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换妻) - 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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砝码



    同事发来了客的项目修改意见,午莫安安还要改PPT。平时遇上这况她肯定选择抱着电脑窝在家里改材料,但今天不同今天她不想面对夏衍仲。

    房间续到了午三,莫安安简单回复信息,去浴室认真洗了个澡。然后珠,一边涂抹一边端详自己上的吻痕。

    吻痕的位置可说是巧妙:分布在尖和鼠蹊,痕迹不,穿着衣服绝对看不到,脱了衣服又让人忽视不了,简直像是恶作剧般刻印的勋章。

    夏衍仲所描述的柯燃又狂野,也许他上也被刻印了这样的痕迹,记载属于那两人的激一夜。

    莫安安手顿了顿,轻轻摇迫自己转移思绪,开始思考接来要改的文件方案。

    方案要明天一早拿手,时间张。她没敢拖延,手脚麻利地发、整理东西。然而等收拾停当,才发现自己还是漏算了一件事:没带适合通勤的衣服。

    真丝裙被敖衡扯坏了,昨晚迷迷糊糊好像听他说会赔偿云云,但莫安安那会儿心思游离,没往心里去。真空穿大衣去办公又未免太过风,想来想去,莫安安认识到自己还是得先回家。

    回家就得碰上夏衍仲。他的最后一条信息是昨晚太激烈没休息好,我先睡会儿啊老婆,末了还有亲亲。

    莫安安抬往天板看,狠劲儿眨睛。这招一如既往很好用,前刚聚起的汽被压力行挤回到,恢复成循环的分。鼻腔的酸楚觉也淡了去。

    她最后只了件羊绒大衣,门前把腰间束带再三勒,这没能成功消减她的羞耻。路上莫安安一直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好在只是有惊无险,没人发现神端庄的女人是个穿大衣的变态。她安然无恙回到了住宅小区。

    到屋,莫安安张了一路的神经终于松弛来。她把手包丢在门,背靠在门上,绪低沉地换那双走得令她脚疼的细跟,一低,看见了不规整摆在门的男士鞋。

    夏衍仲已经回来了,在卧房里睡着,仔细听还能听得到一细微的鼾声。

    认识到这一,莫安安几乎是反地绷直了,她动作很轻地换好拖鞋,把放的鞋收好,走了主卧。

    整个房间的陈设都是上次搬家新购置的,自然也包括这张床。还记得当时夏衍仲为此抱怨了好几次,说莫安安网上订购的床太小,一米八宽本不够两人折腾。后来睡起来却大得仿佛无边,他们总是各自据守一个角落,莫安安时而晚上因噩梦惊醒,没完全清醒时伸胳膊怎么也捞不着睡在另一端的夏衍仲。

    现在也是这样,夏衍仲安然地睡在属于他的那一片领地,背对床的另一边。

    莫安安准备去衣柜拿衣服,走到床沿,却不由停住了脚,坐来怔怔地看夏衍仲的睡脸。他的随着呼而轻轻起伏,很安静,一张狂的气息都没有,和醒着的样迥然不同。

    莫安安看着看着,忽然想掀开他的睡衣,检查是否真的留了什么痕迹。手摸上被,迟疑很久还是没有掀开,只是摸了摸夏衍仲手上的戒指。

    那戒指和她手上的是一对,某品牌的爆款,圈刻有彼此名字的首字母。夏衍仲说,那代表着他们此生恩,绝不分离。

    莫安安的手指在戒指光的表面缓缓挲,心叵测地把求婚典礼的场景在脑海里重温了一遍,起去拿衣橱里的羊绒衫。

    昨晚她没有取戒指,夏衍仲也没有。

    此生恩,绝不分离,听起来仍然像是一个不会破碎的真实未来。

    穿好衣服,莫安安开车回公司加班,顺便了单外卖,人到公司恰好外卖送到。但她胃不佳,餐只匆匆吃了几就打开了电脑看资料。

    周六大分人都不乐意再跑回公司,办公室里和莫安安同甘共苦的只有主May。她比莫安安大十几岁,听说早早离异独自带着女儿生活,工作起来柔带刚,人总是笑盈盈的,穿着也一向优雅得宜,是个讨人喜的上司。

    看见莫安安,May弯了弯致的眉:今天怎么还专门跑过来了?

    正巧在这附近,公司里事效率更。莫安安泡了杯咖啡坐回工位,你怎么也没回去?

    刚帮了隔项目组一小忙,算是还人,现在准备回去带我女儿看电影。May说着诶了一声,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睛好像有

    莫安安意识去摸睑,支吾答:嗯啊,没太睡好。

    不会是跟老公吵架了吧?May笑笑,小夫妻床吵架床尾和,午忙完早回去,两个人好好聊一聊。

    话是没错,只是结合他们现形显得莫名讽刺,和到了另一对夫妻的床上,恐怕一般人都不会预料到这神奇的剧展开。

    莫安安地笑了笑,垂眸扫见无名指的戒指,连这的笑意都难以维持了,迟疑片刻,低声问:有哪对夫妻是真正幸福的吗?

    May愣了一,莫安安也很快意识到自己问错了人,赶打圆场:我随一说

    有的吧,May温柔地笑着说,我也还在找呢,那个人。

    或许你们可以尝试要个孩。临走前May又说,上一段婚姻不值得留恋,但我还是庆幸自己曾有过这段经历,因为它赋予了我最可的女儿。

    生孩么?May离开后莫安安品咂着这话不住皱眉,尽两边父母都在没命地,夏衍仲始终明确表态他尚于事业拼搏期,不想也不会有力养孩。这间有过几次短暂的反,但每次不到第二天夏衍仲便又改变了想法,霸地用甜言语哄她吃药。

    后来莫安安总算明白了,她的丈夫不是想要孩,他只是想无激昂的时候男人的大脑被小脑挟持,选择都不算数的。

    莫安安在心里给孩这个选项打了个大大的叉。

    用了两个小时把工作忙完,回家尚早,而折腾了一夜的躯又不允许她逛街溜达,莫安安正发愁怎么打发剩余闲暇,夏衍仲的电话来了。

    还在加班吗老婆?

    睡了一觉的夏衍仲听起来很有神,叫她老婆的时候似乎也要比平日温柔三分。

    嗯,刚刚结束。   莫安安咬,问,晚上随便吃可以吗?我有累,不太想饭。

    累了还什么饭,晚上我们去吃。夏衍仲笑她,你不是喜吃醉蟹么?我带你去宁波酒家吃醉蟹好不好,嗯?

    温柔的语气让莫安安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当初学学妹的大学校园,经历丰富的夏衍仲轻轻松松就能把白纸一样的莫安安哄得服服帖帖。

    当初她不能抵抗夏衍仲信手拈来的温柔,如今依然不能。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倘若她在乎尊严多一些,就不可能容忍夏衍仲把她礼般地献给另一个男人享用,而倘若她能完全放尊严,的放最终只会把他们栓得更为密。

    遗憾的是,这是一个始终无法完全倾向一的天平,她的懦弱和使得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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