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枕录 - 十六、擒放剑客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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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擒放剑客探



    魏都贵族尚奢,客商众多,上人来车往,十分闹。离卫兵把守的城门不远,张贴着两张告示,一张是寻要犯,另一张则是重金求剑,落款均是三公主府。

    一个行商了都城,看见求剑告示,面上来。他刚从邳泉旧地而来,满载一车邳泉工匠所制的刀剑,打算依告示去碰碰运气。

    另一穿黑衣的行商人也正好路过,看他的心思,笑着说:老弟,你来晚了。三公主殿刚寻得了一柄好剑,怕是瞧不上你的了。

    三公主得了什么剑?那人问。

    玄跃剑。

    不会吧?卖刀商傻了,定了神又好奇地八卦,云氏锻剑在邳泉旧地也是可遇不可求,可别是假的吧?

    嗨!黑衣商人白了他一,悄声说,实话告诉你,三公主府昨夜抬了不少伤员和折断的武,那些人可都是武艺的魏侍卫

    怎么说?卖刀商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还能怎么说,我看是试剑。黑衣商人拍了他的,我悄悄看了一的断,整齐利落。想必三公主拿到的是真剑无疑。

    两人又接耳聊了几句。旁边的蓝衣剑客听了,压低笠帽离开了。此人正是前些日大闹三公主府的赵禅。他步履匆匆,想着方才客商所言,心里有些烦闷。那个云氏遗孤剑术怕是在他之上,只因腰间这柄碧云剑才勉压制住,若对方伤势好转,用玄跃剑全力与他对阵,怕是难以复仇。

    思虑一番后,他有了决断,久拖无益,打算趁那小伤重就早些结果了。他右臂的剑伤才刚好转,使剑还有些吃力,好在还有一手暗可制敌。

    夜幕降临后,换上夜行衣的赵禅借着暗偷偷翻了公主府。他在屋檐上轻如燕,绕开了巡视的侍卫,很快摸到了上回发现云澹的地方。只见两名侍女端着盆和换的麻布从屋来,接着灯便灭了。他又耐心等了一会儿,才悄咪咪摸了去。

    赵禅对准榻上人,却听见后咚一声,门窗都关上了,顿不妙。屋熏香味越来越重,他觉天旋地转,力不支地靠在墙上。

    过了一刻钟,门才又被打开,几个提着灯的侍女簇拥着一人来。赵禅定睛一看,来人是云氏遗孤的女主魏国五公主。

    妘雁瞥了他一,说:你果然来了。

    是你?赵禅狠狠地瞪着她,忽然想到什么借着灯火回去看,榻上哪有什么人,只有团穿着衣的布团罢了。

    不是我还是谁。妘雁笑意盈盈。赵禅此时了迷烟在地,手无缚之力,她本不怕他。

    赵禅从鼻里冷哼一声,说:我劝你,还是少为一条狗费心思。

    与你何?听见他将云澹比喻成犬,妘雁面不快。

    赵禅望着她,忽地笑了:你用心用,他便会恢复了人,迟早会违背命令。不过我现在才告诉你,似乎是晚了些。

    妘雁与他对视了一,觉得他似乎知许多,便说:云澹的事你仔细说来我听,兴许饶你一命。

    呵,我竟要向一个小姑娘求饶命?

    嘴可不什么用。妘雁一掸衣裳,在榻上坐,你在这儿死了可什么都没了。

    赵禅看立在门的侍卫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剑,十分不甘。他权衡片刻,就此毙命的确不值当。反正不过是些往事,告诉她也无妨,就不不愿地吐了话来。

    云氏一族依傍邳泉国皇室而存,每代嫡自幼就接受里人的严酷训练。这样培养起来的皇室忠犬,磨灭了自求,只有服从

    然而赵禅的父皇与云氏侍卫往过密,形影不离,以兄弟相称,导致后者逐渐摆脱了自小的桎梏,获封后又受权力所诱,谋权犯上。云澹本是作为赵禅太的手受训,只是祖父叛时年岁尚小,还未正式认主就连遭变故。

    妘雁听他说完,倒是想起在陵时,她原是想结为朋友,可云澹张就以侍卫份自居。当时也没作多想,如今看来大概源于此。

    我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赵禅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何时说要放你了?妘雁挥了挥手,来呀,拖走。

    你!赵禅被摆了一,气急败坏地瞪着她。侍卫们上前将他拖着了门,往别的方向走去。

    妘雁也站起,打算打回府。她走府外,一便瞧见云澹已在车边守着。他面如常,向她施礼。

    伤可好些了?妘雁问便自觉好笑,才过了几日,能恢复多少。

    但云澹却像是为安她的心似的说:已无大碍。

    妘雁叹了气,让他跟踪虽然快捷却冒险,反正已用了药,她舍不得让他带伤劳累,便让他随自己车驾回去。她刚在车坐定,耳边忽然传来男惊天震地的喊叫声,是从府里发的。不禁抹了抹汗,看来今夜享受的。

    第二日晌午过后,巡视的官府例行四检查,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队队牵着狗。在一商栈房里狗怎么也不肯屋,领队见其行为有异,了门就偷摸上报给了五公主府里。

    妘雁派人去查,发现这商栈客人甚少,派人乔装客商榻又被拒,很是可疑。她是见三连日追捕也没捉到赵禅,猜测他会不会有同党协助,多留了个心。所以昨夜诱敌成功后没有立杀手,而是用显影香在他自行逃离后再行排查,意在探明况后来个一网打尽永绝后患。现在总算被她摸到了这

    她带了些人正要行动,商栈里来的人却让她大吃一惊。若没记错,这人是二哥珀王边的,理应早就随珀王一同迁往封地去才是,怎么会无缘无故现在这里。

    二哥向来野心,当初大哥病故,她耳边也有些风是指向二哥的。新帝登基,他难就甘愿屈居人?璟哥年在外作质,朝野里不乏支持过二哥的旧,他是否在暗谋划什么也未尝可知。

    她不动声地让人收队,此时还不宜打草惊蛇。就算二哥在商栈里被捉个正着,也不过是无诏回都的罪,皇兄又不够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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