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導演的雞還有半截埋在方秋裏，軟疲疲的樣，像一醜陋的腸。

    方秋只覺得頭很暈，劉怡很吵，她被這一個掌扇得腦袋嗡嗡的，半天回不過神。

    看見劉怡氣勢洶洶，導演沒有要攔的意思，叼起一支煙愜意地吐一氣：我說劉怡啊，我們還沒結婚呢你就這麼嚴，到時候真結婚了，豈不是要把我拴在褲腰帶上？

    劉怡瞪著紅通通的睛：她勾引你！她賤！

    她賤是賤了點，可比你好玩多了。都快要結婚了也不讓我碰一，也別怪我去找別人紓解一了。導演在空虛點幾，不太滿意的樣，不過你也別老想著結婚後我能守著你過一輩，你看看你自己，要沒要沒，哪個男人對著你得起來？就算是個妖也拴不住男人，別說是你這樣的了。

    劉怡眸光一閃，一言不發。

    你自己心裏清楚，什麼漂亮女人我娶不到？但那些女明星啊沒見識，不知生兒才是頭等大事，一個個都不肯三十歲之前生，等人老珠黃了生來的都是傻！一個個還又騷又浪，都爛了還裝清純呢，玩玩可以，娶回家就是家門不幸了！為什麼娶你你自己有點數。

    導演猛嘬一煙，隨意將煙扔到劉怡腳邊，不耐煩地揮手：得了，你趕緊走吧，在這裏杵著多晦氣，一會兒我還想再來一炮，還是說你想跟我們一起玩雙飛？

    方秋聽見重重的關門聲，終於聽不到劉怡煩人的啜泣了，她定了定神，昨夜的回憶湧上心頭

    昨晚是個招商宴會，方秋就是個湊數的，什麼好也沒撈著，灰溜溜地先回房了，待在房裏收拾行李一邊唉聲歎氣，覺得又是白跑一趟。間被導演一個電話叫去，說是對她很欣賞，談了談最近的工作況，她聽導演話裏話外都是暗示她以後有機會合作的意思，連忙受寵若驚地接過導演遞的酒杯，豪地一飲而盡，生怕導演反悔。她覺到頭越來越暈，但為了給導演留好印象，只能強撐著困意去聽對方的話。沒過多久，導演就站起來，善解人意地表示要扶方秋回去休息，方秋覺得不好意思，但又實在是撐不住了，就謝過了對方的好意，之後就陷昏迷不省人事了。

    她是被體撕裂般的疼痛喚醒的，醒過來時看見導演正在啃咬自己一邊玉，她想尖叫推開上的強姦犯，但渾酸軟無力，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導演發現她醒了，邪邪一笑，掉嘴角的漬，故意動了動，滿意地看見方秋裏的恐懼更甚。

    別哭啊，哭什麼哭？被男人是女人的使命，也是你的榮幸，長了這麼大一對沒男人不是浪費了？

    他把手伸到體處一抹給方秋看，嫣紅的血跡刺痛了方秋的心。他把血塗抹在方秋臉上，不顧她的哀求和絕望將手指進她嘴裏，一邊說：真他娘的賺了，沒想到你這麼火爆的材竟然還是個處啊？你以前遇到的男人真是有無珠，放過了你這個有人生沒人的婊。今天我幫你開苞，你以後打算怎麼謝我？

    他嘿嘿地笑著，手指模仿陰莖的動作在方秋嘴裏進，直到上面的血跡都被她的洗掉。

    也在緩慢進行活運動，因為處女的第一次太緊，運動起來有些困難。他嘖的一聲，喲，浪開始了呀，第一次就這麼會享受？舒服死了吧，真是個天生的婦，活該被死！

    方秋絕望地看著天板，淚從角落，她想大吼不要！，但是只能發一些低微的，讓導演聽了更加興奮得意。

    她曾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是什麼樣，在自己愛的人的懷裏，像一件寶一樣被珍惜對待，而不是現在這樣，像個骯髒的破布娃娃，淪為一個陌生男人的工。

    那一刻她覺到有什麼東西，自己已經永遠地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