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泼墨

    那个年龄当然不应该喝酒。

    但是大过年的，图个闹也图个阖家乐，父母往往会允许孩们喝一。江家的规矩一直都不怎么严，在今天之前，江夏和江浔喝酒也都不是第一次了，当然知自己的酒量在哪里，何况辈都在，也没哪个小辈真的敢托大，所以，弟俩谁也不能说得上醉。

    只是酒是一很神奇的东西，就算它没有让你意识混，也能麻痹你的神经，降低你对周遭事的度，你知自己在什么，知自己应该怎么，可往往是一个慌神之间，一切的走向就都不一样了。

    放在这一天，就是模糊了她的界限和真实，江夏的意识游离，哪怕冷静如她，对于自我的克制都变得薄弱了许多。

    视听的双重刺激，本能的望涨，她模模糊糊地开始代角幻想。

    恶心吗？

    对于与自己朝夕相15年的弟弟抱有男女之间才应该有的冲动。

    大概不适应还是有的，但真的让她去想，边所有认识的人里，却没有几个比江浔更净的男生了。她了解他，知他的喜好脾，熟悉他五官的每一寸线条，凭良心说，江浔其实是个女生都会喜的模。

    没关系。

    就偶尔一次，在自己脑海的臆想里放纵一回，验突破禁忌带来的刺激，是望驱使的人的天。

    何况他就在边，距离如此之近，肩膀还烙印着他的温度，耳朵还听得见他的呼。

    屏幕里的角渐渐变化，少年的脸是山间的月，初的泉，冷冬的雪，即使现在这样的场景里，也仍旧带着一利落的清冽，有汗珠随着他鼻梁的弧度落，尾蕴着红，耳尖亦然。

    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他半着，校褪到腰间，隐约的腰窝，伏在她的上，沉。

    瞬间被占满，鲜活紫红一寸寸，最终尽淹没在她，一对弟密相连，合二为一。

    然后屏幕里那个他好像偏过来，带着一丝少年与生俱来的桀骜向她炫耀

    你看，我们了。

    我们，弟，了。

    ？

    ？

    江夏猛然从幻想里回神，为自己前一刻大脑里不该存在的羞耻臆想而皱眉。

    即便如此，虚幻的充实，里阵阵的痉挛，还是让她会到了不想承认的快。

    哦耳边尾音轻佻上扬，你有觉了。

    江夏沉睑，慢慢转过脸瞥他：我是看困了。她沉着的语调让人不疑有他。

    江浔却将信将疑，不过想到打趣亲的后果，还是决定作罢。他换了个吻，小声问：，我有个问题很好奇

    什么？

    就是江浔顿了顿，你别生气。

    要问就问。

    我就是好奇女生自到底是什么觉？

    江夏怔住了。

    前的江浔还睁着一双清明的睛看着她，不带任何旖旎，就仿佛是真的学术上的探究，为了人类社会的步与发展贡献。

    我怎么知。她撒谎了。

    她当然知。一个女生到十六岁都没对自己的有过任何探索，这微乎其微的概率至少没发生在她上，她只是好学生，不是机人，发育完全，拥有人类本能望。可是那又怎么样，这不代表她必须把自己的七六都摊在明面上给人看，所以她又补充：这不是弟弟应该问的问题。

    拿份压他，果然像她会的事。

    见江浔面不满，江夏误会了，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得到答案，有什么不的，就像我问你男生自是什么觉，你也不可能跟我说吧？

    就是那里有一涨得难受发，用手起来会觉缓解一些。整个人好像悬浮在天上一样，随时都觉得要掉来，又难受又舒服。江浔没敢看她，径自思考着说辞，然后那么一瞬间飞到最的地方，一把压力全都释放来，刺激到脑一片空白，浑通畅。

    江夏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都没想到江浔居然就这么直接和她形容起了男生自的受。

    再然后就觉得很空虚，好像缺了什么东西。江浔想了想，好像叫贤者时间？

    生理上特别舒服，但心理上就很空。

    你语文但凡拿这一半的功底，也不至于只考91。江夏理分析。

    江浔：你真的很破坏气氛。

    江夏忽然就懵了，什么气氛？

    江浔也被她这一问问得说不话，连他自己也不知，应该是什么气氛。

    反正我才不像你那么别扭。江浔撇开，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刚才存在为零的小电影上。

    恰好这一刻男主角一边叫着一边女优的，饱满的球被肆意搓，白的涨指，合的节奏上晃动，极视觉效果，刚才因为片刻的尴尬没有发声的两个人，此刻也找不到什么打断的时机，前只剩一片白的。

    有些不自在，但官刺激又有些动。

    江浔意识瞥了江夏的一，他发誓，那真的只是意识，没有别的意思。

    不过，谁会信？

    至少江夏不信，她睁大了瞪回去。

    江浔一不小心说错了话：你又没有。

    说什么呢？这混，就算前被这一看得发，也不能忽视女尊严受到冒犯，江夏气得一掌招呼过去。

    掌落的一刻，房间的门把突然被人旋转了几。

    贼心虚的两个人陡地动也不敢动，就见江浔指尖一通，把小电影退了，随手切换成了QQ聊天页。

    怎么你们还不睡觉？王雪兰抱着两床被褥来，也不看他们，弯把褥铺在了地上：不来拿被，要守岁吗？

    没有，上就睡了。江夏推了推江浔说，妈你放着吧，等会让江浔自己来。

    江浔啊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要说你来。

    你睡地铺为什么要我来？江夏像是意识到什么，偷偷把手回去。

    我江浔看着她顿了顿，我来，妈你别动了。却没有任何后续动作跟上。

    王雪兰充耳不闻，伏着已经麻利地把地铺铺好了，行了，光说不练的，大过年你们不想早睡也行，不过别熬通宵了啊，明儿还要去你二姑妈他们家拜年，到时候赖床也没用。

    好两弟异同声，少有地齐心。

    王雪兰直起，扶着腰打量他们，禁不住发笑：怎么回事，搁这坏事呢？

    江浔低来，脸庞咻地发，没有，我们

    我们刚在数压岁钱。江夏脸不变心不。

    拿了多少？

    秘、密。江夏说。

    王雪兰笑着摇了摇：神经兮兮。懒得和小孩计较，她又嘱咐了几句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