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重生故事 - 19 hua開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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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開了(H)



    徐宇立年無休,有時周末都要工作,更別說是平日,隱隱有點工作狂的潛質。這一點和常念不諜而合,大概也是他們為什麼合得來的原因,他們把彼此放在相同的位置:工作之後。

    但他被強制放假了,平日的豬朋狗友都要上班,突然像失業了一樣無所事事,加上滿腹心事,哪裡都去不得,只能回家待著。

    無人迎接的家裡安靜得像鬼屋一樣,明明從來都是這樣,但現在的他很不喜歡這種冷漠,換上舒適的居家服,在新換不久的大床上躺了一

    常念剛剛走的那幾天,枕頭上還有些桃味,現在那清新洗髮的香氣已經完全消散。只是打開衣櫥仍有她的衣服,浴室的巾和牙刷都是雙份的,唯有這些證明,她確實曾經在這裡生活過。

    安靜令人無病,他爬起來開了塵機,老舊型號的機成功為周邊添了嘈意,吵鬧滿思緒,又打開音響,播了一首鬧騰歡快的歌,跟著哼唱塵,互不協調的節奏更添一份恰如其分的混亂。

    徐宇立對吃的不太講究,基本整潔打掃卻得很足,就算常念不在家,還是一貫地整潔體面。裡裡外外光塵就了十五分鐘,關了機仍不絕地嗡嗡,音響裡的Bruno   Mars正唱到,舉起塵機的當成米風一般,起轉,看到一個不該現在這裡的人,塵機啪地自由落地:「你怎麼回來了?」

    「你在幹嘛?」她的驚訝不比他少,表像想笑又不敢笑:「你才是怎麼在家?」

    「放假。」徐宇立尷尬地掉電頭,想起早上的不如意,隱隱嘆了氣,沒有仔細回答:「你怎麼來了?那門神沒守著你?」

    她晃頭笑笑,指指陽台:「回來看看。」

    看看

    窗台種的三盆月季都開了,白帶紅,層層疊疊,乍看之以為是玫瑰,但期更長,尖刺更小,頗是賞心悅目。

    泥土偏乾,她從廚房裝稍稍澆上,又拿剪刀把一些長得不好的葉,全神貫注,一絲神都不施捨給站在後幾日不見的未婚夫。

    他靜心等待她終於從抬起頭來,開竟是他自己都阻止不了的酸意:「只看嗎?」

    她轉過頭,不知有沒有聽到他的說話:「你把她們照顧得很好。」

    話都說了,乾脆一不二不休,踏前握著她的兩臂,再問一次:「只看嗎?」

    徐宇立是她往過的男人最好看的,但比起外表的緻,更引常念的他自然透來的悠閒自信,那是一種沒有敵意的傲氣,來自於他一帆風順、從未過壞決定的人生。

    連他的吻也是這樣,慢悠悠地從嘴角開始,輕輕住她的嘴,然後又移到另一個角度,在氣息纏後抬確認她迷離的神,才再將一吻加

    她手上還拿著剪刀,雙手僵地舉在兩側,他壓了去,剪刀在不經意被沒收。他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手延臂把危險的武放回原位,把她還在掙扎的手收到自己後背。

    「只看嗎?」他好像迫切要問答案,常念向來從善如,捧著他的臉回答:「那也看看你吧。」

    徐宇立沒有抗議答案敷衍,低頭來,她以為他又要吻上,但他只抵著她的髮頂,好一會不動作。

    她掃了掃他的背:「怎麼了?公司有事?」

    「想你。」

    周末常悅看得牢,徐宇立又了趟差,但上次見面不過是兩日前,如此纏人不太尋常,抬手圈著他的頸,仰首在嘴親了一,想離開卻沒那麼容易。男人窮追猛打,生生把她退了兩步,抵在陽台的半牆上,還嫌不夠方便,掐著腰一把將她托在牆上坐著,果斷拉裙背的拉鏈。

    這光天化日的,就算沒人看到常念也接受不了,蹬蹬腳掙扎,徐宇立就聽命把她抱回去,走到沙發的時候上的裙已經落在地板上,男人吻著頸側的大動脈,一遍一遍地喚她的名字,如此反常的表現讓她意識地顫抖,往角落縮了縮,他的動作才慢來,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膛上,撲通撲通地得很快。

    在最迷意亂的時候,她也沒有見過徐宇立現在的模樣,著星光,臉頰緋紅,心臟的伏震動了她的手心,他勾起笑,呼的熱度燙得驚人:「今天喝了點烈酒,控制不好。」

    她已經分不清那強烈的動是來自誰的膛,也不知到底是誰喝了酒,像是第一次接觸酒一樣,平平無奇的體在間時磨,前所未有的刺激剝奪反應,貧乏的大腦難以挑選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去解釋這種滋味,在開始理解之前頭昏腦脹,不想思考。

    是她先把他重新拉來,解開帶撫上要害,兩三起來,他阻止了她:「別急,你先。」他要是太快起飛,只會墜機。

    話畢從地面撿起抱枕到她腰,從側的曲線摸到小肚,又上移到大間,重覆幾次後常念踩在他的:「在幹嘛啦?」

    他抓住她的腳,從小逐點吻上去,到心時輕咬兩,那濕意遠未足夠,他伸手找準突的紅豆,緩緩加重力度,直到她開始扭了扭,才俯貼上去,充血的豆嘬挑逗,住她想後退的體,強她承受更多的快尖擠窄縫間,努力讓她更濕潤些。不多少次,常念對這前戲還是到不自在,尤其是徐宇立時不時抬看她,好像在賣乖,又好像在炫耀。

    他愈來愈擅長,探指一屈就找到點,抵著重點震顫了幾聲漸大,著她的腹壓了壓,遮著臉的常念嗚嗚低哼,激烈地收縮搐,一手濕

    任務完成,他把她拉起來,想要親一卻被抗拒擋住:「髒。」她在茶几了張紙巾幫他嘴,他微微仰著頭接受:「你怎麼嫌我老婆?」

    徐宇立接過紙巾抹了抹手,立即開始她:「到你了。」

    剛剛的褲解到一半,現在要掉不掉的,從盤骨從緩緩摸上肌,撥了兩小棕點,呼聲變得厚重:「別玩了,等你又冷了嗯。」

    「每次都是你玩。」她少有地不聽話,小嘴在他前作亂,啃啜,他咬了咬牙:「給你玩給你玩,你在上面。」

    徐宇立盯著常念的手,白白的握著他的長,小心對準,又轉而在腹肌上,幾乎把全重量壓在那支點,生怕被他貫穿一樣。

    他本來還想忍耐,但她放的速度實在太慢,來自處的力用力擠壓著,抵不過誘惑往上頂了頂,在上面的女人瞬間如崩盤一樣軟來,在緩過那段突如其來的峰後怪責:「怎麼亂動?」

    她氣若遊絲,一點威嚇都沒有,他連連歉卻聽不歉意,常念咬了咬他的鎖骨。

    碩大得滿滿當當,她趴在男人上,軟被壓成半圓,自認為使解數,靠打圈繼續磨。但若有若無的緊迫難以滿足忍耐以久的徐宇立,拍了拍只會晃動的,似商量又似討好:「讓我侍候你,好吧?」

    「嗯?」她喜歡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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