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八（微h，岑莺）

    如莺醒来时，睁一看，自己不仅被人跪抱着，她还枕在那人颈间，那人亦枕在她肩。

    她搂着那人后背，那人亦搂住她腰肢与肩背。她两手被绳松松捆在那人后面，挣一挣却是可以，但也挣不开。

    她不知自己在何，似在一个龛笼之。

    这龛笼围着木板，她转看向敞开的那面，前却拉着一块幕帘般的白纱布。

    她所跪之，阔只两三尺之间，似是一个橱。有屉，她见那屉被拉了来，燃上许多蜡烛。

    她埋那人颈间，动不了，亦看不见自己后，她恐是在空着佛龛之？而这佛龛本就被人摆在橱之上？

    她想说话，发觉儿又麻又沉，不听使唤，只徒劳发啊啊！两声。

    岑云舟颈间挨了一记，直接昏了过去，待他悠悠转醒，怀抱了人，耳边却似听到如莺的声音。他抬起，如莺颈间一松，也抬起了，四目相对间，二人皆大惊。

    云舟方开，亦是只一个啊字。

    如莺见是云舟，既有瞬间的喜悦，转而又更加担心。云舟朝她眨眨，抬环顾四周，见了与如莺一样的景儿，知自己遭了暗算，一时想不是谁要绑他们，又为何这般作他们二人。

    他想拍拍如莺的背，以示安。方一动手，绳一缩，将如莺揽他怀。

    他一时窘迫，啊一声，略往后仰，让如莺直起。她略起，袄儿盘扣尽散，衣襟大敞，肚兜儿不见影踪，两只白儿正贴在他前。

    二人又惊又羞。

    他忙将目光自她间挪开，慌慌张张人又往后倾了倾。她被他带得又贴上他。

    先前二人因了一番惊恐，只拼命看清自己到底所在何，本没觉上少了衣。如莺先是发觉自己没了肚兜，再是觉自己空，连条亵也没有。

    岑云舟衫袍皆在，只是没了，如莺半正光溜溜贴着他那。

    他一时羞窘，一时恐自己着了，放她腰间那只手慢慢往，抚过她锦缎袄儿，腰间的绳，着一片绵腻。他这才信，二人确是光着。

    如莺还贴在他，又被他碰了那，脸颊已是烧得通红。

    二人这般谁也不敢再动。如莺宁愿埋在他，免得面对他时更羞窘。云舟亦不敢再扶如莺起来，她前两只雪白浑圆儿虽惊鸿一瞥，却一直在他前晃动。

    佛龛一屉屉的蜡烛燃得正旺，不知名的香味郁得很，将二人薰得浑燥起来。

    如莺心不安，有些燥，腰肢动了动。云舟放她腰间的手将她住，似是不让她再动。

    他闭着，上了一层薄汗，心那得厉害，她的儿在他前挥之不去，他甚至清楚记得圆鼓鼓上两粉粉的。他越克制，便越记得清楚，那渐渐起势，在她光溜溜心。

    她亦觉他那起了变化，方才硌着她了，她才扭了扭，想避开那。谁知那反而更更，直接戳她两间。

    云舟着气，忍得鬓角渗细汗，微微颤抖。

    如莺尝过那滋味，心夹着他，被橱屉蜡烛的燃香一薰，已是一滩。如百蚁噬咬，甚是难忍，漉漉开始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