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鞭打

    陆且是雍国的战神。

    这一年他受封镇远大将军，率领铁甲军孤军，一举歼灭屡犯边境的铁木尔人主力队，收复了燕都。

    小六则是个最卑贱不过的罪。

    她连名字都没有，因为是家里第六个孩，就被唤作小六。原本是要像们一样被拉去充军的，不成想来接收她的铁木尔军队半上被那个传说的灾星悉数歼灭，押送她的军官慌着逃命，转手就将她卖给了燕都的人贩。

    遇到陆且的那一天，小六正被人绑在一八尺的木桩上，牲一样地被人挑来拣去。

    买主是燕都的富甲雷大富，一副大腹便便，笑容可掬的模样，实际是了名的笑面虎，有辱女人的嗜好，打伤打残都是场好的，更多的是一卷草席拖来扔在城外的葬岗里，问都无人问一句。

    这日，雷大富看上了小六。

    虽然一破布烂衣，脸上又脏兮兮的，但小六那双鹿儿般清亮的睛还是一就抓住他的球，于是当就兴奋地一鞭在小六的上。

    唰地，本就制滥造的布料应声炸开，小六前那一对沉甸甸的雪，粉的被鞭扫过，红岑岑地渗血来，一滴滴地淋在白皙的房上，好似红梅绽开。小六更痛得一声，意识地想要伸手捂住，奈何手被牢牢绑在上，动也动弹不得。

    而她扭挣扎的姿态，让雷大富满意地眯了眯。

    妙极，妙极。

    他呵呵笑着，又几鞭过来，这次打在她的大上，单薄的布料再次绽开，飘飘晃在她修细的双上。

    小六痛得咬了红，大睛里沁满了泪珠，一副可怜的样。

    雷大富耸动着，似是有些捺不住了，走过来。

    雷老板真是好光，这女娃还是个呢，您带回去调教调教，惹人疼的很。人贩坐不住了，有意无意地提醒着对方货验的差不多了，该拿钱了。

    是不是，也得验了才知。雷大富嘿嘿笑着，手顺着小六上的鞭痕摸上去，糙的指甲几乎要嵌血里，就这么一路刮蹭着，摸到大，然后缓缓地靠近她那从未有人侵犯过的秘密。

    小六认命地闭上睛，瘦弱的不住的战栗着。

    就在这时，人群传来一阵惊呼。

    觉到那双毒蛇一样令她恐惧的双手倏然离开了自己，小六睁开，雷大富那硕的躯缓缓向后倒去，一支箭正在他的脑门。

    杀人啦！杀人啦！

    远方，哄的闹市央。

    陆且坐在铁甲森森的大上，手握着一张弓，英姿焕发，静肃不群，后是浩浩的铁甲军。

    小六有些怔忡地望着前杀神一般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那男人已经收弓来到她的面前，宝剑一挥，将她上的绳索悉数砍断，然后转举宝剑，字字铿锵地喝：燕都已归我雍国辖，即日起，废除所有隶买卖。违者，杀无

    陆且正铿锵着，脸忽然青了青，觉到有什么温又绵的东西拥住了自己。

    他低，看了昏倒在地上死死抱住他小呃衣衫不整的小六，意识地了，不成想肚却蹭到她半敞的酥上，那对沉甸甸的雪白就这样青天白日地贴着他的晃来晃去，实在有碍观瞻。

    将军？副将薛猛首先意识到不对，心想该不会是细作，慌里慌张地提剑驱。

    看着薛猛就要来到跟前，陆且眉皱得更，他随手解披风盖在的玉横陈上：无碍，放了这些隶，接着城。

    薛猛狐疑地瞟了陆且脚边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女人，转策而去。

    没有人注意到，本该昏死过去的小六红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又悄无声息地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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