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令 - 分卷阅读40

    样，真了不起。”

    罗丞看向易雪松，两人相视而笑。

    “三哥真是个很有偶像魅力的人，”陶锐认真，“其实最早我听到其他前辈这么说的时候，还不太明白。后来越接三哥本人，越能会到偶像魅力是什么意思。”

    易雪松听这小孩说的一一的，问：“什么意思？”

    陶锐脸红红的，支支吾吾：“就是……就是……”

    他半天说不来，罗丞又问：“哪个前辈和你说的。”

    陶锐答：“汤贞老师。”

    罗丞听着，眨了眨。易雪松大约是也没想到。

    在亚星，很多人都知陶锐的偶像是他的队周轲。很多人一直把陶锐对周轲那近乎痴迷的崇拜当作一个有可的笑料。

    肖扬着：“你们说什么呢。”

    易雪松给他倒了杯茶，就放在桌上，已经凉透了。罗丞问：“汤贞老师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陶锐想了想，耳朵也红得厉害：“很早了，那时候，我们还没。”

    “怎么从没听你提过。”罗丞说。

    “提了你们也要笑我，”陶锐诚实，边说边回忆，“就是汤贞老师第一次邀请我们去他家客那会儿，他说，如果我们有问题，可以私底问他，他会帮我们解决，帮忙主意……你们都没问过？”

    罗丞摇了摇，看另外两个人，只有刚醒了的肖扬说：“我问过。”又说陶锐：“你接着说。”

    “那天去他家我就问，问，怎么样才能一个合格的偶像，偶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陶锐回忆，“汤贞老师就说，让我尽早找到自己的定位，找到自己的风格。然后……三哥那天刚好也在，不过三哥独来独往的，不和我说话，也不和汤贞老师说话。汤贞老师就说，说三哥就是个很有偶像魅力的人……”

    肖扬端着茶，愣愣听着。

    陶锐回忆：“汤贞老师还说，三哥很耀什么的……说三哥个率真，气质独特，甚至有一……危险？好像是，他说三哥有一让人觉得危险的气质。还说，这能让人过目难忘的人，就是天生的偶像。”

    肖扬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陶锐：“汤贞老师有没有评价我啊。”

    陶锐急忙说：“汤贞老师说过二哥很多次了，说你是公司新一代艺人里面最优秀的，让我向你多多学习。”

    “你现在还和汤贞老师有联系吗。”罗丞问。

    陶锐说：“有时候发发短信。”

    “他会回吗？”

    “一般很晚才回。”

    易雪松说：“他现在还能回短信？”

    陶锐想了想，说：“他……我也……”

    又说：“咱们那天不是一起去看他了吗，好像是心帮他回的。”

    罗丞看了表，说：“轲怎么还没回来。”

    “应该烟去了吧。”陶锐说。

    肖扬还想着刚才的话题：“你们觉得，汤贞老师他……还有恢复的希望吗。”

    易雪松把烤炉关掉了。

    陶锐看着肖扬，一时间没敢接话。

    罗丞把剩的啤酒倒杯里，打破了沉默：“其实我有个朋友，就是从事这方面工作的。他说汤贞老师这病，虽然难治，又容易复发，但只要一直持吃药就没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是指？”肖扬问。

    “至少日过得去吧。”罗丞猜测。

    陶锐有些吞吞吐吐：“可是为了日过得去，就要一辈依赖药片……”

    罗丞听了他的话：“怎么了？”

    “你们觉得汤贞老师能忍受这个吗？”陶锐小声小气地说。

    罗丞看了肖扬一。

    陶锐大概也不知怎么讲了，他手往抬了两：“毕竟他以前是那样的一个……一个……”

    肖扬突然，明白了。

    罗丞说：“你是说，和以前生活差距太大，所以太难以接受。”

    陶锐还没说话，肖扬先说：“不是这么回事，老罗。”

    “小陶锐的意思是，汤贞老师以前像个神一样，”肖扬解释着，比划了两，“对不对，都知他是天才，唱歌、写歌、演戏……只有其他人想不到的，就没有他不到的，后来的人都把他当神啊。”

    “对我们来说，再怎么埋苦练也达不到的度，他以前轻轻松松就能达到。可现在你看，汤贞老师不吃药，连最普通的日都过不去了。吃了药也就勉过得和普通人一样，所有人都轻轻松松吃饭睡觉聊天，生来就会的事，他现在变得要靠吃药才能到了。饭吃不去，觉睡不着，聊天也接不上话，记不住东西，吃了药才好一，结果那些药的副作用又很大。这基本等同于一个废人。陶锐你是这个意思吧。”

    罗丞消化了一会儿肖扬说的容，纳闷：“这不还是和以前生活差距太大接受不了吗？”

    “他接受不了的不是差距，是结果啊，”肖扬和他说，“汤贞老师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什么起起伏伏，差距再大，跌倒还可以爬起来，但现在他不是跌倒，他是生病。这个病还很不好治，很有可能一辈就要这样了。他不是别人，他是汤贞啊，你让汤贞余生都像这样像个废人一样……”

    肖扬也不知该怎么讲了，他捋了捋发，半天来了一句：“算了我不是他我也会不了。我只觉得汤贞老师一个这么……这么骄傲的人。现在的生活对他来说，是一屈辱。”

    陶锐小声说：“我也是觉得，他现在……日反正不太好过。”

    “你没有当面同他吧。”易雪松说。

    陶锐说：“我当然没有。”

    肖扬摇摇，握住自己的饮料杯：“他也没什么好让我们同的啦。”

    陶锐说：“我知。前几天去他家，他看上去开心的，我什么都没说。”

    罗丞一直没见周轲回来，结账时候他走包厢，问相熟的店员，店员告诉他，不久前去的那位先生去了一楼的台，还没来。店员偷偷问：“他真是周轲？”

    罗丞到一楼，推开台门，正好看见周轲坐在风的地方烟。

    烤店台对面的连锁超市，窗上嵌了一台小电视，面朝着街，正放一支九年前的音乐录影带。

    罗丞坐在周轲边，周轲吞云吐雾，也不看他，目光还望着那块电视屏幕。

    罗丞说：“我老爸也会唱这首歌。”

    周轲不说话，就听罗丞接着说：“但他总是唱错歌词。特别是‘眷你似梦，恋你似梦’这句，他总是唱成‘一世梦’，要么‘你是梦’，字音总发不准，还觉得他唱的都对，是汤贞唱错了。”

    第26章 偶像 24

    骆天天在摄影棚接到梁丘云助理小孟的电话，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