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H)

    「不要。」她一聲哀嚎，男人順著剛熱過的小，從後頭擠了進來，長杵送在亮糊糊的裡頭，蛟龍般活躍。大手壓在小上震顫，她嗯嗯啊啊叫得更蕩些。

    前方男人抓起她的臉，腰脊沉，不自覺壓彎了弧度，雌獸一般的曲線，頗為誘人。男人一陣興奮，朝她空著的嘴進了傢伙，恣意送。

    一對玉柔晃頻頻，男人仰躺在頭，張嘴沒了尖，如蛭一般。

    她的心思簡單似個孩。不知愛，慾懵懂，腦裡還未接受太複雜的概念和志節，但她不喜歡受這等強的快意折磨，四處扯扯，不能自己，狼狽得難以言喻。

    很不喜歡，卻別無他法。痛了幾回來去，如泉湧上來的快意漸強，她激烈幾又垂軟，男人連連往死裡搗，停也不停地一回輪過一回。她抖軟了手腳，癱在男人暴的掌間似隻獵，還枉然掙扎。

    承熙那面清淡，為寰明倒了杯茶。

    那茶，寰明可半點喝不。

    「你要不想說，我便不問。但。」寰明覺得甚不安，承熙自剜了心，再不近女人。別說他恨透了天后，這偌大寢宮，沒半個仙婢能近，只寰明那已經與太師白羽家訂了親的胞妹朱鶯，能進殿為他打理宮務。

    這頭，他竟囚了個女仙在床欺凌，幻造那些男人時，面稱得上是恨。而這事，還無消無息。

    承熙沉默，逕自倒著茶。琥珀的茶湯沿壺嘴注杯，清泠泠的茶聲，一片搏與，他那顆清心，如今濯濯動盪得厲害。「不是要你去龍谷查查麼？或許，是那青桐虛里醒了，將這隻蓿草送翼山。」

    「蓿草？」寰明甚覺荒唐。「蓿草豈奈何的了你。」

    嘴上男人，送了一團糊黏黏的體在她，她吐了吐，死命將那些東西頂來。後頭男人抓過她倒躺上榻，再度侵她，幾撞將她推到了榻邊。她的頭後仰一墜，掛在榻旁。那濡軟的小嘴，豈能空著，一男人了榻，站直了，搗進她裡。

    才一陣窒息似的難受，一名量較小的男人，盡其用的跨坐她腹間，雙掌推擠她兩團，杵似的包夾住長杵，進進退退起來。

    她看不清，不知男人還能搞多少樣，只覺一點不再是自己的了，倒掛的腦昏昏，一頭長髮掃晃在地上，夾雜了些落地蜷起的梔。她也好想能蜷縮了歇會兒，奈何四肢讓男人如釘般箝著，黏膩的體淌了滿臉，一刻也歇不得。

    寰明雖然愛玩，本也是正直，只喜歡那溫溫柔柔的鶯聲燕語。這耳邊不斷繞著哭聲，餘光一抬，便見那蓿草被壓制得要不成人形，他實在坐立難安。好歹，和承熙的靈力相比，她堪稱是個手無寸鐵的女仙，這麼聽著她讓人凌辱，他不由得心上煩亂：「澈然，這不像你。」

    敵人殺了便是，何必欺侮她，他本還想這麼勸勸承熙。豈料，青蓿的男人洩了一挪開，她小臉正對著他們這處，雖然倒掛，滿臉不堪，那樣貌，還清楚分辨得。

    他一楞，倏然明瞭了不少事。這蓿草，竟生得與那鹿嶺樹谷家王女梔月，如一轍。知己如他，承熙那心思，傾刻也琢磨了七八分。他不覺擔心了起來。

    這承熙，不甘落圈，卻對這蓿草難殺難捨，既愛且恨。想來那暗敵還知己知彼。這蓿草雖然柔柔弱弱，也甚容易輕防，承熙再陷得更，她且有心，要殺他何其容易。

    「澈然你不該留她。至少，讓她去朱鶯那，別留在側。」寰明語重心長，擔憂起他安危。

    「我確認過好幾次，她什麼都不知，什麼本事也沒有，比起一般草還要不如，不過就靠那張臉。」同樣撇見青蓿那幾乎要昏暈的臉，承熙顯得更為煩亂。

    「光靠那張臉就夠了你看你。」承熙這頭，明顯失了常軌，卻還不肯承認。

    「她如今，不存殺我的心思。」承熙話聲淡淡，寰明卻一暈，這人，正在不斷為那草辯護。

    看了看承熙鬱鬱的，寰明曉得這頭和梔月扯上關係，怕是誰也勸不了他。這專神鳥，百年前便鐵錚錚證明了，見了梔月，他一向頑固執著上升，清明智慧降。不如讓他自己安靜些好。

    承熙少時赴鹿嶺，且研修過那化元賦形的術法，他想，這蓿草有無威脅，承熙該還有些分寸。「總之，你小心為上。」喝了杯承熙倒給他的茶，寰明：「龍谷，我即刻啟程，回頭給你消息。」

    「嗯。」承熙簡短應聲。

    寰明起，又望了青蓿一，連他都覺得，好像真見到了那樹谷梔月，若說這血是鍛造而，這門術式，還驚人。他們炎火戰族，化元之術懂些，為的，僅是修自己的仙，和應用一些基要的仙法，此外，便專攻戰術與飛行，於鹿嶺那玄虛之，還真不大懂。

    寰明起離殿，承熙直送他到了廊上。

    寰明一揖，要離開，幾步又回過頭：「澈然。」不敢望向承熙的，終還是勸了句。「不願愛，不願殺，便讓她走，別這般折磨自己。」

    承熙嘴角不成笑容的微了一，寰明為他好，他懂。

    承熙了殿，房裡的三人，半點不懈怠。

    在青蓿前後換了又換，要她躺了又跪，跪了又趴。兩團柔軟的讓人魯魯得紅痛，頭生的女，好似要裂了，那什麼鬼尊，只顧著和人喝茶。

    她本還清晰的哀饒聲，漸漸弱成積在間的嗚咽，受不住的心神昏昏。

    承熙走了近，手一揚，一仙咒幻滅了三男，三片梔葉旋落。

    寰明的話聲響在耳畔，她不過是個腦袋空空的冒牌貨，何以同她言愛。

    「起來。」

    她起不來，雙痠軟的好似再沒知覺，就連男人退都幾乎合不攏。

    或是吞納太多承熙的仙氣，她仙魄暗暗湧動，腦海裡籠罩了一層晦暗的覺，陰翳難言。

    「瞧妳這羞恥的樣，倒還能仰著妳那張臉。」他冷言冷語，像刀一般。

    望著承熙那張狹的冷面，她想哭，漸漸想起一種模糊的概念，好像叫屈辱。

    轉開了光，她跪縮起，緩緩一伏，叫承熙看不見她止不住的淚臉，低聲：「青蓿卑微，作不了主，亦談不上志節，尊上一聲令，盡可讓青蓿消失在你前。」

    承熙一震，怔看著她。他瞥見她裡那團烏雲似的沉傷，他想，她很難受。她的心神，或許比他以為的複雜許多。想著寰明的話，他一陣低落。

    「歇著。」淡淡留了兩字，他轉了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