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襄王

    勾栏里价最的娘永远不是最风的那个。

    相反，越是贵，就越要矜持。

    说话时执个小扇掩嘴，看人也半低个，在床帏间更是要滴滴拒还迎，扮成市井臆想的千金小。银瓶早就忘了真正的大小是什么模样，也被调理得羞不胜，这会通赤团在裴容廷怀里，一雪白像豆腐，瑟瑟颤抖个不停。

    上回破时太张，只顾着逞，忘记了鸨母的教导男人最喜香扇坠【1】式的女人，又白又香，像小羊羔似的乖顺瑟缩，方能激起他们的兴致。这次自然要加倍填补回来。

    裴容廷也褪了衣裳，只披着件青绸夹袍，一只手肘撑在台上，另一只手托着银瓶的掂了掂。

    他状似不经意：像是大了些，唔？

    唔？银瓶光顾着发抖，也没听清，大人说什么？

    裴容廷薄薄的嘴微仰，在她耳边低笑：我说，卿卿的又大了些。

    这样俗的戏谑从书大人嘴里说来，其不意，银瓶又羞又惊，像是被了尖，那红珠自己便抖呵呵立了起来。她蹙眉回瞅了他一，却见他依旧噙着一缕矜贵的微笑，银瓶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薄面嗔，脸上红成一片。

    两人儿压着儿坐，她这涨起来，连带着把底的的紫弯萧也得涨了。裴容廷这尘柄原不是笔直的，天生端往上，悄然起来，正好对准了银瓶的牝，微微开。

    呜

    银瓶抑制不住叫了一声，也不知底是什么状况，偷偷挪了挪想躲开，然而腰上无力，反把自己的磨得淋淋，更吃了那。裴容廷挑了挑眉，却也不阻拦，只把手撑在旁的台上，冷旁观，直到半个端都被绞在里，绞得他兴意发，几乎箭在弦上，方掐着银瓶的腰了来，一手把她在榻上，一手照着便轻轻拍上去。

    他还笑着，开时嗓却喑哑了：好个死捣鬼的小蹄，我还没摆布你，你倒摆布起我来了，嗯？

    银瓶被拍得发，只有牝像着一似的，腻腻在里摇。她勉翻过坐起来，才要去讨他的怀抱，却忽然被他从鬓发间了一并莲金簪儿。

    裴容廷侧剔了剔台上的灯芯，把它挑亮些。

    然而那红烛快要燃尽，再亮也不过是昏黄的泥金。裴容廷脱了绸袍，赤，膛被灯火成微的麦。璞玉似的腰腹竟也有一伤疤，肌纵横，青隐现，与方才那还安静看书帖的男人判若两人。

    有时她几乎忘了，他也一样策使剑，弓娴熟，从不是手无缚之力的白面书生。

    银瓶还在恍惚，裴容廷却已经丢了簪转回。严峻的男气扑面而来，她忙把往后缩，不想没撑住，呀了一声就往后倒。裴容廷拉住了她的手臂，另一手却顺势落她的间，把她的两条都跨在自己手臂上。

    于是银瓶被他拽着手腕，既不能倒，一低，却又正好看到自己敞开的心。

    两条银条似的儿大张着，白壳再畏缩翕动，也不得不吐羞人的，被浸得久了，晶莹红。那里的最不惯见人，别说给人碰，就只是在这微凉的空气里，给裴容廷沉静的视线一看，那儿便自己轻轻搐起来。银瓶极力收缩，却反有一不受控制地往淌，就在她，在裴容廷，在灯，悄然滴剔透来，沾了褥。

    银瓶绝望合了睛，全然失去了小羊羔温顺的风范，两条搭在他手臂上踢蹬，几乎要哭来：不要，大人，别瞧

    可裴容廷依旧从容，扳着她的好以整暇看了片刻，又轻轻伸手捻了捻那腻，温声笑：还是差了儿。

    银瓶也没听懂，迷迷糊糊唔了一声，却忽然被裴容廷倒在了榻上。他欺上来，虚压在她上。银瓶被了满鼻清冽的男气，只当他要她，想着上次也不痛苦，又实在空虚得难受，便也不闹了，只抿了乖乖等那庞然大来。

    然而裴容廷伸手在枕底摸个小瓷瓶，又退回到了她的间。

    银瓶不知所以，迷离地气：唔唔、大人？

    旷了半日，她忍不住睁往看，却见裴容廷已经打开了那小瓷瓶，正把它对着她的牝，从里面缓缓滴什么东西来。

    粘稠清亮的黄，一滴、两滴滴牡丹，浇在她的心。起初是温凉的，却又上变为微，伴随着一香散开。银瓶把眉蹙在一，隐忍不胜，闷哼着嗔:大人也坏了！不知从哪儿掏渌来这些作人的东西，来捉

    裴容廷淡淡打断了她，：怎么是作呢。这些日我翻遍药书，才找这么个好宝贝。丁香油味甘辛，大，胃，温肾，疗痹痛，最要的他微微冷笑，专治汉气的小狐狸。

    银瓶正迷醉，这句话盘亘在脑里半天，才骤然想起它的。她与桂娘的玩笑，他知！她发了一冷汗，绷了，却不想裴容廷已经把手指探她的心。瘦的指尖才破那细的心，便正被的绞了个。

    尽只是手指，这骤然的挤压还是让裴容廷咬了牙，挑眉：小狐狸这几个字，倒也真不算委屈了你。

    升腾的像火，烧烧他的心，他借着油的腻，把手指在挤在窄堆叠的媚间一到底。手指，竟将将能够到最的心窝，他上搓，把温的油抹匀在牝，不仅不煞银瓶的酸，反更火辣辣烧得她心漾，不可挡。

    嗳、不银瓶冲昏了脑，也不那矜持的小了，缠绵急切：不要这个。

    裴容廷把手指来，腻的混着丁香油，了一手。他在银瓶的莺声拽过她的汗巾，慢慢了手，方勾戏问：既不要这个，那要什么？

    银瓶羞着脸不肯说，裴容廷也不不慢，甚至俯来吻她，那昂大就抵在牝，擂晃又不。银瓶急了，终于捧着脸哭起来：我要，要大人

    她顿了一顿，忽然停了来，把手从脸上拿开，那汗了的芙蓉面，一双琉璃珠浸在泪里，眨眨：不过...大人的骨怕是、怕是那我不要了。大人虽吃了的东西，还是保重要呐。

    她望着他，那诚挚的关切与纯真的神反刺激着裴容廷，更勾起他当日的火气来。俊逸的眉一旦染上的泽，就像谪仙有了人的，骤然脆弱了，狂妄了：卿卿要真顾念着我的，方才还那等浪样？他直起腰，握着那已经蹭满了的紫红，往她小腹上一打，啪的一拍个印，也引银瓶一阵颤抖，他冷笑，只怕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了！

    他再不多言，一手扳起银瓶的，提着那昂的赤柄便去。

    起初的酸胀唤回银瓶不久远的记忆，到底是经过一回风的，被填满的酥麻远胜那隐约的胀痛。她生又羞又，攥了枕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