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28

    翌日便是冬至日，时人皆新装备、祭祀先祖。

    祁世骁与祁世骧早早起了，与英国公了祁家祠堂。一番祭典完毕，他回房再换衣裳，见门丫鬟屈行礼，：少夫人睡着？

    丫鬟：回世，少夫人还睡着。

    昨日他与祁世骧二人，他两场，祁世骧一场，着实累了如莺。如莺是被他裹着披风抱回院的。

    她累得睁不开，迷迷糊糊觉他抱着她沐浴，又搂着她睡。

    他走至床前，掀了床帐看她仍是好眠，垂首亲了亲她粉脸儿。如莺似有所觉，撑开看他一，转个儿又继续睡了。

    他又亲她，她被他扰了清梦，哑着嗓：甚么时辰了？

    他：我祭祖已回来了。

    甚么！

    她忽睁圆了双，急急坐起，：你怎得不叫我起来，祖母与母亲会怎么想我？

    她纤颈上红痕，洁白脯上手抓的痕迹斑驳，她一肌肤似受凌般。

    祁世骁乍见，心愧疚，亦有些吃惊自己竟是那般重，不光容了阿骧，自己亦沉溺在她间难以自。

    他：对不住。我一会陪你去祖母与母亲那。

    她想到昨晚这兄弟二人如狼似虎模样，亦有些憋屈，：甚么对不住？便是你陪我去，祖母与母亲只会责怪我拉了你挡箭牌。

    他：都对不住。莺莺，你怎么怪我都行。

    如莺狠狠瞪他，：怪了你，我就不会在祖母、母亲面前失礼了？怪了你，我今日走路儿便能不酸了？怪了你，你们二人合伙儿欺负我的事便能当没发生？

    他将她裹了薄被搂怀。

    她狠狠捶了几拳。

    他了她拳放边亲了亲，：你若不解气，便像你第一回遇见我那般掌掴我吧。

    她又瞪他。

    她昨晚与兄弟二人云雨几度，一夜清醒，似，艳妩媚，角眉梢风天然，怨嗔皆是颜。

    她这般瞪他，他便不合时宜地火。

    他了她儿，：莺莺，莫要恼我。

    如莺：阿骁，你莫要被阿骧带坏。

    祁世骁不由好笑，：我是哥哥，他是弟弟，我怎地会被他带坏？

    她：你、你与他不一样。他、他是个坏胚，他从小就坏。我错将你认作他，才一见着你便想掌掴你。我掌掴了他，他后来了错事便来求我打他脸。你现在又教我打你脸，岂不是与他学坏了？

    他：我何尝知他对你了错事后私求你打他脸之事。

    她：反正我不许你学了他的

    甚么？

    没脸没。

    祁世骁：我只偶尔羡慕阿骧无拘无束、活得自在罢了。我学不了他。我是这府的世，一言一行皆有规矩。

    如莺忙：你这样便很好，我就喜你这样。阿骁，再没有比你好的了

    祁世骁原是想着将她唤醒了去祖母，她难免有起床气，许是昨晚之事亦要与他闹脾气，不想反被她的话儿喂得满嘴满心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