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篇十六 全世界只有我散发着单狗的清香

    今天司空没来上课。

    当班主任宣布司空退学的消息之后，班级里并没有炸锅，相反的报之以冷漠，无动于衷甚至恶意的占了多数。她都能够听到“早该了只能拉低平均分的家伙”，不自觉手微微用力，待发觉的时候本早就划了一的痕迹。

    不该这样的，她想。

    虽然司空看起来很冷漠，可是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只是笨拙得不知该怎么表达而已。了那么多年同桌她再清楚不过了，沉默寡言，然而班级有活动的时候第一个面参加的明明就是他，运动会之类的如果有项目大家都不愿意去，那个名额肯定会被司空包揽走……

    “你喜他？”

    边的皇甫曜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她摇摇：“没有。”

    只是有些难过而已。想到临走前司空半靠着门的模样，她都能回忆起那张脸一半被光线照到而另一半隐没在黑暗的样。

    但是今天发生的事不止一件。在路过妖妖班级的时候她想拉着妖妖聊会儿天，可妖妖的同班同学只是挠挠后脑勺很是抱歉对她说：“今天丁亦瑶没来上课，她爸爸给家里打电话说她生病了。”

    生病了？明明昨天还活蹦得跟似的。

    她不信邪，躲在楼梯暗搓搓掏手机拨通了妖妖的号码。彩铃过后还没等对方回话，她就迫不及待地来了句：“妖妖吗？”

    “清雨？找我有什么……啊！”

    妖妖的声音很奇怪，断断续续的不说，最后更是控制不住地了一声，伴着可疑的拍打啪啪声。

    她的心里咯噔一声，某个念渐渐浮脑海，与此同时一并生的还有那么恶作剧的心思。知妖妖绝对更不会在自己之前擅自挂掉电话，她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样发问：“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声音这么奇怪是冒了吗？”

    “，冒……噢是的，我……呜，咙不舒服……哈啊，好，太了……”

    想都能想到对面的妖妖肯定是一边咬着手指尽量忍着被的快一边努力用平稳的声音来打电话，她只觉得莫名其妙的开始燥了起来，不自禁解开了制服衬衫的两颗扣，裙的大不甘寂寞地开始，受到贴着的布料似乎逐渐开始蔓延起了意：“严不严重啊？听你嗓都有些哑了。”

    “还，还好……冒不严，严重的……啊啊到了……”

    妖妖的声音这么浪，一定被得很舒服吧？她现在是不是撅着被男人后呢？不知名男人的大在妖妖的小里，装满的袋会把妖妖的都拍打成妖艳的粉红。可能那个男人还会不知足地着妖妖的，把那两柔的往里挤压让小把吃得更……

    也有可能妖妖是以仰面朝天的姿势被，两条地缠着男人的腰促他来侵犯自己。两个被当成面团一样玩，手里的手机被撞得几乎就要掉来……

    她的呼急促起来，若非现在还是公众场合，恨不得立刻就把手指瘙不堪的小里缓解一这阵望：“明天来上课吗？现在三了落一节课都很麻烦。”

    “来，我来的……”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一个耳熟的男音说着“还想着去上学，是嫌爸爸没有把你吗”这样的话，她眯起了睛了句：“把我就放心了，先挂啦。”

    “好，好的……啊啊爸爸不要！”

    不知是不是以为她已经挂了，妖妖的叫床声突然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也顾不得去看到底通话有没有断，声音比之前浪了何止百倍？

    “爸爸……好重，得好……”

    “不把女儿喂饱了，再给我找七八糟的女婿怎么办？”她屏着呼听到了男人调笑着说话的低沉男音，以及时捣的咕噜咕噜声，“说，那个什么男朋友得你，还是爸爸你？”

    “爸爸，爸爸的最了……女儿得要上天了……要飞了啊啊啊！”妖妖的泣声忽然尖锐了起来，熟悉妖妖的她知那是快要的节奏，而就在这时啪啪啪的动声忽然比之前更加迅速更加大声，似乎是男人正在行着大力的冲刺，“爸爸不，不？你还去不去给别人了？”

    “爸爸比……呜，比其他人都，又又……啊啊，还……呜呜，老公，好老公，快我啊……”

    “妈的，把你了就喊老公？生了个欠的女儿，我死你。”

    “，最里面了……好舒服啊……老公……”

    “要不要老公你里面，再生个货来？，这真耐，那么久了都还这么。”

    “要被老公死了……太了啊啊……，来，来……女儿给你生货……哈啊，女儿要爸爸的……”

    听起来妖妖已经被得神志不清了，只知跟着男人的话语迷地。

    “要了小，忍不住了……唔！”

    她听到男人的低吼，随即是妖妖“好好”的尖叫，接着就是重的息声。

    手指颤抖着了暂停通话键，她着嘴角忽然很想找个人来，谁都好，就算是门的那个丑校工她也认了，只要面的玩意儿够大够就行。

    已经透了，寂寞地一张一合等待着的降临。她琢磨着到底找谁来给小止止时，忽然觉面前站立了一个大的影。

    “你在这里什么？”

    皇甫曜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面红的模样，那双睛里还漾着动的光，看得他间一。

    她看着他，忽然勾起嘴角。向前一步微微踮起脚尖，一仰恰好离他的嘴只有一线的距离：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