，但今日卻趴在她邊，一隻手還橫過她腰上。

    他恢復了黑髮黑睫，體似乎是赤的；姚雙鳳悄悄掀開被，往一看，嗯，濃密而有形的陰，黑短尖細從肚臍往延伸，越越闊，直至陰莖，還有那橫張的龜頭，是蘇碧痕的晨。

    是原版的蘇碧痕，沒有上貞環，完全赤。

    昨日的罪魁禍首初四察覺姚雙鳳醒了，安靜且迅速的來到床邊，鑽被底，採擷姚雙鳳早上的第一波聖。

    姚雙鳳想問初四很多事，不知從何問起，而且初四也不會說話。

    初四離開了房間，姚雙鳳正想起，蘇碧痕也醒了。

    「妻主」男模長髮從肩上披散，與撐起體的手臂形成一片黑幕簾；與黝黑的脖頸和手臂相反的是白皙的膛；他另一手似是著睛又摀著臉，一副還沒清醒的模樣。

    等他神恢復清明，似乎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昨天，那是怎麼會這樣呢？」說著又摸了摸頭上。

    姚雙鳳也不明所以，呆呆地看著他不講話。

    蘇碧痕挨近她：「再試一次看看。」

    「欸？」姚雙鳳還來不及反應，蘇碧痕就鑽被底，對著她面，最後掀開被半截，將自己暴在空氣，用昨天學到的指技，將姚雙鳳再一次推上。然後俯，嘖嘖吃了好一陣。可是都沒有任何變化。

    蘇碧痕有點氣餒，趴到姚雙鳳上虛壓著她，右手起，頭靠在她前，慢慢的啜。

    「你的耳朵，是圓的。」姚雙鳳首先打破這有點尷尬的沉默。

    「嗯。」蘇碧痕著頭，應了一聲。

    「可是初四的耳朵是尖的，你們的尾也不一樣。」

    蘇碧痕終於放開頭，懨懨的說：「那當然，他的祖輩是犬族，而我爹親是鼠輩。」

    「鼠！？」姚雙鳳有點驚愕，但她覺得該驚愕的不是品種，而是變這件事。

    蘇碧痕繼續說：「雖然我生得像母親，但孩人形的相貌可能肖父或肖母。男兒家的種族是隨父親的，只有與家主同種族的女孩可以繼承家業。」

    「那如果都沒生女兒怎麼辦？」

    「香火斷了，無人繼承，家產就賣了當成男兒的嫁妝，盡可能讓兒們有個好歸宿。或者只留家業給嫡當嫁妝，庶全發賣去，或陪嫁。」

    「真是殘酷呀」姚雙鳳覺得這比鯊魚的卵胎生競爭還要激烈。

    「呵！那有什麼呢！能讓男孩長大已是不小的養育之恩了，這還是尊弼國數十年來無旱災飢荒，算得上國富民強。聽說有些窮苦的地方，生了太多兒的人家，新生兒在呱呱墜地後就淹死了，當作沒生過。」

    「嗯那昨天，你也發生返祖現象了對嗎？」

    蘇碧痕抬起頭，輕輕抵在姚雙鳳：「應該是的，本來應該是血統比較濃厚的人，才容易發生返祖現象的，但我爹親與娘親是不同種族，在靈氣衰弱的現世，理說很少有這種狀況現。」

    「靈氣？」姚雙鳳發現又冒一個不解的名詞。

    蘇碧痕知姚雙鳳失憶，耐著跟她說明：「我們的祖先本是天地靈氣滋養的靈獸，與人修有接觸往來後，才學會化成人型。後來天地驟變，不知為何，原本需要修練、用靈氣化成人型，變成不須靈氣可輕易維持人型，需要靈氣才能化為原形。」

    姚雙鳳默默地聽著，好像有聽沒有懂。蘇碧痕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古代神話，畢竟對他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常識，他也不知姚雙鳳忘記了多少。

    「我們不是人嗎？」

    蘇碧痕理了理腦常識：「當初與人修接觸的時候，人修將我們稱為妖獸、靈獸、獸、神獸等等，但我們就是我們。化成人形，也是因為人修手指巧，可很多事，而且人界的許多細什也得人形才方便使用。」

    「但自從神山覆滅之後，與人界斷了聯繫，留在這兒的人修仍和我們一起生活，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後來漸漸的，女孩生減少、男體比起以前更能承受傷害而不易死亡，再來就是我們維持人形的時間越來越長。至今日，只有孩兒生當至一個月內，才有機會看到獸形，就是以此來判定孩的生父是誰；像我知爹親是鼠輩，我若看到妻主誕的孩兒有鼠形特徵，就知是我的孩兒了。」

    姚雙鳳回憶蘇碧痕昨夜的模樣：「你的耳朵是蠻像鼠類的，圓圓薄薄，但尾那樣蓬鬆是哪種鼠？」松鼠嗎？但是松鼠有那樣的淺灰嗎？

    「絲鼠。」

    絲鼠是哪種鼠？姚雙鳳仍是不解，不過她放棄追究底，改了話題：「所以這個世界還有人修存在嗎？」

    「都過這麼久了，應該沒有純種的人修，現在大家都不太在乎嗣的種族，反正只要生的女兒與母親同族就好了。只有少數世家大族，連正夫的種族都要與家主相同，確保嫡也都是同樣的種族。」

    姚雙鳳很想問自己是人嗎？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人，但從蘇碧痕的話判斷，這個世界大家都是獸啊？

    「那你返祖之後，有沒有什麼覺得不一樣的地方？體可有不適？」

    「我覺得好的，一切都很好。」說完又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