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鸟(监狱SM) - 第十一章:给狱tou洗脚,被狱医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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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肖飞每天放风回来张良都会的事,他都是跪坐在后脚跟上给肖飞洗脚,但这次上疼的冒冷汗,他只能撅着伤痕累累还渗着血的帮肖飞洗。他的开在被打的时候就已经被撕扯成布条,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肖飞上打量这个男孩,他以为这个男孩会崩溃,会发疯,会闹脾气,至少也要使,可没想到他竟然着这张委屈的脸继续给自己洗脚。

    贤妻良母,肖飞嗤笑一声,受气的模样和旧社会的偏房小妾似的。

    肖飞觉得有意思,把脚往盆里伸,稍微凉了,他伸手就给了张良脸上一掌:“想冻死我?”

    张良连忙去取,往盆里兑,肖飞直接一伸脚,把张良连同一起踹倒在地,张良的坐在地上,疼的额冒冷汗,哆哆嗦嗦的蹲着起来,圈委屈的都红了。

    “真他吗贱!欠的玩意儿。”肖飞笑骂一句,让张良重新给他打

    张良知肖飞故意糟蹋他,只抿着嘴重新去打,想想昨天晚上自己还窝在肖飞的怀里,靠在他实的膛上,心里的委屈都快溢来了。

    这次肖飞没挑事儿,把脚放了去,惬意的舒了一气。

    张良伸手帮肖飞洗脚,从脚背到一的脚趾,再到脚心都洗的净净。

    上的疼痛让张良清晰无比的认识到,不怎么蹂躏你打你,你还是要尽本分,好一个女人该的工作,他们这些在监狱里被当成女人的人,还不如被家暴的妻,没有人会给予他们保护,也没有人会帮他们伸冤,即便被艹死、打死在这里面,也无人在意。这就是这座监狱里的生存法则。

    洗完脚,张良把盆端去自己洗漱。

    算盘和苗都嘿嘿笑了起来。

    “飞哥,看上了?”算盘揶揄的问

    自从了监狱,肖飞就没亲近过谁,那些送到他们一号房的漂亮男孩他从没有集,这次的小鸟儿显然是了肖飞的,否则肖飞连欺负都懒得欺负。

    肖飞这样的男人,只会收拾两人,一是和他实力相当的对手,另一就是他看上的女人。

    “艹B这事儿,男人和女人差别不大,发望罢了。”苗觉得在这只有男人的地方,他飞哥早晚会艹男人。

    “觉咋样?”算盘问肖飞。

    肖飞咋了,琢磨一会儿说:“比女人的,还,这两不错,但就是,太了,而且麻烦,还得抹油。”

    “飞哥你咋艹还嫌麻烦?走旱路可不就是么。”苗

    算盘倒是上了心,琢磨一会儿:“飞哥,你要看上这小了,我让狱医给他调养调养,过段时间你不用抹油就能艹的舒坦。”

    “老黄行么?就他那二把刀的平?”苗一想到老黄那张脸就犯恶心。

    “老黄前两天退休了,新来的是鸭街的老薛。”算盘吭哧吭哧的笑起来。

    “老薛?他怎么混来的?”苗一听老薛的名字睁大了睛,老薛是开诊所的,又小又破生意却十分红火,这个人很少正常生意,他的客人大多是受了不能见光的伤的上人,或者得了脏病的女鸭,这医生通常都有邪门歪

    “老薛要从良了?”听到老薛的名字,肖飞也皱起了眉,老薛给他看过很多次病,也把他不少兄弟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一个医术很好且没有是非观念的大夫是黑的福气,现在这个福气要从良了?

    “不了,先到监狱里洗洗白。”算盘的消息比较灵通,颇有些遗憾的叹了气说。

    肖飞琢磨了一会儿,对苗:“给他俩找两新衣服,光着不像样,好像一号房养了两个货一样。”

    “好嘞。”苗,从柜里拿两件崭新的狱服,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为了磨他俩的,一直没给这俩人穿。

    “给那只小鸟儿调理顺溜,让老薛住自己的,老艹够之前,少碰他。”肖飞怕麻烦,喜小鸟里的致和,但抹油就麻烦了,如果和女人的一样油汪汪的就完了。

    不一会儿张良洗漱完回来,发现桌上摆着一新狱服,心里那委屈和怨怼瞬间就没了,羞带怯的看着肖飞,夹着恨不能把手指拧成麻

    “怎么,老给你拿的衣服,你不说谢谢老,朝我飞哥抛什么媚?”苗嘲笑张良。

    张良的脸一就红了,不知所措的拿起衣服开始穿,的布料糙,磨到的鞭痕上疼的他直气,但整整一个星期没好好穿了,这一穿上,有不想脱,还想找个镜照上一照。

    “算盘,带小鸟儿去医务室一趟。”肖飞对算盘吩咐。

    张良觉得肖飞是关心他,让算盘带他去看上的鞭伤,心里动的跟着算盘往医务室去,一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什么。

    张良跟着算盘去了医务室,医务室的门大敞着,一个男孩穿着上衣跪趴在床上,两条赤条条的分开,腰个漂亮的弧线,脸贴在床上别再一边,这个犯人有胖,乎乎的,像个没大的孩,脸圆圆的,不油腻,反而透着的憨傻劲儿,他抿着嘴,显然是张的厉害,跪着的打着哆嗦,正是那个之前在场上倒了的仔。

    张良不止一次见过他低声哭着在角落里自己的仔胆很小,他那个牢房的狱的癖好,苗和他说,仔的经常被来玩。张良不知来是什么样,但是只听着就觉得心惊胆战。

    一个三十来岁的狱医站在床边,带着胶朝门看来。

    算盘靠在门边烟:“老薛。”

    “霍,在外面的时候给你们看病,现在了监狱,又要给你们看病了?”老薛得很帅,冷着一张脸的时候给人不堪靠近的觉,一笑起来也透着坏,不显亲近。

    “你这是洗脚上岸了?”算盘把烟掐了带着张良走来:“飞哥的兔,不懂趣,帮着调教调教。”

    一听是肖飞的兔,老薛仔细打量了一番张良:“怎么?肖飞也玩男人了?”

    “监狱里连只苍蝇都是公的,飞哥这不是先把人当妞用用么,我家目事儿多,嫌他不,再把他看看,刚被了一顿,别耽误伺候飞哥。”

    “让他旁边坐着等等。”老薛,重新回到后。

    算盘把张良推屋就走了,正好站在后,终于知来是什么样乐,一节确实堆在门外面,像是一张嘟嘟的小嘴,鲜红鲜红的样还渗着血,像是痔疮却又比痔疮可怕的多。

    老薛带着胶的手了把仔的,用手指刮了刮那节在外面的:“怎么整的?”

    仔被碰到,整个人受惊似的颤了颤,监狱里的潜规则所有人都懂,但是没人敢真说来,他憋了半天低声:“可能是痔疮…..”

    老薛呲牙一笑:“你这痔疮得还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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