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微h）

    那日在虹影桥是你扶的我？伞也是你送的？我醉酒那晚，搂住的人也是你？

    是。都是我。今日约你在此是想同你说，你醉酒那晚之事一切皆是我的不是。我必要对你负责。你、你可愿让我照顾于你。

    如莺方才已听到他对祁世骧说要娶她之言。此时听他亲对她再提，仍觉得不甚真实。

    她：你可知我与岑家已定亲。我知你顾着我名声，才说是你迫了我。那晚、那晚有人在我果酒掺了五石散，我才没认你。以为你是岑家公。虽我醉得糊涂，但我清楚，你并不曾迫过我。故而你不必说要娶我之言。

    祁世骁沉默：那今日之事又作何说法。

    她：你不过看了我一，只你不说，我不说，并无旁的人知晓。

    他：那你药之事又当如何。

    她忍不住那百蚁噬的滋味，眨着光潋滟的眸求：求世帮帮我，帮我可好。

    他燥，仿似回到那晚幽暗的夹之，又似坠每一夜的绮梦里。

    他：如何帮你？

    她一只雪白的手臂赤着自披风伸，寻到了他的手，捉了住，把他手放到她心那，声：世，求你，求你帮我取来。

    他先前惊鸿一瞥，已是看到她那粉粉白白模样。此时指腹正贴着她光溜溜、鼓鼓之上，他知他指只需往前移一移，便能着那条浅浅儿以及那上面的渍。

    她见他不应她，忙：我并不是杨的女。我不曾勾引过那甚么郡王，也不想勾引世。世，你要信我。

    他：我信你。郡王之事你不必介意。阿骧之言你也只当他妄言。你、你很好。你未勾引于我，是我冒犯你在先。

    如莺想了一会，：你既已冒犯了我一回，今日再冒犯一回，我不怪你。

    她扭了扭，将她那往他手心里凑。

    他手被她夹着，手指那溽的。她两条儿难耐得绞到一，夹着他手指扭着腰肢。一只光玉臂伸到他前襟，披风自她前落，一对俏生生白玉儿立在他前。

    她手抓着他领缘，面染胭脂，媚如丝，声声：世，世，求你帮我拿来。

    他鬓角渗细汗，那早已胀得生疼，哑声：帮你拿甚么？

    药，帮我把那药拿来。

    他：药恐是已化开了。

    她扭着儿：没有，那难受的很，你快快帮我取来。

    她一双晧腕同藤蔓般缠上他颈项，一对白儿贴着他皱衣襟挨挤在一，圆鼓鼓挤一条幽沟。

    他鬓边细汗冒，顺着颌一滴滴滴到她白生生上，那幽沟。

    她小两片夹着他手指，磨磨蹭蹭像是隔靴搔，她腰肢扭得更厉害，蛇一般。

    他被她这般缠磨，上了薄汗，衣已是洇，那被裹着的手指终是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