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微h）

    他一时愣住，犹自不敢信。手着她手腕失了轻重，凤目微敛，暴怒激愤一闪而过，只剩边冷笑。

    怎么？不甚满意？还想要？

    无耻！

    方才我亲你小嘴儿，你不是喜的很？

    喜？别梦了！祁世骧！你这坏胚！

    无耻，坏胚，你都说了三年了。如今一没有。哦，也不是全无，会叫我名儿了。

    祁世骧，别再丢国公府的脸了。我再没见过堂堂国公府公竟像你这样，同个无赖一般无二。

    他嗤笑一声，如莺小倒是得宽。远在京城的英国公若是知你这般为他府上颜面考虑，不知是否会激涕零。

    如莺虽生气与他争执，但女孩儿脸面薄，被他这样挤兑，难免几分羞窘。她挣了挣被他握着的手腕，：你放开！

    放开？放开再吃你一耳光？他拿了鞭，利落地将她手儿捆在一。

    她双手被缚在后，人侧坐上，只儿颠一颠，她便能从背上跌落来。

    她勉力稳住自己，不往他上靠。

    他手指绕上她垂在裙衫上的松绿缎面丝带，将丝带一圈圈绕在指间：依如莺小方才所言，再没见过像我这般无赖的国公府公，想是从前见过了许许多多的别府公。那些公如何？皆同你的云舟哥哥那般正人君？珠儿都快黏到你上了，只敢放心里想一想，你稍一勾引，便借着教你骑的由摸手儿搂腰儿？你喜这？

    如莺气得七窍生烟。

    甚么七八糟地她见过许多别府公，甚么勾引岑云舟，甚么借教她骑摸手儿搂腰儿！

    她转过脸儿，殷红微，冲他：是，别府的公都守礼得很！云舟哥哥也不是你想的这般！小人之心！我与云舟哥哥如何相，是安岑两家都允了的了，更不劳祁三公心！

    他手指用力一扯，将指间的松绿缎面丝带扯一段，是她腰襦裙束着的丝带结儿被他扯得散了开来。

    他记得她前一天穿得那条齐襦裙，亦束着两指宽樱粉缎面丝带，那时黄昏，那两条缎面丝带是如何贴着岑云舟衫袍撩他。

    如莺忽觉被勒得一，接着又是一松，风儿自裙间钻，间几分凉意。她低一看，自己束着的丝带儿已散。

    你！

    她方一伸，人便往后倒。

    他一手托住她：想踢我？摔了也不怕？还是想勾引我？

    她侧着儿，在背上半仰着倒在他臂弯，只能胡蹬，实也踢不到他，只因手被缚住，儿却是能动的。

    他一手搂住她，一手探她阔摆裙底，抚上那薄薄的绸。柔的绸布是她的儿。他抚了抚，手她心，隔着层绸布抚摸她间那。

    衫儿单薄，那廓尽显，如朵蒙纱般被他覆在掌。

    他碰着那微微鼓起的上，隔着绸布描摹她小廓，他问：你的云舟哥哥有没有摸过你这？知不知你这又又又？只稍稍摸一摸，它便会，我大蹭一蹭，它便红通通一片。