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蛮（三）

裴容廷才温言款语给银瓶净了脸，转却连小衣也不许她穿，不顾她挣扎，又将她搂在了怀里。

那对白的红还未消去，大又被他在手里。他讲了个什么笑话，又是文人才懂的雅谑，银瓶也没听明白，恍恍惚惚的，直到牝又被铁杵开，才得唔了一声。也不是开，是挤开的挤开两。银瓶绞了，那暴的脉就似有似无地着她的，磨得小豆淌，埋在里，也淋淋地着。

裴容廷才了一回，正有耐徐徐图之。银瓶面红耳，知待会必有一场大，这些日他忙，久未行事，一次必是不够的。

也不知怎么，她对今晚的媾有一从未有过的期待与惆怅，像是分别前的最后一杯酒，在寒夜里，一定要醉了才尽兴。

只是她有苦恼地低看，满都是雪的两只，又大又圆，晃得。

可惜了，分明她腰也细，只是太胀，从上往看不到。

她还想着怎么在这告别的夜晚让他看到她引以为傲的纤细的腰，不想那老太太的上房三番五次打发人来请二爷。两人上就要港，银瓶半阖睛倚在裴容廷怀里，假装看不见从心贯穿来的紫红，间虚的厉害，偏裴容廷是个能忍常人不能忍的，见上房着急忙火，似有要的正事，竟真个低吻了吻她的雪腮，让她在床上先歇歇，，便要起来换衣裳。

二爷！你银瓶邪火难禁，裹着被翻爬起来，捶着床咬，把人撺掇上房再撤梯，好积德的事！

她发散了，乌云垂堕，碎发都拂在脸上，趁着红红的脸，满面，一双秋横泛秋波，俏动，更见妩媚风。裴容廷胀痛，一时直不起腰，不等她抱怨完就拦腰亲了一，伸手被窝狠狠掐了她的，掐得银瓶又惊又羞，声叫唤，这才披了青彭缎夹袍去了。

银瓶捂着小肚，半死不活倚着阑，那裴容廷却不像她没息，到外略抿了抿发，绞手帕抹了把脸，罩上白狐袄，又是个遗世独立的贵公。叫人丝毫想象不他心里都藏着何等靡的景，袍的又是怎样发的姿态。

老太太已经卸了，就等他，坐在那敞的室让婢女通发，用角梳刮刮沙。见了裴容廷冒雪而来，贴了两句便问：二爷听说那贾翰林的事了罢？上月才犯事抄了家，也就完了，怎么前儿忽然又判斩监候来？

裴容廷坐，缓了一气只：这事上与东厂置，儿连日在衙门里，实不知。娘也不必担忧

哎！怎的不担忧！老太太抚着心，打发婢女去，才低声，今儿你三弟在府衙得着风声，说是那赵家从前和徐仁好，徐家抄家前把些东西寄放在赵家，赵家为了朋友谊，竟没贡给上，如今叫人搜查来，因此遭了秧。你爹也是在徐家混过的，如今咱们虽洗脱了，二爷也要小心些，万万别提起徐家才是。

混在阁里的都是千年的狐狸，个个观六路耳听八方，什么不知。裴容廷只装不知，把手撑在圈椅扶手上了太，沉沉应了一声。

敷衍了老太太，再回房里，银瓶的小屋已经找不见人，小丫说姑娘在浴房放。北边的大人家多有间密室浴室，夏天还在卧房洗澡，冬天便用这间密室。小房隔成两间，前烧，后放银胎浴盆。裴容廷更衣净手了浴房，果然见雾气蒸腾，银瓶穿着轻薄的纱衣纱裙，趿着棠木屐，捧着一小盒白檀粉，正弯腰往浴盆里倾。

他从后扶着浴盆，把银瓶笼在怀里，在她低笑：你我的帐还没算清，又急着放什么？

银瓶忙抬，似笑非笑：算账？算什么账？我倒不记得我又欠了二爷什么。

那是我欠卿卿的，还不成么？裴容廷极了她这带气的小模样儿，不由分说地把手伸她裙，发觉她那鹅黄纱裙里竟未穿袴，捞着她的腰，不免笑：原来卿卿都已经预备好了。

说着便把手指探那里。虽已洗濯过，经不住那小红豆再次捻，火未灭又被挑起，连带着上次的亏欠一烧起来，烧得更凶些。

唔嗯。

银瓶也了，站不住，一手勉扶着浴盆，另一手要把香粉盒放在一旁的梅小几上，没放住，才撒手小牙盒就掉了来，洒了她一裙。浴室里的雾气里陪着靡靡的粉香，裴容廷借着责罚她脏了衣裳，顺势剥了她的裙，再那雪上拍了两掌，霎时落了两个红印。银瓶得颤了一颤，就要躲避，却已经有圆硕的上丰沛的粉。裴容廷松了袴，只披着细绸贴里，扶着抹了一抹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