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换妻) - 燕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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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窝



    服务生第二次来给莫安安添茶了,这男孩可能是好奇,倒茶时一直在悄悄打量莫安安。她捕捉到男孩好奇的目光,抬看他,对方赶忙害羞地把低了去。

    不一会儿,这年轻男孩又来了,这回大概是鼓足了勇气,问她:您等人吗?

    莫安安

    还等得到吗?男孩声音有些促,等不到的话我能不能请你喝杯饮料?

    莫安安从到脚看他,男生看样是个兼职学生,少年的纯一看便知,他甚至说话时不敢直视自己的睛。

    不了,莫安安朝他淡淡一笑,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我等的人会来的。

    敖衡的电话号码她没有保存,纠结久了,居然达到了能够熟练地背来的程度。这让莫安安自己都觉得意外,相比之,敖衡会答应见面则是在意料之了。

    提见面的人是莫安安,时间、地都是她定的,可到来,为此忐忑不安的也是她。为此,她提前半个小时赴约,佯装镇定地刷手机,尽她自己也不知都看了些什么。

    敖衡很准时,周六上午十整,他踏了咖啡馆。没有人会不注意这样一个人现,他上那气势天生引人注目,几个服务生都在偷偷拿瞧他。看他摘手上的质手,极有风度地走向莫安安。

    抱歉,刚有事拖了时间,等很久了么?敖衡款款落座,转对服务生,一杯式。

    莫安安很客地回答:还好,我也刚来。

    敖衡笑笑:我一向不喜让女士等我尤其是重要的约会。他把往前欠了欠,和上次一样,他没有镜,缺少了镜片的阻隔那双睛尤显,虽然我很希望你是因为想见我才约我,但显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愿。说吧,发生什么了?

    莫安安有尴尬,她的心思被敖衡轻易戳穿了。选择这个时间她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周六的午和夜晚都很有暧昧的氛围,但上午十却还残留着一周五的余韵,让会面有公事公办的意思。

    莫安安看服务生都已经走远,,不再跟他绕弯: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你妻在和我丈夫见面。

    敖衡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嗯,所以呢?

    莫安安开始觉得,这次会面怕是难以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了。

    你不想要阻止?

    为什么阻止,敖衡笑着看她,我不是也在跟你见面吗?

    这哪是一码事,莫安安无奈:他们见面肯定不会是坐在咖啡馆喝茶那么简单。

    我们也可以不这么简单。他说,时间还早,待会儿一起吃完饭,我们可以再去些快乐的事

    他的风让莫安安觉得很悲哀:你们一个个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觉有那么好么?

    敖衡很优雅地端起杯啜了一,淡淡笑:好不好你该问夏衍仲。像我,只垂涎面前锅里的,碗的滋味如何并不清楚。

    这番说辞撇清自己和妻的关系,无疑是为了博得她的好,莫安安瞧不上这法:说这些没意思,我只想知他们的事你,不就没必要再聊了,我午还有工作。

    有没有意思,话不都是你问的么?你问我脚踏两只船觉怎么样,我不过是如实回答而已。敖衡思索了一阵,把贴近了她的耳朵说悄悄话,差不多有半年吧,我只跟你一个人过。现在你问我他们的事,我当然不会,我希望看到的是你们夫妻破裂,最好分居离婚没有男人希望别人跟自己喜的女人上床,哪怕这人是她的丈夫。

    这话简明扼要地,刺了莫安安一刀。

    敖衡看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温和地握住:如果你还不清楚我的意思,那索说得更直白一,我想跟你

    敖先生,莫安安直觉接去不会是什么好话,立刻打断他,面无表手,您用人夫的份说这话不觉得丢脸吗?

    我看起来像会在乎丢脸吗?敖衡仿佛是发自心地到惊讶,英的眉微微挑起,要脸面的人不会参与换伴侣这样没限的游戏,我以为这是常识。

    这话不单损了他自己,也损了莫安安,话里话外在指摘她又当又立。

    敖衡看她脸难看,又笑着为她挽回颜面:不过你的况还不太一样,是半被胁迫参与的。

    胁迫?莫安安苦笑,敖衡替她找的这个理由连自己也觉得难以信服。自始至终,夏衍仲只是抛了个饵,告诉她只这一次,便能找回夫妻之间的激,她便毫无二话地顺从了。

    她摇摇神飘忽起来:你倒是说对了一参加这游戏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顿了顿,包括你,夏衍仲,也包括我自己。

    她没柯燃的名。莫安安对待柯燃的态度很微妙,嫉妒、恨意兼有,在很多个不成眠的夜晚她甚至还想过要当面质问柯燃,为什么不要脸,为什么浪贱,为什么要私和夏衍仲纠缠但清醒过来,她明白这些都不是症结,怪罪另一个女人毫无意义。

    症结在于她的婚姻本。那里布着的已不是招引苍蝇的裂,这颗坏透、烂透了,覆着令人作呕的菌群。

    好了,敖衡轻叹了气,已知我是坏人,你也是坏人那么坏人该什么?

    ==

    正午,了半晌的天空终于放晴,一缕光透过未遮严实的窗帘投房间,落在了还睡着的人的睑上。

    夏衍仲,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习惯去找床杯冬天燥,莫安安起得早往往会给他在床的杯里备好温,醒来可以直接喝。但今天,杯却是空的。

    得难受,夏衍仲草草穿上衣服,趿拉着拖鞋去厨房接,顺手打开手机查看信息。昨晚跟同事去聚餐,一票人喝得七荤八素,估计大多也没醒,工作群里静悄悄的。除了订阅号推送之外只有莫安安的一条信息,说是今天要加班,午饭就不一起吃了,让他自己解决。

    莫安安的公司只是个小型企业,接的都不是什么上档次项目,工资不事却不少,隔三差五还要周末加班。她一加班,就没人饭,夏衍仲要么得回父母家,要么就得叫外卖。外卖自不必提,工作日连续吃五天早已经吃腻了。而回父母家,又意味着他要面对老生常谈的生问题。

    想到这儿,夏衍仲低声骂了一句。他心很坏地接了杯凉,胡喝了两,把电话打给了范铮,叫他来吃饭,午一起健

    少爷,范铮声音听起来半死不活的,设计图明天得,我现在还在公司给甲方爷爷卖命呢,饭留着星期再吃吧。

    一对比自己形还不算太糟,夏衍仲笑了:上个月我们总公司有一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猝死了,你可别步人后尘,悠着

    靠你这乌鸦嘴可别咒我,范铮骂了一句,又想起来了另一件事,对了,前段时间我三姨来看我搁了两盒燕窝,说是吃了容养颜,改天给你媳妇拿去吧,我一大老爷们用不上。

    给你你就拿着呗,夏衍仲说,保养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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